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莫研臉色微變,不滿道:“他找?”
“如此來,是告訴他,去西夏?”
莫研不答,臉惱怒道:“他居然不相信,又來尋!”
“丁大俠找有事,為何要騙他?”
“可知道他找為何事?”
“個……他倒還未明,”展昭今日只是與丁兆蕙匆匆見過,丁兆蕙直要請他明日到醉仙樓吃飯,他雖是再三推託,丁兆蕙只有事相談,要他非來不可。
“哼!別理他,不是什麼好事。”莫研氣鼓鼓的。
展昭奇道:“知道是何事?”
“當然知道。”
“是何事?”
“總之不是什麼好事!還是別知道的好。”
莫研心煩意亂地跺跺腳,也不與展昭告辭,氣哼哼地就轉身走。
倒把立在原地的展昭弄得頭霧水。
次日午時,雖尚未到飯口,丁兆蕙卻已早早就到醉仙樓,訂下臨窗的雅閣,等著展昭。
來也巧,日正是莫研日班,負責馬行街路段,此刻正照例慢吞吞地沿街而行,目光卻不像往日那樣在路兩旁的心攤上打轉,腦子裡會兒想著師姐的事,會兒又想著丁兆蕙的事,亂糟糟的團。
忽得眼瞥見有人賣沙糖綠豆甘草冰雪糖水,東西慣是夏日才拿出來賣的,冬日裡卻是不多見,那販子專門蹲在酒樓門口,等著酒後口乾舌燥的人自動上鉤。莫研正自煩悶,看見此物不由眼睛發亮,溜圈四周,未看見王朝身影,忙上前向小販要碗。
如此冷,喝著涼涼的糖水,不敢大口,慢慢抿著,只覺清清涼涼沁人心脾。待喝下半碗,扶碗的手已然冰涼,停口歇歇,眼睛毫無目的地朝周圍掃過,恰好瞧見人正靠在醉仙樓的跨街廊橋上,從五官到衣著,甚至被他靠的廊欄都顯得礙眼之極。
那人自然就是丁兆蕙。
莫研的官若作得再大些,定會找上七八個捕快,把丁兆蕙押解出城,可惜不過是個小小捕快,不僅自己還打不過丁兆蕙,而且連開封府裡的普通差役也個都指使不動。
滿腦子亂轉主意,也沒想出個好法子來,腳步卻已經朝醉仙樓走過去。小販子追在身後喊:“官老爺,……的碗。”
“啊?……。”
方想起手中的碗,端起口全喝,把碗復遞還給小販。冰水如此猛地灌進去,不由自主地打個冷戰,隨即提起精神繼續往前走。
當騰騰騰從西面上樓的時候,恰巧展昭也正從東面上樓,廊橋之上,兩人幾乎是同時看到丁兆蕙,也看到對方……
“小七?怎麼在裡?”顧不上與丁兆蕙打招呼,展昭先朝莫研走來。
莫研咬咬嘴唇,目光斜斜瞪著丁兆蕙,答道:“在裡巡街。”
不待展昭問巡街如何會進醉仙樓,丁兆蕙已經直衝過來,手指地朝著面門:“就是,就是,展兄,昨日就是個小丫頭騙去西夏。……丫頭,,為何要騙?”
“哼!”莫研的模樣看上去倒比他更生氣些,質問他道:“怎麼不回老家去?是不相信才又回來找展大哥的?”
“當然不能相信!幸而沒回去,否則就見不到展兄。丫頭片子,到底為何要瞎話騙?”
莫研冷哼聲,理直氣壯道:“若的是真話,卻不信,豈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橫豎也不相信,那的是真是假又有什麼關係。”
“……”
丁兆蕙還從未遇過如此無理攪三分的人,明知的不對,卻也不懂該如何應對。
見此狀況,展昭不得不出言調停:“小七,不得無禮。位是丁兆蕙丁大俠,亦是江湖上成名的英雄。”
莫研低聲嘀咕什麼,兩人都沒聽清。展昭料定不會是什麼好話,聽不清最好,也不敢追問。
“你既然是來巡街的,那就快去吧。公務在身,不可懈怠才是。”展昭話雖說得嚴肅,可語氣卻甚是柔和。
知道自己一走,丁兆蕙定要拉著展昭坐下談親事,莫研無論如何是不願意走,可一時又想不出有什麼理由可以留下,只得硬杵在當地,委委屈屈地看著他。
展昭無奈,只好上前拉她,這一拉之下才發覺她的手冰涼徹骨,比起往日竟是還要冷上幾分,不由微微驚道:“怎得這麼涼,你很冷麼?”
方才那麼一大碗沙糖綠豆甘草冰雪糖水灌下去,確是渾身發冷,莫研點點頭。
看她穿得亦不少,如何會冷成這樣?他伸手探了探額頭,冰冰涼涼,並未發燒,想來不是受寒,只能問道:“你身子可還有別的不適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