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扯了一下唇角,突然手上發力將她扯了過去。商容洲驚呼一聲,徑直撞進了他的懷裡。
鼻子被撞得一酸,她悶哼一聲抗議:“你以後能不能溫柔點?”
“嗯。”
這麼好說話?商容洲揚眉:“別管我那麼多?”
“好。”
“別找人監視我?”
趙呈徽不說話了。
商容洲嘖了一聲,從他懷裡鑽出來:“你不在的時候,我可以接受有人陪著,但你如果在的話,就別讓他們跟著我了。”
“好。”趙呈徽這次倒是回答得爽快。
商容洲要求不高,見他肯讓步便已經很高興了,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去忙吧。”
趙呈徽應了一聲,視線依然停在她身上。商容洲忍無可忍,將他從床上拉起來後親自把人收拾一通,推到門口便交給了丫鬟。
趙呈徽不想走,但見商容洲表情堅定,到底還是離開了。
可惜人是去了北苑,魂兒還留在商容洲那兒,一整個早上都是心不在焉,一到結束時間人直接沒影了,只留下一眾還未來得及行禮的盔甲將士們面面相覷。
趙呈徽急匆匆回到商容洲的住處,一隻腳還未邁進門,便喚了一聲:“商容洲……”
尾音未落,他便看屋裡空無一人,商容洲的東西也都不見了。
跑了?
趙呈徽心頭一慌,看到有丫鬟經過,立刻將人叫住:“殿下呢?”
“殿、殿下?”丫鬟頓時緊張了,“殿下走了啊。”
果然如此。趙呈徽如墜冰窟,身形微微一晃後艱難開口:“何時走的?”
“回將軍的話,您去處事之後,殿下便叫奴才們將東西收拾了,這會兒應該已經在北苑安置了。”
他口中的北苑,便是趙呈徽所住的地方。
趙呈徽本來額角青筋直跳,聽完他的話後沉默一瞬:“去了?”
“是。”丫鬟忙低頭。
趙呈徽無言片刻,轉身便往外走,走到一半又突然停下,蹙著眉頭嚴肅道:“日後答話別總是隻答一半。”
說完便直接離開了,留下丫鬟一腦門疑惑,不懂自己哪裡說話只說一半了。
趙呈徽再次急匆匆往外走,等走到自己的寢殿時,鼻尖上已經出了一層細細的汗,還未等走進去,便聽到了商容洲大笑的聲音。
他臉色一緩,靜了靜後往裡走,便看到商容洲正拿著毽子亂踢。
商容洲看到他回來,當即放下毽子朝他走去:“今日怎麼這麼快?”
“無事可議,就提前回來了。”趙呈徽淡淡開口,全然不說是自己一路加快程序。
商容洲也沒有多想,掏出手帕幫他擦了擦臉上的汗,接著有些疑惑地往外看了一眼:“今日不是陰天麼,你怎麼這麼熱。”
趙呈徽不語,轉頭開始打量突然熱鬧許多的住處。
商容洲見狀,索性拉著他在屋裡走了一圈,一邊走一邊道:“我東西都搬過來了,本以為沒有多少,結果一搬才發現竟然那樣多,我本來還想將長公主府的一些器具搬來,現下看來還是不要了。”
“只管搬就是,我的東西可以挪去。”趙呈徽狀似不在意地接話,實際上在聽到她說要把長公主府的東西也搬來時,心上簡直開出一個花園。
她連那邊的東西都要挪過來了,可見是誠心想和他過日子的。
商容洲沒有察覺他的情緒,聽到他這般說後嘆了聲氣:“那怎麼行,不能委屈你。”
“沒什麼可委屈的,就這樣定了吧。”趙呈徽拍板。
商容洲見他做了決定,也不再矯情了,親了親他的唇角道謝。趙呈徽輕嗤一聲,似乎非常不屑她這種溜鬚拍馬的行為。
商容洲也不介意,親完笑眯眯地問:“早膳都沒吃,今日提前用午膳吧。”
趙呈徽別開臉,答應了。
兩人在寢殿消磨了會兒時間,用過午膳之後,趙呈徽便去書房繼續忙了,他本來想帶著商容洲一起去,可看到屋裡的毽子後又改變了主意,叫她跟其他丫鬟一起出去玩了。
自從商容洲服毒之後,他便覺得她的身子骨差了許多,如今雖然看似餘毒都清了,但仍然不可掉以輕心。若是可以,他還是希望她能多強身健體,不要整日留在屋裡。
他可是要跟她白頭偕老的。趙呈徽看了園子裡的商容洲一眼,便去忙國事了。
兩人分開一下午,直到晚膳時才見面,一同用了些吃食後,便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