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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過。”

“可……是你,我捨不得還手。只好畫一個手印,只當打過了,保護了我脆弱的男性尊嚴。”

什麼歪邏輯,這樣就可以毀壞我一管心愛的口紅!我恨恨地說:“你還沒說怎麼進的我房間。”

他低低了笑了起來,認真地回答我:“你媽媽給的的鑰匙。”

“我靠!”有比我更內憂外患的嗎?

“喬韻寧,你是不是打死都不願意和我在一起?”他突然問。

“那還用問?那是當然。”我以為他終於相通了,打算放過我了,我特別替他高興。

“可我打死也要和你在一起!”

“……”

聽著他堅定的聲音,我差點飆淚,這見鬼的報恩,這像討債一樣的報恩!

“嫂子,佐犬病了。體溫特別高,是不是發燒了?”

那個鬥犬男心急如焚地衝進門診室來,我也嚇了一大跳,趕緊抱過那條大狗,嗯,好沉。

“你先別急,我檢查一下。”他一直緊張地抓著我的衣袖,令我行動不便到了極點。

他趕忙鬆手,我這才把聽筒放在佐犬的胸腔,有拍水聲,胸腔有大量積水。一向剛強的佐犬居然在我的按壓下閃躲不已,口中咽嗚著,有大量口水湧出,似乎連呼吸都很不易。

“初步斷定是胸部積水造成的胸膜炎,它最近是否同其他犬類打鬥過?”我仔細地問。

他顯得一臉茫然,最後撓撓頭,說:“一直在訓練場,難免和其他獵犬有打鬥嘛。”

“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佐犬是高齡狗,你都不懂尊老嗎?”我直接開罵,這群拿狗當打鬥工具的人,真是夠了!

他不知所措,只說:“求喬醫生盡力。”

“它現在呼吸很成問題,我必須馬上給它做胸腔穿刺。”我喊曾一鳴:“小曾,去準備一下。”

手術一切準備妥當後,我將佐犬側躺固定,小心翼翼地把它的毛剃掉,小曾幫它消毒,我將針頭緩緩刺入。

突然外面一陣吵鬧,有刺耳的金屬撞擊聲,還有玻璃碎裂的嘩啦聲,還有前臺MM特有的尖叫,只是這次尖叫聲,不同於以前的見到葉容凱時由衷的讚歎般的尖叫,這次是實打實的驚恐尖叫。

突然尖叫聲越來越近,彷彿就在手術室門口,我可以清晰地聽見前臺MM下意識的哭叫:“你們真的不可以進去,喬醫生正在手術,會鬧出人命的!”

“什麼人命,不就是狗命!”一聽就是粗獷大漢的聲音。

我此時很想衝出去一腳來個爽快的“踢襠”動作,但一想到胸部穿刺放液時不宜過快,我就忍住了。繼續耐心地做著手術。

鬥犬男呢?也不知道阻攔一下。沒想到平時這麼能幹的一人,居然沒法兒圍觀狗狗打針,葉容凱身邊盡是跟著一群一身怪癖的人。

“嘩啦”一聲,封閉的手術室,居然被人砸碎了一個大窟窿,那一幫人氣勢洶洶地從窟窿裡鑽進來,大聲喝道:“誰是喬韻寧?”

曾一鳴斜眼看我。一臉質疑我人格的表情:“你是不是借高利貸了?”

我繼續專注地手術,沒理她。

“就是你找人打了我們風二少爺?”那人掄著粗粗的棍子,滿臉橫肉,我無心再看。這樣的黑社會真心抹黑古惑仔在我心目中的英雄形象。

“風二少爺誰啊?”我隨口一問。

“說出來怕嚇破你的苦膽,大名鼎鼎的賭王風河東之子風非洋。”那人一臉神聖的口吻,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提到了普度眾生的觀音大師。

“哦,”我一邊做著手術的收尾工作,一邊說道:“原來風非洋那龜孫子,還是個少爺啊,money boy啊。”

“草!老子最討厭拽英文的了,說人話!”臥槽,這搖晃棍子的,不僅愛演古惑仔,還與時俱進地學了甄嬛體。

我被雷翻的同時,很仁慈地告訴他答案:“MB,就是你媽逼的意思!”

“幹!是這娘們兒沒錯,這麼欠的嘴,給老子上!”於是那滿臉橫肉的頭頭一聲令下,小嘍囉們都跟著逼進了。砸手術器具的砸手術器具,砸窗的砸窗,反正看到能砸的都砸,看見我們,估摸著也能砸,於是就掄起棍子朝我們走來。

我給了曾一鳴幾把帶狗血的手術刀,對她臨危受命:“去,把他們幹掉!”

曾一鳴拿著手術刀,一本氣勢,直到從窟窿又鑽進來一群人,她明顯地顫抖了!

她拉著我正在拔針的手:“我家那位說了要是我輕易死了他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