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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一想到顧凜這個挨千刀可能在算計他們,個個搖頭擺手,就是不敢探脈,哪裡還有之前在宮裡互嗆個起勁的勇氣。但他們又不好明瞭說,表示不知對方身份,不觀氣色的不看。

顧凜本就不待見御醫,認為沒有經過戰爭洗禮的個頂個的軟腳蝦,甚至還會做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可惜他家的糟老頭子只會治內外傷,不懂女人的的事。況且結果是要韶冬認可的,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讓人下結論。

現在見御醫不願配合還蘑蘑菇菇地找茬,擼高了袖子就想嚇唬嚇唬他們:他爺爺的還沒怕過誰,這幫連韶冬都不用的孫子!

顧老頭子正站在門邊等結果,見顧凜一副欠抽的摸樣,一腳就踹了過去。

沒有防備身後的顧凜往前衝了幾步,目露兇光地往後一瞪,對視上了顧老頭子看來的目光……哪裡還有什麼脾氣,嘴角抽搐半天磕磕巴巴道:“爹,您老腿腳不好就一邊坐著吧,不用這麼辛苦地活動腳,反正你們現在也是同行。”

說著還真去扶顧老頭去尋了個就近的座位,按他坐下。

顧老頭沒理時不時抽風的兒子。一臉嚴肅地看向那幾個御醫,將軍範十足。

顧凜總算看明白了,他家的糟老頭子這是想知道祝傾的情況。之前糟老頭子才見到祝傾時就想知道她究竟遭遇了什麼,當時祝傾白痴又瘋癲,問是問不出什麼,也不能由著祝岐一人隨便說,就提出過要診看下祝傾。

不過他沒答應,也不管糟老頭子信不信,反正被他全推在祝岐身上。只說捉拿祝岐時,也找到了失蹤已久的祝傾,當時已經是這樣了,估計是誰都想要皇位內訌了,然後就被祝岐給禍害了。

顧凜想了又想,反正已經成了爛賬,也不怕他家老子來翻,便不太客氣揮手催促。

“快點看吧,看完了,出結果了你們寫張診斷,簽字畫押,帶回給陛下,這樣你們就解脫了。不然本少將軍是不會小氣到留你們幹活,又不讓你們睡覺的,最多就睡個柴房豬圈什麼的,啥時候整完了,啥時候走人,反正也不是向本少將軍交待,想必陛下也等的起。”

顧凜這麼一說,三位御醫面面相覷了會,頓時熄了想找顧凜麻煩的想法,一個輪一個地去把脈,無比認真,就怕有人診出陛下想要的結果,搶了功勞。

顧凜費了極大的力氣看完三張診斷,差點舉起拳頭要去揍御醫。明明是同一個人,看著就像是三個人在看病。

寫的極為嚴重的那張將祝傾描述的只剩下一口氣,生死由天,寫輕了的又像是吃飯吃撐了只需要走動走動消消食就沒事了,逐字逐句看完都沒有提懷孕。

還算正常的那張又將懷孕期提前了兩個月,變成個已經懷孕將近五個月的孕婦。別說祝傾的肚子還沒鼓起來,明擺著的不可能,就說那時候祝傾還是韶冬親自下令禁足在佛堂的,難道韶冬還會去佛堂與他恨不得殺死又顧忌的要命的女子好在一起?

這次顧老頭沒有攔,御醫們都被結結實實地揍了一頓,在顧凜的威嚇下又重新寫三份。這次三份都寫了懷孕,月份一致,至於其他的病症,顧凜沒管,凶神惡煞地讓三位御醫簽字畫押。

不過還是有麻煩,那月份竟然接近祝傾關押在蛇牢的日子,如果說是在蛇牢裡懷上,也不為過。

騙誰都好騙,但韶冬與祝痕也是知情者,怕是事情會麻煩。

他坑韶冬坑也坑了,還坑了不少,唯一想不明白的是家裡的糟老頭子為啥非要他這麼坑韶冬。

老頭子戎馬一生又對前朝念念不忘,最後還出了家,都不管他這個兒子了。如果是朝堂上的或是兵馬上的還能理解,韶冬眼看著只要再加把勁就能和祝痕團團圓圓了,竟然出山下管起凡塵裡最大的姻緣來。

一開始還沒察覺,以為是糟老頭子是在不爽姐弟倆都栽在一人身上,所以讓他去坑韶冬,給韶冬設定些障礙,也能看出韶冬到底願意付出多少來愛惜祝痕,祝痕也能看到韶冬對他的執著有多深。

最終還能將前塵往事一筆勾銷,重新開始新的生活。

這事他是樂見其成的,就這麼一次一次無比歡樂地坑著韶冬,完全沒察覺所做的一切都是歡蹦在拆鴛鴦的路上,一去不復返。

也就今天祝痕打韶冬的那毫不留情的一巴掌,讓他覺得事情看上去並不是他想的那樣,而是極其的不對勁。

韶冬確實願意付出一切,就連讓位昭書都寫了,也不怕天寒地凍,就窩在冷宮外天天這麼守著祝痕,意志力驚人。

但似乎韶冬越是這樣做,祝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