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近毀天滅地的訊息透露給別國?
總會有個男人是為了折磨我來到這
回頭去看唐楚,見他已經不再因這個悲慟的訊息而傷神,反而是打起精神來開始指揮在場將士如何更有效地挖掘。
有跟隨我們而來的大順親衛也加入炎赤的隊伍,好像彼此之間還很熟悉,打過招呼之後很快便融到了一處。
唐楚表現出極出色的組織能力,有條不紊地指揮眾將,挖掘大軍在他的帶動下,明顯的有了好的改善。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唐楚正兒八經地發揮個人潛質和領導效應,一時間,愛慕又加了幾分。
展放的聲音在這時候又再度傳來,我聽得他道:
“殿下來了,但願主子們能有救。”
我揚起眉,很是奇怪地看著他,同時開口相問:
“你覺得被雪埋了二十多天的人,真的還有生還的可能?”
這話不是嚇唬人,而是我實在是覺得這展放同學太過樂觀,想法也太科幻了點。
若說我跟唐楚對炎赤帝后的生還報有一絲希望,那還有情可願。畢竟我異於常人,只要人能找到,八成會功得圓滿。
但這展放也如此想法,就實在讓人不能理解。
我以為他肯定是用一個信念來不停地麻痺自己,用精神作用讓自己相信主子們不會死!
他自己相信了,便可以成功地說服旁人,讓身後眾將也跟著相信帝后不會亡。
這便是這些人能夠堅持挖了這麼些天的原因!
自認為我的問話能夠成功地點醒他,先將其希望降到最低點,這樣一來,萬一我失手,也不至於讓他們太無法接受。
可是卻沒想到,我的問話一出,那展放完全沒有反醒的意思,他甚至很正經地看著我,然後鄭重地說:
“當然有可能!”
總會有個男人是為了折磨我來到這
我心奇,再問:
“為何?”
他脫口而出:
“因為在主子身上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事情!”
我撫額,心說他主子一定將洗腦這項本領發揮到了極至,哪怕他們指圓說方,這些部下也一定會深信不疑。
做這思量時,我的目光又投在展放正往腰間收回的那把槍上。
一種大膽的猜測自心中詭異地升起,於是我再問:
“那槍裡裝的是什麼?我的意思是打出來的東西,是什麼做的?”
展放輕拍了拍收回腰間之物,道:
“鐵做的,裡頭包著火藥,雪主子管它叫子彈。不過這東西就只我帶著,兄弟們佩的,還都只是箭頭而已。”
我的腦子“嗡”了一聲,人竟也覺著唐楚之前的動作,平地倒退了兩步。
展放奇怪地看過來,想要伸手攙扶,卻被我搖頭止住。
感謝上帝,讓我的前世經了那樣嚴格的心理訓練,以至於在聽到任何有違於常理的訊息時,都不至於狼狽得太難看。
就像現在,當我終於明白剛才自心底升起的詭異念頭是什麼意思時,也不過退了兩步而已。
這個世道還真是好笑呢!
原來我要救的,竟是自己的同類。
回想起當年,我以幽魂之態得見那名叫做慕容雪的女子,見她笑,也見過她因唐楚墜崖而生出的一瞬間的崩潰。現在想起來,確是有很多細節之處被我給忽略了。
好像那時候兩個人一起吊在懸崖的樹叉上,那女子原本已經抬了手肘,那動作如果成功做出,應該剛好是猛力一擊,將唐楚一個人打落深淵。
樹叉少了一個人的份量,她就可以成功地爬到上頭的安全地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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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本文的更新,實在很抱歉。最近家裡事情多,讓我也十分無奈。不過只要有條件,我就會盡量多更一點。今天會有十更,稍後繼續
總會有個男人是為了折磨我來到這
可是我的傻唐楚,他完全沒有在意對方在一剎那間蓄起的殺意,還是主動鬆開了抓著樹叉的五指,將生還的希望毫不猶豫地主動相讓。
現在想來,如果當初我在意唐楚少一點,多分出一些思維來給那女孩子,便應該能夠看出,她的所作所為,與那些根深蒂固存在於我腦中的想法,是一模一樣的。
若換了我,定也會以自己的性命為先,剛剛認識的一個人,棄了也就棄了。
伸手往頭上輕拍,又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