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痛,倒覺得有點癢。
藥力本已發作,極度的緊張後瞬間的放鬆更加劇了這一效果。這一下的鞭笞喚醒肌膚的飢渴,叫囂著想要承受更多。魚先生的鞭卻並不打算應和他的訴求,一下下的不緊不慢,這一下似是比上一下更著力些,卻總不到想要的那個程度。在這種無法饗足的折磨之下,雙腿忍不住微微張開,身體也在榻上細細研磨,索求便是誘惑。
巫行雲輕吐一口氣,總算有了些許大局已定的閒適感。
這份自信並不是來自於王憐花的輾轉呻…吟,而是因為懷中的藍嵐。
藍嵐的身體變得很燙,臉色比王憐花還要紅,呼吸急促地彷彿下一刻就要停止,牙齒咬得咯咯作響。眼前這片旖旎春光,在他眼中看來,彷彿地獄景象一般的可怖,以至於他的眼睫劇烈地顫抖著,一次又一次忍不住想要閉上,卻又一次又一次地勉強自己睜開,最後,只得強撐著圓瞪了雙眼,卻從眼角處流出一行細細的淚水,像是屈服的降書。
因為巫行雲左手的食指和中指,輕輕地就抵在他的雙眼下方。
玩笑似的說:“你敢閉上眼睛,我就把你眼睛挖出來。”
說的人便是開玩笑,聽的人也只得當真。
右手所在的地方更危險,就這麼伸進藍嵐的衣襟下襬,按在某個事物上面。
“噯,這回斷情花和鞭子,可都沒用在你身上,怎麼你也興奮成這樣?”
將沾著粘液的手舉到他眼前,不動聲色地說出極下…流的話。
“這樣看著就想□麼?真是淫…蕩。”
巫行雲說完之後,起身站起,並不看藍嵐,卻仍舊將他摟在懷中,徑直走到王憐花身邊。
示意魚先生停止,並從他手中拿過鞭子,笑迷迷地用鞭把指著王憐花。
從微蹙的眉頭,潮溼的雙眼,微張的雙唇,再到敏感的喉口,起伏的胸膛,昂揚的性…器,結束於深入衣物的膝蓋處。鞭把順著眼光微移,配合完成一次卓有成效的視…奸般的過程,然後總結陳詞:“被揍還這麼高興,好像很不應該。”
話是對王憐花說,藍嵐的反應依舊令人咋舌。彷彿被黑麻麻的爬蟲從頭頂爬到腳尖,全身泛起一陣詭異的戰慄。羞憤的感受,和八年前一模一樣,清清楚楚,彷彿躺在那裡的人竟是自己。
只是此時躺在塌上的那個人,卻說出了和當年的自己截然不同的回答。
“中了春…藥都沒反應,好像會更丟臉。”
似乎應該在此時出席的羞恥心之類的事物,並沒有眾望所歸地亮相。說完了這句厚顏無恥地讓人臉皮發麻的回答,王憐花居然還笑了一笑,並趁機在可移動的範圍內儘量調整了一下位置,以使自己能躺得更舒服一些。至於袒露身體這件事,他似是全不在意,對某些反應也沒有什麼掩飾的企圖。
這其實也情有可原,他長著這樣好看的身體,完全沒有道理將裸…露當做罪惡。骨骼精巧,肌膚漂亮,就算整體上和勇猛強壯有距離,手臂和腹部依然有緊俏得無可挑剔的線條。也許肩膀不是十分寬闊,略細的腰身也正好勾勒了優雅舒展的形狀。性…器的大小自然沒有到傲視群雄的地步,卻也是不容小覷的尺寸,足以暴露在同性面前而毫不羞慚。
巫行雲對他的反應說不上滿意,卻也說不上不滿意,只是很正經地道:“在下現在才問王公子願不願意為在下醫治,會不會太晚了一點?”一邊這樣說,一邊握著手裡的鞭子,調笑似的輕抽了一下他的身體,在引起一陣毫不掩飾的愉悅輕顫之後,留下一道靡豔的紅痕。
王憐花嘆了一口氣,道:“我現在回答願意得不得了,會不會太晚了一點?”
清晰銳利的眼神,坦然無懼的笑容,和機智敏捷的回答,好像都和那個沉浸在快感中的敏感而誠實的身體有所矛盾,卻又出乎意料地和諧。
巫行雲連忙搖頭道:“不不不,一點都不晚。既然王公子如此說,要不先讓在下為公子解毒?”
王憐花道:“多謝。”
巫行雲面露憂容,道:“不過解毒方法有兩種,不知道王公子覺得那一種好?”
王憐花道:“哪兩種?”
巫行雲的唇邊,浮現出惡意的微笑。
“被人上,或者被人揍,都可以。”
王憐花並不意外,只是似笑非笑道:“被誰上,和被怎樣揍,差別其實有點大。忘巫兄不吝指教。”
巫行雲想了想,道:“被我上一上?或者被揍到鮮血橫流?”
藍嵐聽了這句話,差點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