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將我火化,我好怕火!所以好漢不吃眼前虧,我想跳窗。”
“曾一鳴你瘋了嗎?我在手術!”她剛才那麼用力的抓我的那一下,導致針頭偏了,血液流入了佐犬的胸腔臟器。
我趕緊想辦法止血,剛摸到裝器械的盒子,我就腦袋一疼,我回頭,居然有人那棍子敲我的頭,我強撐著回擊,用力踢他褲襠,如願以償地聽到他的哀嚎。
突然我聽到曾一鳴一聲尖叫,我看到有根棍子直直向佐犬砸去,我整個腦袋一片空白,只一心撲到佐犬身上。
“嗚。”這一聲痛叫不是佐犬發出來的,是我,太疼了,簡直像我的肋骨打斷了一樣,疼得都讓人覺得恨不得馬上斷氣就好了。此時我實在沒力氣還擊了,只能小心翼翼地抱著佐犬,別壓壞它,我不能昏睡過去。
可是我的意識越來越模糊,甚至曾一鳴那麼大分貝的慘叫都漸漸消音……
作者有話要說: 女主慘了,下章嘛,容少肯定心疼死了,有沒有發現其實我寫的是男主死追女主的寵文(畫外音:擦,你額孃的,你真能抬自己!)
親們看在我這麼勤快日更的份上,也學學燕子嘛,雁過留痕,何況是親們這麼美麗的小腳丫。
Pps,還是不留,那麼久抱住你,不讓走,哼!
畫外音:沒見過這麼死纏爛打的作者,尼瑪非得逼我踩扁你才讓走!尼瑪踩死你!
我:嘿嘿嘿,踩到我G點了,能再踩一腳嗎?好有快感。
☆、15。誰的手術誰陪著
我迷迷糊糊地做了一個悠長的夢。以前例假來的時候,總是疼得死去活來。我屬於宮寒體質,嚴重的時候,第一天根本吃不下什麼東西,吃什麼吐什麼,好不容易空腹吃下的止痛藥也噁心地反了出來。我就這麼半死不活地躺在寢室的床上,直到寢室的姐妹們看我臉白的好像快出人命了,就讓趙西翰爬水管進了寢室。他黑著臉數落我。不該亂吃冷飲,亂吃重口味的食物,更不該為了趕期末實驗報告熬上了無數個通宵。不記得他怎麼罵的了,反正我是委屈極了,我都這樣了,都不心疼我。我是連哭帶打把他逐出寢室,直到我實在疼得不行了,才爬起來自己去打熱水。這才發現趙西翰拿著熱水袋一直等在門口。他完全不顧來來往往的女生用多麼異樣的目光看他。
姑奶奶,你終於肯出來了,熱水袋的水也換了很多次了。趙西翰沒有生氣,也沒有惱怒,只是把我抱了進去,繼續數落我又赤著腳出來。
儘管肚子還是灼痛,但他的手一直抓著我冰涼的手,我想此刻我痛著,並且溫暖著。
後背的疼痛,隨著濃濃的消毒水味,變得更加清晰。黑暗中,我在摸索一雙能夠溫暖我的手。卻有人緊緊握牢我的手,在我耳畔傳來沉重的喘氣:
“喬韻寧,你要是敢就這麼掛了,你拼死保護的那條狗我就紅燒吃了!”
我突然精神一震,撐開眼皮,虛弱地罵了一句:“你大爺的!老子救的狗憑什麼你吃!”
葉容凱此刻的表情是模糊的,我看不清,只是那滴在我手上的滾燙的水,是汗呢?還是眼淚呢?
我很怕知道答案,他粗重的喘息已經足夠證明他的緊張,這樣的呼吸節奏竟然能夠擾亂我對疼痛的感知,此時此刻留給我的,是陌生的被麻痺的疼痛。
“葉容凱,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我只有一個願望,希望你不要纏著……”
他卻仿若未聞,只飛快地咬著我的唇,“別說,因為我要纏你一輩子。你要是不服氣,手術成功後,你有機會上訴。”
禽獸,連病人都要輕薄,連我最後的願望都不能滿足。
因為受傷面積最大的,是背部,所以我是趴在手術檯的。
不是聽到趙西翰的聲音,我死也不會想到給我做這臺手術的會是,趙西翰。
心外科做起來了外科的手術,如此諷刺。
趙西翰突然問我:“開始打麻藥了,可能……會有點疼。”
我突然有點腦子抽筋了,抓著床單,大義凜然地說:“不打麻藥,就這樣縫,反正你扎我身上的比這疼百倍的都有。”
趙西翰壓著聲音地喝道:“寧寧,不要胡鬧,聽話。”
我眼角溼溼的,我一點也沒有胡鬧,也許是趙西翰傷我傷得不夠深,我想借此珍貴的機會,好好點醒自己,你看,那男人只會讓你痛,雖然他在幫你縫合,可每次縫合都是穿刺的切膚之痛。
“你知不知道趙師弟為誰才斷了無名指,到現在用腳趾移植治療的斷指都無法恢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