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想得出一個餿主意:“要不……我把黑白無常強行召過來,他們應該能把咱們帶出去的吧?”
譚仲蘇身體裡的狂性正一點點化作一頭嗜血的野獸,掙扎著想要掙脫那最後一絲理智的束縛出口傷人。他勉強運起內力奮然抵擋,說話已經頗為吃力:“你、你真覺得……呃……他們、能、能辦到麼?你不是……說……這、這是天、連天庭都……都無能為力的……啊!”
暮田田見他這副模樣,急得眼淚都汪了出來,反正他說得有道理,所以那主意也無濟於事,她連忙拋下這個話題,奔過來緊緊抱住他:“仲蘇,你別忍了,就吸我的血吧!”
圓房
譚仲蘇鼓突著血絲遍佈的雙眼奮力推開暮田田,口中呼哧呼哧直喘粗氣:“不行!你、你給我……躲遠點兒!我、我決不、決不能再、再傷害你!我決不要、不要再對你做出……任何不利之事……來……”
暮田田明白他對自己疼愛至極的心意,而且他那已經無法說出口的現實顧慮她也瞭解。他們倆被困在這裡還要多久尚不可知,如果他一直吸她的血的話,她的神力遲早會徹底喪失,到時他們可就連最後一絲希望也沒有了!雖說憑他的功夫可以在這裡短期維持,可是馬上就要入冬,到那會兒恐怕連這裡本就不多的動物也會漸漸絕跡,他們如何餓著肚子捱到明年春天雨水復來?
可這些到底是長遠之計,如今看著狂性徹底發作的譚仲蘇撕扯著胸口抓撓著喉嚨在地上痛苦翻滾的模樣,暮田田再也無法顧及那麼多,無論如何,不能讓他就這麼死去啊!
她再次合身撲了上去,下了死勁抱住他,任他再怎麼推拒也不鬆開:“仲蘇,求求你,吸我的血,就吸我的血吧,哪怕就這一次,我們再想法子!”
其實以譚仲蘇的力道、又正是發狂的時候,暮田田怎麼可能抱得住他?實在是他腦中的清明也正迅速流失,懷中汩汩翻滾的甜美血氣令他下意識地不肯棄絕,他後來甚至變成主動抓住她,翻身一倒將她壓在地上,狂吼一聲就將尖利的獠牙往她脖頸中刺了下去——
“仲蘇!這裡……咬這裡……”暮田田及時喝止了他,用力扳過他的臉,試圖去吻他,要將自己的舌尖送到他齒間去。
譚仲蘇忽然清醒了一些,剛才還兇光畢露的眼神驀然一柔,認出了自己的愛妻。他憐惜地抖著手指撫過她彷彿鼓脹著一包瓊漿的豐潤的唇,極力的忍耐令他全身每一塊肌肉都硬梆梆地聳立出漂亮的線條。他健壯的雙腿曲跪在地上不斷蹬劃,狂亂的雙手在她身上無助地遊走,不時緊緊攫住她大肆揉捏,力圖將那股強烈到瘋狂的慾望轉移過來,宣洩、宣洩……如果能找到另一條通道,把它宣洩出去就好了!
暮田田被他抓握得痛不可言。他的一隻手停在她高聳的胸前就不肯再離開,從未遭受過任何侵犯的禁地此時被大力擠壓著,嬌嫩的花苞如何熬得住這般折磨?她痛得無法說話,然而劇痛中竟還夾雜著一股涓涓細流般微弱卻無比清晰的舒服和快樂。這舒暢的感覺反襯得疼痛越發錐心刺骨難以忍耐,然而疼痛也反過來將那股子舒暢益發強調,於是她只好強忍著沉迷,更不好意思說出來制止他,而看他此時映在淚眼之中那喪心病狂的樣子,怕是跟他說什麼也都是無法聽懂了的吧?
譚仲蘇陷在一派混沌裡,發現自己好像於誤打誤撞中真的摸索到了某種轉移狂性疏導宣洩的正途,他欣喜若狂地緊緊追隨著這注直覺,生怕一不小心它就會從手中溜走。他聽從著自己的身體自發進行的舉動,亦步亦趨地跟著那似乎同吸血一樣美妙的感受,快速地全力衝刺!
暮田田覺得自己的身體被陡然劈成兩半,銳痛從雙腿間猛地剖進來。她一點也不想顯出責怪他的模樣,可再也忍不住的眼淚還是驟然飛散,因為衣服被他全部撕爛扯碎而暴露在冰冷空氣裡的身體上覆滿了大片大片晶亮的汗珠,那一瞬間,她第一次擔心他會不會把自己殺了。
別,夫君,別把我殺了,讓我活著,和你在一起……
清明的神智醍醐灌頂般地向譚仲蘇腦海裡倒湧回來,原本模糊而虛幻的美妙感受霎時清晰得有稜有角觸感鮮活。他的第一個感覺就是正有一股美不可言的暢快淋漓之感從胯間直牽至後脊椎,定睛一看,自己和愛妻不知如何已是全身赤…裸,而原本就嬌美可人的妻子水嫩瑩潤的肌膚上泛著大片大片可疑的紅暈,使這軀體越發瑰麗得令他一剎間血脈賁張,體內彷彿有一座已然蠢蠢欲動了多時的火山陡然間爆炸噴發,怒吼著釋放出滾滾熔岩!
譚仲蘇渾身劇戰著任自己傾瀉一空,然後癱軟在暮田田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