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就自己的長相進行了一番糾結。
來自同一個地方的兩個人,相遇時的年紀也差不太多。為何唐楚就能對她一見鍾情,而對我,卻要培養這麼久這麼久呢?
而且我到現在也不是十分確定,如果慕容雪真的站到面前,真的能夠再給他一個選擇的機會。
唐楚最終的選擇,究竟是誰?
我回頭,再看向身後忙碌的眾人。
半晌,目光落在那堆一直也沒有升起來的柴火上。
再一次告誡自己,既然決定要救,就再不要猶豫。
我的唐楚,是我的,便會是我的。若不是,強求也圓滿不得。
主意打定,便伸出手來,自空中划來一個弧度。
展放看著我面露驚奇,但在幽無聲息地於我面前站定時,便又瞭然點頭。
暗衛並不稀奇,他肯定懂的。
“去幫幫他們。”我看著幽,伸手指向那火堆。
這裡不只是冷,空氣中還透著鳳語深山裡傳出的絕對冷寒,尋常規的方法生火,斷然是生不起來的。
幽白了我一眼,帶著狠鐵不成鋼的表情往那火堆處走去。
總會有個男人是為了折磨我來到這
我看到展放因這暗衛對主子的態度而嘴角抽搐,便不得不尷尬地解釋:
“開玩笑,他在跟我開玩笑呢!”再想想,又補了句:“習慣就好。”
他嘴抽得更厲害了。
說話間,那堆火已經在幽的幫助下突然升起。
看到的人皆發出一陣驚呼,就像看到了鬼一樣,紛紛指著幽張大了嘴巴卻又不約而同地啞口無言。
我看向展放,收了一臉稚氣,鄭重地提醒他:
“記著,看有看到的、聽到的,到此為止,絕對不可以外傳。如若日後有半句流言傳出”
我精力一聚,“騰”地一下自掌心處升起一團火來——
“如若日後有半句流言傳出,我一把無根之火,燒了你們炎赤!”
這話不是危言聳聽,也不是我故意在嚇唬人。
我只是明白,在這種條件下想要救人,就避免不了大規模地以異能示人。
這麼多人看著,日後一人一句,也足夠把我說成一個怪物。
低調如我,怎能容忍這樣的事情發生。
展放是個明白人,早在見得那柴火堆在幽憑空一指下就升起火來的時候意識到了什麼。
眼下又有一團火被我玩轉於掌心,我自他眼中看到了一股冉冉而升的希望之光。
他跪在我腳邊鄭重起誓:
“屬下展放,攜百名炎赤暗衛以主子的名義,若對鳳語山所發生之事有半句洩露,我等將再沒資格追隨主人,必得亂馬分屍,五雷轟頂!”
誓畢,他又抬起頭來,向著我說:
“姑娘如果還不放心,待救出兩位主子,屬下願皆眾將一同自毀雙目、自斷口中三寸舌,以求姑娘安心!”
總會有個男人是為了折磨我來到這
他這話說完,我聽得周圍“呼啦”一聲起,再望去,只見除了唐楚和幽之外,在場所有人、包括大順親衛在內,全都跪倒在地。
展放所說的最後一句話被他們高聲重複——
“屬下願皆眾將一同自毀雙目、自斷口中三寸舌,以求姑娘安心!”
我有一陣小驚,如此齊刷刷的人心,給我帶來了一種另類的震撼。
都說成功的領導者皆有洗腦的能力,他們會用自己的言行來引導服從者的思維。
優秀著,不只任人以生命相護,而是不謂生死,自願肢殘而活。
我衝著眾人擺手,急聲道:
“你們快快起來!”
下一句,卻不知該怎麼去說。
我不知道那位穿越同類在前世是做什麼的,但從她能做出槍支彈藥、以及將這一群人馴服得與某軍無異來判,很有可能與我的職業八九不離。
但她選擇了今生繼續從戎,我卻情願慵懶而活再不理世事紛爭。
完全相駁的生活態度將我們帶上了兩條不一樣的道路,可是如今,無常的命運卻又造瞭如此一個機會將我與她生生地捆綁在一起。
老天爺,說你缺德,我都覺得不太解恨呢!
“都起來吧!”說話的人是唐楚,想來是我的躊躇讓他決定替我開口。
這樣也好,左右我早就研究過自己與他有著很微妙的心意相通。
且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