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滿臉的淚痕讓他心如刀割,無措地捧住她的面龐渴切地舔吻起來:“對不起田田,對不起……弄疼你了是嗎?很疼嗎?”
暮田田疼得厲害,也有些莫名的委屈。她抽泣著點點頭,紅著臉轉開去不肯看他。
譚仲蘇突然明白過來,急切而小心地將自己虛軟了一半卻也仍是粗長得駭人的兇器從她的身體裡抽出來,觸目只見點點殷紅,濃重得甜膩的血腥香氣浮動在暮晚幽暗的空氣裡,他渾然不察,自己竟然完全沒有受到來自食物的蠱惑。
他本能地伸手去愛撫她的傷口,暮田田羞懼中條件反射地並腿一夾,他的兩根修長的手指頓時齊根沒入,而拇指卡在徑口,被一枚鼓鼓脹著的小珍珠擋駕。
他們倆對視著的雙眼中霎時間電閃雷鳴!
暮田田嚶叮一聲,下意識地又將雙腿張開,做了之後才發現這樣好像更不好。她又羞又急,只好抬手遮住自己的臉,而他已經於恍然神會中大喜著賣力地動起手來。
不出片刻,暮田田身下已是春水氾濫愛潮…噴湧,方才硬生生的刺痛感被盡皆沖走,讓位給一波緊接著一波不斷襲來的無法言喻的極樂痴狂……
這晚的篝火邊,譚仲蘇緊緊摟著懷裡的小妻子,嘈嘈切切疼愛不盡。他用厚厚的衣服將她裹著,然而與自己胸懷相貼的那一面,她玉體裸裎,他想的時候只要一低頭掀開遮掩就能盡收眼底,而他的這個動作總是讓她羞惱至極,卻又無可奈何無計可施。
他咬著她薄嫩的耳珠,一遍一遍地說:“娘子,咱們總算圓房了,從今往後,你就是我再也逃不掉的小娘子了!”
剛剛從名義轉入實質的小夫妻似乎覺得整個世間都因為這一重大變故而發生了巨大的改變,周遭的一切——夜氣的流動、隱隱的草香、乃至千里之外的高空裡淡雲的一舒一卷,都讓人情不自禁地覺得新奇而欣喜。
然而最令他們驚喜的,還是這一次譚仲蘇竟然一點血都沒吸就度過來了!
為此,他氣息曖昧地吹著妻子的耳朵道:“原來食色性也,娘子的美色竟能替代掉我那救命的飲品哩!”
暮田田滿頭大汗地開啟他,噘著嘴啐道:“胡說什麼吶?要真是這麼回事的話,當初埃德諾成婚後為什麼還要不停吸血?”
譚仲蘇那句話本來就是半開玩笑,並不十分認真,此時聽了暮田田的反駁,也想起那個故事來,臉色一正,頓覺恍然:“我明白了!”
他便將自己心裡那個突如其來的念頭細細道來,聽得暮田田一雙驚訝的眼睛越睜越大:“你還記得吧?當初埃德諾就是和蜜拉做了夫妻之後、倏爾變身為人的!”
暮田田隱隱想到了什麼,卻來不及完全明白過來,只聽他激動地續道:“所以,是不是我在那一刻也沾染了神性,從此再也無需吸血了?”
暮田田想了想,覺得很有道理。可能他真的因此就獲得了自己身上的神性,就算不是脫胎成神,起碼身上那份屬於吸血鬼的魔性已經被壓制了!
這麼說,就不用再去西方找魔巫想辦法給他封印了吧?
在譚仲蘇給暮田田講那個故事的時候,他們倆還沒有在一起,雖然兩心相印,她卻無法自告奮勇道“我就是你的愛人,所以我就可以封印你的吸血天性”;更何況譚仲蘇一早就說過,他死也不會告訴她究竟該如何封印,而她固然迄今都還不知道蜜拉所放棄的最寶貴的東西到底是什麼,但光從那個故事的結局就已經知道,那個封印一旦打在譚仲蘇身上,恐怕也會把他們倆生生拆散,所以這條路等於從一開始就被堵死了。
可他們都相信讓愛人放棄自己最寶貴的東西這個法子並不是唯一一條路,如果能找到西方的魔巫高手,特別是如果能找到一位比當年的魔巫女王更厲害的高手,或許能有一個不那麼慘烈的法子來封印譚仲蘇的吸血天性。
他們只未曾想到,原來其實一切都這麼簡單麼?當初的蜜拉到底只是凡人,暮田田卻是神仙,蜜拉所不能為埃德諾做到的,她和譚仲蘇一結合,居然自然而然就把問題解決了!
為此,譚仲蘇還銜著暮田田的耳珠流裡流氣地調笑道:“早知如此,半年前我就該把你要了!”
暮田田粉嫩的小拳頭咚的一下砸在他胸口,直打得他似模似樣地呼痛求饒:“你……你要不要這麼禽獸啊?人家、人家就是現在都還小得很呢,早半年……你、虧你也說得出口!”
雖然具體原因還不能得到證實,他們倆還是為了譚仲蘇吸血天性的莫名消失而興高采烈。等在前方的人生似乎一下子豁然開朗,儘管還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