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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這幾天期末考試,時間安排的很緊,小靈子手裡的存稿也用完了,所以還不能加字數,等忙過這一陣,會補回來的。

厚臉皮的說一句:求各位娘娘的打賞,收藏~~~)

☆、33。2

公孫儀行至姑娘們的院落前,平淡的面容上是同樣的平靜無波,只是偶爾抿唇的小動作洩露了他心底的糾葛。

這座園子是顧莊主特意為代婉挑選的,聽說裡面的一草一木均是照搬已故顧夫人的舊居。且不論他究竟意欲何為,但從外表來看這裡恐怕是整個絕世山莊最為精巧的住處。而此時,豔陽灑滿了院落,連紅牆高瓦上都布了一層賢明的光暈,裡面卻依舊是房門緊閉無一人出入,一片冷清,彷彿黎明從來未曾降臨,陽光從未眷顧。

流蘇姐妹定然是這般感覺,而另一個,半夜被叫醒此時怕是正躺在床上補覺,她向來便是如此,哪怕天崩地裂依舊自我,這番淡然冷漠只有一個解釋,便是紅塵萬事皆不入心,不管是顧莊主、顧念、南琉璃,又或者是,他。

垂首嘆了口氣,終究抬起千斤重的步伐向裡面走去,繃緊脊背,每一步都行的格外艱難,這種感覺,比當初接管武聯的時候還要力不從心。敲了敲門。

“流蘇,是我。”

幾乎是一聽到他的聲音,南流蘇便立刻跑去開了門。此刻的她最迫切要見到的便是公孫大哥。

男女有別,公孫儀沒有進到房間,只是和南流蘇坐在院中的石凳上。

“琉璃怎麼樣?”

“她用的力道不輕,琉璃現在還在睡著,估計還要一個時辰才能醒。”

公孫儀自是明白她口中的“她”指的是誰,視線在遠處一道房門上一掃而過。

“代姑娘她···”

“公孫大哥,你說琉璃醒來我該怎麼跟她說。我在爹爹墳前發過誓一定會好好照顧妹妹,可是如今,我該怎麼向他們交代。我···”

話還未說完便泣不成聲,她這輩子的眼淚似乎都要在這一年流乾。

公孫儀看著趴在石桌上肩膀不住聳動的人,聽著悽悽厲厲的痛哭聲,那種難以名狀的愧疚感再度襲來。猶豫著伸出手搭在她瘦弱的肩膀上,輕輕拍著。

感覺到他笨拙的動作,厚厚的繭子穿透紗衣摩擦著她的肌膚,心中的悲慟一點點減少,某個想法在心中越發堅定。

南流蘇願以一輩子為賭注,只為完成三件事,為父母至親報仇雪恨;妹妹餘下的生活過的稱心如意;還有就是,嫁公孫儀為妻,天上地下,生死相隨。

“流蘇,這件事我與顧莊主商量的意見,你要不要聽一聽。”

南流蘇被這句話打回現實,心中雖仍舊悲傷,卻不再無望。

擦了擦眼淚,以最堅強的面貌面對未來,她還有個妹妹需要照顧。

“顧莊主的意思是,儘快為琉璃和顧念舉辦婚禮,以正妻之禮迎娶,昭告江湖。我同樣也認為,這對琉璃來說是最好的辦法。”

書房裡,他自是沒有受了顧莊主一禮,除了盡全力弄清楚事實真相之外,兩人沒有太多的交流。即便是豪爽如武林中人,對於女人的貞操也是格外看中的。嫁娶已是最好的結果。

南流蘇怔怔的聽著,情緒突然激動起來,面色緋紅一雙眼睛更是紅的嚇人。

“這就是你們商量的結果,侮辱了我妹妹還不夠,還要繼續羞辱她一輩子。我知道,四方鏢局沒了,我們姐妹自然也不是什麼千金小姐,在你心裡是不是也認為堂堂絕世山莊肯鬆口娶一名孤女,已經是我們莫大的榮幸。我們即便再落魄也沒有到那個下賤的地步,想讓我妹妹嫁給那個禽獸,做夢。”

一直等到她發洩完,公孫儀好長時間沒有再說話。

看著蒼白著面孔強忍著淚水的南流蘇,不知該如何開口才能準確表達自己的意思,不讓她胡思亂想。

“我們在柴房窗外發現了燃盡的迷蝶香灰燼,顧念所說十有*是事實。如此說來,無論琉璃還是顧念都是受害者。我之所以贊成顧莊主的提議,是因為顧念有時雖荒唐了些,卻並不是一無是處,更何況有顧莊主的許諾,琉璃斷不會受了委屈。這只是建議,若你們不同意,我自是不會勉強,你只要記得,無論發生任何事,我都會永遠保護你們。”

這種近乎承諾的話,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說出口,並不覺得晦澀難言,只是肩上的擔子更中了些。

聽了這番話南流蘇若是再理不清楚,也就枉受了十幾年的文化薰陶。當即低著頭向公孫儀道了歉,只說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