晨曦初現的黃金時段了,
是誰在月下狂舞,花下狂歡?
這一切與芹有關;與芹有關!
夜劍
原子女說盤古時代的曠父
不能使大羊及大蝦生殖,
頭顱碰上血滴子的卯年辰時
是暴龍與火鳳的獨立日。
大江及其子河的繁衍
全靠神話者的一邊倒,
虎姝遺留下來的刷膏
及漂白紙正是月的所缺。
離去的過往時辰;
我猶記一顆孤獨的花蕊。
假如我不再那樣,
假如我能一輩子為她寫詩。
記得一個原始的穴居,
她在那裡像死神般無言。
我愛那種死呵!
她散發的死氣讓我獲得永生。
全靠孤獨的維持,
我才能活至今日並且寫詩。
那窗簾子格下雨外紛飛,
是她的流淚還是我的遺精?
縱然全靠回憶,
繼續一種詩歌的再造與創生。
我已無力,在死神面前
我無法抗爭,我不為芹狂。
假若隔一道白色紗帳,
世界就從此澄清,
那我願意化作飛鳥,
在銀色幕布上安巢扎窩。
生命本是平行如水,
偶起波瀾只為人壯闊。
你想呵!午夜的蜘蛛網,
哪比得上殘破的花格子外衣?
夢是一種向死而生,
太陽在屁股下沒有黑子的爆發,
剔胡刀、滅火器、十步殺,
還有玲瓏血、蝙蝠飛、九陰真經,
私生子、小仲馬、俄狄浦斯,
和孩子一樣的阿基里斯。
天使長拉菲爾告訴我:
赫爾墨斯奉宙斯之命將逮捕我。
好!我不怕!由他放馬過來,
放一千匹汗血寶馬和赤免馬。
可你們知否黑暗之神夜之劍,
哥譚騎士他所使刀口是頓的?
陽光下的獻詩
是什麼跳動的精靈沾染上你的發?
如此狂舞!
是什麼貓樣的水靈浸潤在你的眼?
如此迷離!
是什麼輕快的腳步不懂躇踟的心?
剎了風景!
是什麼凝重的筆法不存溫婉的愛?
別了秋神!
是什麼冷淡的女子拒絕了歌者的獻贈?
秀英!
是什麼悲憤的詩狂發起了電傳的書札?
楚孚!
是什麼?什麼也不是!
愛呵!
是什麼?什麼也都是!
死吧!
斷風
波德萊爾是海子的老鄰居,
三千年的黃土是我的墓沙。
可嘆長江人不懂千帆競浪,
長城有苦則往祈連山上嚎。
月光美人愛上了悲情城市的樑子,
我私人的愛達荷為何在故鄉?
關在籠子裡,
我沒有天山雪豹的狂勁。
躲在死屋下,
我沒有陀斯妥也夫斯基的扼殺。
那我該在哪裡?
天上,雲裡,十八層地獄下?
或者電邊,火中,死水裹包?
年是一頭猛獸,
魚是年的兄弟,
年年有餘,曲徑通幽。
坐在白色屋子裡,
沒有煙,沒有酒,沒有女人,
只有紙,只有筆,
還有一把剔須刀。
雕牌洗衣粉沒人愛,
我們都是喝三鹿奶粉長大的。
大家你缺胳膊我缺腿,
還說你是飛人我飛魚。
去吧!博爾特和菲爾普斯。
駕風時光
沒有太陽,
甚至死。
相信月光,
或者大地的粗脈。
這個駕風時光,
躺在原野,
一路飈殺,
向天騎駛。
做一個夢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