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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他拉拉她,示意她躺下來。

肖梓涵順從地滑下去,把頭靠在他的肩窩上,呢喃道,“嗯,夢到你嚇唬我,我正準備罵你!”

他知道實情一定不是這樣,不過不打算追問,反是順著她的話說,“那我肯定死翹翹!”

“為什麼?”

“人家說煮熟的鴨子飛不了,其實瘸了腿的鴨子也跑不掉!”

肖梓涵身子微微一僵,也不反駁,只是靜靜地靠在他的身上,小手心疼地撫過他日漸消瘦的胸膛,再滑倒他的小腹,本想去摸摸他的腿,卻被他一把摁住。

“老婆!”耳旁傳來他低沉沙啞的呼喚。

他的唇貼在她的頭頂,灼熱的呼吸滑入她的發,這樣暗含□的氣息她一點都不陌生,她只是驚奇,難道?

肖梓涵詫異地撐起身子,看清他深幽的黑眸裡那簇火苗時,她稍稍用力抽出手,在他來不及阻止時滑向下腹。握住那炙熱堅硬的某物時,她忍不住揚起嘴角。

無視某人臉上尷尬的緋紅,肖梓涵俯下頭,咬住他的耳垂,調皮地說,“老公,你硬了!”

☆、52晉江獨家發表

無視某人臉上尷尬的緋紅;肖梓涵俯下頭,咬住他的耳垂,調皮地說,“老公,你硬了!”

溼熱地氣息呼過鍾帥的耳垂,讓他如過電一般;小腹迅速燃起更澎湃的烈火。其實這樣的反應,讓兩人都很吃驚;因為醫生曾經暗示過他們,截癱的影響之一就是性。功能障礙;可是看來情況真的沒有他們想象的糟糕。

肖梓涵揚起嘴角,手指更加肆無忌憚地在堅硬的火熱上□,那不輕不重地力道讓鍾帥背脊竄起一陣陣酥麻;舒服得他差點呻。吟出來。在察覺她的手指包覆住更敏感的前端時,他連忙捉住她搗蛋的小手,低嘎著嗓子求饒,“寶貝,別鬧,我動不了!”

“難受嗎?”她問得貼心,手指卻仍舊摩挲著最頂端的慾望洞口,然後在他回答“嗯”時突如其來地用勁一捏,讓他再控制不住欲。望滅頂,熱。液大量地傾洩出來,噴得她一手的溼。

“舒服吧?”她壞壞地問,再可惡地把滾燙的液體塗在他平滑的小腹上,接而盯著他微紅的臉笑得樂不可支。

“壞蛋”鬱結地鍾帥單手摁住她的頭,壓迫懸浮的身子貼下來,準確無誤地壓向他熱燙薄唇,而他灼。熱靈活的舌立刻探入她口中,糾纏她的丁香小舌,探索她口中的香甜。

他們就這樣緊貼著,吻得萬分熱烈。

鍾家小弟能夠活潑亂跳,讓一干人都興奮異常,醫生喜見他的截癱沒有想象的嚴重,鍾家人和肖梓涵則是覺得,即使他真的站不起來,也還能繁衍子嗣。

只是老子說禍福旦夕,真的沒有錯。

術後第六週,鍾帥的病情再次發生惡變,在例行檢查時醫生竟發現他不能活動的左腿開始出現早期血栓症狀。

孫醫生面色凝重地告訴他們,“幸好發現得早,要不然形成深靜脈血栓,隨時會有生命危險。”

“那現在怎麼辦?”肖梓涵著急地問。

“由於他剛做過大手術,所以只能採取溶栓的治療方法。但是這個效果不明顯,而且風險性也大。”孫醫生解釋道,“有可能會導致大出血、甚至是致命的腦溢血。”

“怎麼會這樣?”聽到剛剛闖過難關的兒子又命懸一線,冷韻玫捂著臉哭起來。想她雖然冷傲,可一心向善,賑災義演從不推辭,而且次次都是本著一顆善心去的,婆婆和母親更是幫扶弱小,為什麼要讓他們心疼的寶貝遭受這樣的大罪?

即使從醫多年,見慣病人和家屬的悲痛,可親歷友人悲天蹌地的慟哭,陳院長的心還是隱隱作疼。他拍拍兩眼發紅的鐘慕遠,安慰道,“我們已經請了同濟的專家過來,在這個領域他們是國內最權威的,放心,鍾帥這麼多難關都挺過來了,這一關肯定也能過。”

鍾慕遠沉重地頷首,問出心中的憂慮,“這種併發症以後是不是經常會發生?”

“不一定。但是,在癱瘓病人中發病機率會更高。”

那就是說,他們的兒子隨時處於死亡的邊緣徘徊?

陳院長見老友身形微晃,忙扶住他,提出他們這些日子討論出來的方案,“慕遠,我們分析過鍾帥的病情,曾考慮過給他做神經幹細胞移植。”

“什麼意思?”

“簡單說就是利用神經幹細胞,幫助修復受損的神經,讓病人恢復正常。”

“恢復正常?包括能站起來嗎?”冷韻玫激動地問。

陳院長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