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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已經幫到了我的忙,我現在要回寢室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許嘯鋒那傢伙成天過得亂七八糟的,一看就知道是生活完全不能自理的那種人,要是你哪一天不提醒他,那小子恐怕清晨起床連臉也會忘記洗。”

駱巖對著天空深吸了一大口氣,朝著珩兒揮了揮手,轉身朝著宿舍樓走去。他留下的那句話,竟意外地讓珩兒完全忘記了天氣的悶熱,原來,愛情變成友情的感覺,也會如此舒心和美好。

“上帝,我是否可以幫幫他呢?”

珩兒轉眼望向藍黑色的天際,月亮隱去了,遙遙的幾點星光正對她眨著眼睛。她將雙手合在胸前,默默地做出一個虔誠祈禱的姿勢。

“雖然我明白,我不應該輕易去讀人的心,但是駱巖這次碰到的問題好像真的很嚴重,所以我無法坐視不理。就好像上次在比賽上,嘯鋒他差點誤入歧途、亂了方寸一樣,我有義務把他引入正軌的,對不對?這……也算是為中國留下更多優秀的棋手吧。因此,我相信偉大的上帝一定會理解我的心,請保佑駱巖吧……”

天空漸漸地變成了深黑的顏色,星光消失了,珩兒站在漆黑的夜幕下,緩緩閉上了眼睛。誰也不知道她此刻在做著一件什麼樣的事,那空靈的魂魄,到底又飛去了何處。花草睡了,樹木睡了,蟲兒睡了,池塘中的水也睡了,整個世界都是一片靜謐,出奇的靜謐。

第二十七章 訪東京(上)

(溫馨提醒:明天將有兩次更新,分別在上午十點和晚上七點,還請訂閱本書的朋友們注意一下,不要漏掉章節喔!)

◆東京的天空和北京一樣是湛藍的,會在陽光的照耀下對人們綻開美麗的微笑,也許來去匆匆,但能拾起的可能是另一段往事。這世界上有這樣兩個人,一個想追尋完美的愛,卻找不到未來的路;而另一個失去了記憶,卻僅有愛忘不掉。只是那個女孩的家鄉在中國的北京,那個男子的家鄉在韓國的漢城。◆

九月,是入秋的季節,也是許嘯鋒第一次離開祖國,去到日本東京參加三菱杯世界圍棋錦標賽決賽的時刻。飛機上,珩兒就坐在他的身旁,時而會拿出一個小蛋糕送進他嘴裡,接著兩人相對一笑,女孩的笑很美,他自己則有些傻氣。雖然說這班從北京到東京的飛機是直飛,中途卻仍舊有站要停,如果沒有珩兒的陪伴,要讓許嘯鋒獨自在這機艙裡呆上四個小時,他恐怕會無聊到抓狂。

記得剛乘上飛機的時候,他還在珩兒耳邊唸叨:“半決賽明明是在北京下的,總決賽幹嘛要跑到日本去?都在中國不是挺方便?”

珩兒知道他是故意發牢騷,這三菱杯本來就是所有國際圍棋大賽中古老的賽事,主辦方是日本,總決賽當然也要在日本下。只是許嘯鋒習慣了大虎道場的“群居生活”,儘管這次的比賽,大家都想跟著他到日本,卻還是各有各的事要忙,因此陪伴他來的只有珩兒一個人。他們二人是跟著中國代表隊的幾個人首先來“踩點”,馮大虎則會在比賽正式開始的那天抵達現場。

不過,這二人心中都牽掛著兩個身在北京的朋友,就是駱巖和程語曼。一個月以來,許嘯鋒發現駱巖好像經常喜歡去找程語曼,他也常看到兩人並肩走在街道上。只是他不明白事情的真相,以他簡單的頭腦,他認為駱巖多半也和他一樣,要做程語曼孩子的乾爹。珩兒心中卻非常清楚,如果她的祈禱真能為這兩人之間牽上一條紅線,那麼她一定會叩謝上蒼,也會打從心裡為這兩人感到高興。

“到東京了!”

隨著一個乘客喊出的話,跟著便聽見空中小姐播報站點的聲音。飛機一降落,許嘯鋒像是解脫了一樣,拉著珩兒的手就朝著艙門的方向走。下了舷梯之後,他差點就興奮得跳了起來,可是朝著周圍一望,臉又拉長了。

“嘯鋒,你怎麼了?你不是一直盼著快點到東京嗎?現在我們到了,你看起來怎麼不大高興啊?”

珩兒輕輕拉扯著他的衣袖,疑惑地望著他。

許嘯鋒撇著嘴,衝著她做個鬼臉:“東京,這算什麼嘛?我還以為多新奇呢,看起來跟北京好像也差不了多少。你看,那些日本人也沒有新鮮的可以看,還不都是黑頭髮黃面板的。”

“你還真是滑稽,日本人不也是黃種人?該不會你以為所有的外國人都是金髮藍眼吧?”

“嗨,管他什麼頭髮什麼眼,我是來這裡下棋的,還不是下完就閃人。”

許嘯鋒摸摸頭,卻聽見領隊正在打著電話,似乎遇到了麻煩事。

“小劉,那些日本人有沒有搞錯啊?說好是這個時間準時派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