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聲在密閉的房間裡清脆地迴響,與之相合的卻不是撕心裂肺的慘呼,而是令人血脈賁…張的狂…亂呻…吟,起承轉合,高…潮迭起,聽起來是說不出的淫…蕩…放…浪。
斷情花名為斷情,實則為催…情聖藥。
少陽三焦主皮肉知覺,由銀針這般扎入這經絡穴道,能使身體上下每一寸肌膚,都能因凌虐而產生快…感——這魚先生和雁先生的偉大發明。他們二人身為守護巫蠱一族黑暗蠱術的“蠱童”,為避免蠱術反噬,在童年時便被藥物嚴格控制身體的成長,因此而擁有了以這種變態方式發洩情…欲的特權,自然是此中的高手。
小秀才落在他們手裡的時候,他二人本著初次為少主服務的熱情,自然下的十二分手段,果然令未經人事的小秀才欲…仙…欲…死。即使到最後當著他們二人的面被巫行雲強…奸的時候,也只能發出與他學習了二十幾年的禮義廉恥完全背道而馳的淫…蕩叫聲,那時便是內心尚殘存一絲羞恥心,也只是額外增加身體的敏感度和興奮度,越發美味誘人。
當夜,小秀才就自殺了。打定主意要死的人,真是格外地有效率。
那時巫行雲並不格外喜好男色,卻因為那個人出乎意料的死,永遠記住了那場性…事無與倫比的銷…魂滋味,輕易主宰了他此後二十年的生活品味。
秀美的面孔,白皙修長的肢體,不知何來的自傲氣質,被折磨時的屈辱神情,和最終屈服時狂蕩美妙的體驗。最好,還有一點隱隱反撲的危險,就像小秀才用來結果自己性命的那把刀,是一鍋好湯裡下的最後一道秘製香料。這些他內心深處的隱秘懷想,和王憐花舒展美好的身體一樣,原本都包裹地嚴嚴實實不容侵犯,突然就被扯了出來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然後被一把塵封多年的戒尺,懲戒到氣喘吁吁,同時快…感連連。
如果這時候房裡有第六個人,一定會覺得很奇怪。
這樣的一場絕妙好戲,角兒又美,演得又這樣投入,理應能使觀眾興致高昂,群情鼎沸。可這僅有的兩位觀眾,好像不大買賬。
藍嵐一直在顫抖。
夢魘降臨的恐懼般的顫抖。
臉上的紅潮卻更像是激…情的餘韻。
與之相映成趣的是巫行雲的臉。他是微黑的面色,因為憔悴而有些發青,此時卻青到發白。
在那把戒尺拿出來之前,本不是如此。
連藍嵐都感覺到他的僵硬,輕輕動了一動,似乎想要轉頭過來看一看,卻又停住。
巫行雲也同時察覺了他的遲疑,連忙收斂心神。
被人看穿是絕頂的危險,需要在內心築起更堅固的的防禦。
然後,擺出指揮若定的面貌,故步疑兵,虛張聲勢。
對付藍嵐這樣的對手,再說一句話,就綽綽有餘。
“換鞭子吧。”
雁先生覺得很有點意猶未盡,卻並沒有違抗的意思。
鞭子是魚先生的專長,於是雁先生便承擔了輔助的工作。
脫褲子。
脫褲子其實是一項很有講究的事情,雁先生脫褲子的手法,就很合宜。他就像任何一個扮演撈麵筷身份的下人一樣,又矜持又有分寸,不快到影響主人的欣賞,也不慢到有猥…褻的嫌疑。
王憐花的性…器呈現暗紅的顏色,勃…起的大小和長度十分可觀,與白皙修長的大腿的鮮明對比,給人以強烈的淫…靡印象。由於突然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的緣故,難免顯得有些畏縮,頂端略微抖動,就像在喘息一般。
他的人躺在冰冷的長榻上,也在喘息著。
他面色很紅,嘴唇很紅,裸…露的上身被戒尺打得也是一片又一片深深淺淺的紅色。不管什麼時候,他看上去總像是一朵紅色的花。
據說花蕊是花的性…器,所以有些花朵在初綻放的時候,會帶有幾分羞澀的情態。
王憐花此時卻怎麼也顧不上害羞。
因為魚先生的鞭子,就朝著那個最緊要的器官,直直抽了下來!
不僅躲避是徒勞,躲避的動作都顯得極可笑。
身為一個男人,王憐花不得不把這一刻當成自己此生最大的危機,毫無懸念地嚇出了一身冷汗,泛著紅暈的臉頰以恐怖的速度褪成慘白的色彩。
但這一鞭落下的實際位置和力道,和想象偏差地很大。
相比之前的各種,此時的鞭子實在算得上是溫柔的刑具。大腿內側的面板極為柔嫩嬌弱,不經摧殘,卻也只被這鞭打出極淺的紅痕。
王憐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