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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態度越冷。

直到今日的一巴掌,看祝痕表情決絕,韶冬縱然遮掩的好,作為從小一起長大的夥伴怎會看不出他眼裡故作堅強的悲傷。

再強硬的一個人,在愛人面前是做不到絕對堅強的……他看了也心裡難受的很,差點裝不下去。

顧凜頭疼的揉揉眉心,難得的沒有一絲臭屁的笑容,嚴肅的就像要上戰場一般。

最讓他可氣又無奈的是祝傾肚子裡的小孩就是那個日子,除非真的找出孩子的真正父親。

雖然難,也算有點下手的眉目。

三位御醫離開他府裡時悶不吭聲地溜的飛快,小鬍子一顫一顫,短腿倒騰的也速度,一跑出去,就立馬以一副要算賬的樣子跳腳怒罵,義憤填膺,表達了要向陛下告狀的事。

顧凜沒有在意,在意的是遠遠騎馬跑來的吉利。

吉利是韶冬身邊唯一信任的,這個時辰這麼趕來,是不是又出什麼么蛾子了?他預感這事有點大,有點麻煩,還與他有關。

☆、第五十五章

顧凜聽完吉利說的內容,懵圈好久才反應過來,一改往日氣死人不償命的作風,竟然沒和吉利說過一句廢話,也沒管站在一旁的爹,就匆匆點兵點將,一邊出城一邊令人用飛鴿互傳訊息。

吉利見了放心不少,不過心裡還是一樣地討厭顧凜。每回這廝來宮裡準沒好事,平時氣到陛下也就算了,反正他也能諷刺上那麼一兩回,而且陛下更不是省油的燈,誰也不怕這廝來犯渾。

但這次犯渾犯的也太離譜,是個蠢貨都知道,祝痕與太子出宮會有危險,身邊就算有了只猞猁在護著,那也是對付普通人的,萬一出事……

他都無法想象顧凜要是沒有顧老將軍,沒有先人在前面積骨如山,沒有陛下的寬容,會混成個什麼樣。要知道陛下案上還擺著不少告顧凜黑狀的上書。

吉利心裡急的不行,也只能深深地嘆了口氣,策馬跟上。

還沒出城,顧凜就定好了策略,眼睛裡全是認真,與平日裡見到的樣子完全不一樣。他算著時辰,看著天色一路跑到城郊,果然很快就在一戶王姓員外處找到了祝痕出宮時用的馬車。

詢問時全都是女流之輩在回話,細聲細氣,結結巴巴,一句話往往要好久才表達清楚,別說是顧凜,就是吉利也是眉頭直皺。

原本王員外瞧中祝痕的馬車只是因為馬車所用的木料雖然不是很難得,但勝在雕工非凡,而且看上去細膩的像塊浸潤過油脂的黃玉。他覺得車廂內要是有什麼了不得的東西,那位匆匆就走的貴公子也不會看都不看地都留給他。

直到傍晚的時候有小妾提議坐馬車去人多的地方溜達溜達,他也就同意了。生養了庶子的小妾是第一個上馬車的,他還沒上,就被小妾堵在車門口,就是不讓他進。

王員外並不是無知的人,等他見了馬車內的擺設後,便知闖了完全扛不住的大禍了,氣一下順不過來就暈倒了。醒來幾次都是表情著急,說不出話。

小妾們還以為他是歡喜過頭了,有良心的餵了點水才不管他了,沒良心的全都去搶馬車內的稀罕物,就怕手腳慢了車裡的好東西都被其他臭娘們拿走了。

王員外醒來後見馬車被搶的一片狼藉,過胖的臉上熱淚縱橫,又撅了過去。

天黑了,小妾才哆哆嗦嗦地說出了最重要的資訊,也就是祝痕與他們交換的馬車特徵與走的時辰。

耽擱了這麼久才說出顧凜想知道的,氣的他拳頭直攥,雙目赤紅。小妾嚇的全躲到了跛腳老管家的身後,駭怕地不敢抬頭。

顧凜手惡狠狠地一揮,收兵,重新發出訊息。他又吹了好一會的夜風,才迎著吉利舉高的火光說,“被祝痕那小子算計了,那小子除了看韶冬永遠都看不準,看誰都是光溜著。”

吉利想了會顧凜話裡的意思,頓時詫異地張張嘴,“你的意思是祝公子算到我們追到這裡,這戶人家會給我們扯後腿?那也太神了。”

顧凜接過兵丁遞來的火把,抬高了往土道上照照,遠處漆黑一片,別說樹都瞧不出輪廓,就是前面真有馬車在跑,也無法辨明。真要派兵追,明天天一亮,京都裡的阿貓阿狗都知道夜裡發生了什麼事,搞不好還會被打聽出祝痕與小太子跑路的事。

如果不想事情鬧大,只能放任祝痕跑路,悄悄地追蹤。

也太雞賊了。

他垂下肩膀沮喪地回答了吉利的問題,“是啊,祝痕肯定算出我們找來會有這麼一出,如果是鳥不拉屎的地方,老子立馬就派兵連夜挨家挨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