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還不知道?
愛比死更冷!
上帝愛眾人,
人人愛自己。
大地春去秋來,
無非想嘗一下鮮頭。
你也許沒去過頂點,
看不到人類的極限。
眾人無非是個連體的嬰兒,
在茅廁處拉屎撒尿,
還輪著一個一個姦淫少女。
沒必要為罪孽懊悔,
你註定是上帝的良民,
即便或曾出現過裂軌,
也是宙斯那佬建的不好。
風已經掌控不了方向,
世界沉寂在鬼母的胚胎。
萬事萬物雖有定律,
生存和毀滅卻無章法。
難道你不曾去天問?
不知道屈原的蹈水自傷?
在星火燎原的草坪上,
掙脫慾望的強手。
呵!泯滅天使,
我崇拜和擁抱你。
在你的褲襠下,
我甘為永久的奴僕。
夜巡
我想不懂你屁股能分成幾半?
被舔臭的*能否下酒?
在沉默不語的日子裡,
我幾乎只能以自殺的念頭活下來。
在沙漠中的牢獄之災,
天使魏子給我一卷《貝多芬之魂》。
原諒我曾對於死亡的褻瀆,
下雨和下雪在零點處變成床侶。
在下午能吃上夜宵那算得是奇蹟,
我可能不知道上帝是男或女從此迷惘。
這個冬天該炎熱的地方絲毫不減,
聽說買一塊豆腐能餵飽一條乳犬。
歌德說我們的時代跟著女神走,
中國的天底下有這檔子事嗎?
興許日耳曼帝國就他媽古怪的很。
原則之花照理說應該是在夏*放,
可當看見情人,她馬上撇開雙腿,
這顯然就有點不近於合乎常理。
萎死的芭蕉乘著放浪的純女,
地邊的狗愛上了兔巴哥他小嫂。
願與一切能較量的搏鬥到死,
即使再射不出精子也永不妥協。
我要麼在極限處歸於自己,
要麼在墮落的深淵安撫死亡。
你看世界應當像看自己般模糊與清澈交錯,
這樣既不會糊塗了世界也不會看透了自己。
時代的風和日麗說實在話是種幻象,
主席和政客的遊走無異於連戲木偶。
如果再砍伐曠古的森林做一片足球場,
那處女膜將做為古董擺放在羊城博物館。
天不再掉兒啷噹地下雨和放太陽,
地球在一片祥和之中雞犬之聲相聞。
田園野境和書香珍寶共做一曲彈歌,
夜巡中的倫勃朗畫下他美麗的妻子。
低俗小說
你當乘馬持劍,
風是龍的夢中之水。
走一步路不自量力,
難道殺虎還用割鹿刀?
再見吧!巴法納,
遙遠在黃粱夢中安睡。
夜行十萬天降血,
一人在渡河口說鱉。
青天或許可貴,
紫霧會倫敦的風彩。
愛神自由馳騁在凡界,
厄洛斯愛上了莎樂美。
漸行漸遠的遊夢,
愈去愈死的羅倫海。
花心在一九七六,
我看錶是凌晨兩點。
或許或許齊物,
也是也是逍遙。
時間跳起了舞蹈,
音樂在戀愛中死亡。
行不行?
看行情。
做不做?
你說的算。
子夜跑上十萬八千里,
再去飲馬江湖笑滄海。
難道是?
一曲桃花終含淚。
怎奈何?
低俗小說看霧裡。
落水狗
一首安魂詩戀上蒲公英,
交響曲對風信子說:我愛你!
門能否關上去問浮士德,
他要過道得叫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