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搶了你的錢?”女人看似嬌弱,聲音卻不含糊,銀鈴般動聽。
“是~是。”此刻徐倩除了感激,好像沒有別的表達方式,她一個勁的點頭,伸出手接過對方遞給來的錢夾,認真的數了數錢夾裡的錢,再抬頭看向對方道:“謝謝你,太感謝了。”說著話,從錢夾裡拈出一張十塊錢的鈔票,預備作為感謝的酬勞送給這名巾幗不讓鬚眉的女漢子。
“別,我可不是衝你的鈔票來的。”黑衣女人冷漠的表情,淡然的口吻道。
“那?”
“我是看不慣這些遊手好閒之徒,你點點清楚鈔票有沒有少,你說怎麼處罰他吧!”黑衣服女人年齡不大,眼神裡卻帶著一股與之年齡極為不符合的冷傲氣質。
“錢已經找回,處罰他的話,就免了。我不想多生枝節,只想儘快的回家。”徐倩表明自己的態度道。
黑衣女人冷笑一聲,好像難以洩恨似的,狠狠揪住這個獐頭鼠目的傢伙,就往外面拖拽。
徐倩隱隱感覺此女眼裡有一股異常寒冷的懾人殺氣,心裡一緊,急忙跟走幾步道:““哎!我說”話還沒有落口,黑衣女子已經閃出大廳的門口,她心說:好快好大的勁
反正錢找回,至於別人愛怎麼著,也不關她的什麼事,買票要緊。想到這兒,她把錢遞進視窗,裡面那位木頭人似的售票員卻丟給她一句話。
“票賣完了,明天請早。”
徐倩急了,趕緊的看向售票口上方,還以為是走錯了位置,定睛一看,的的確確是她要趕的車次。不能買到車票,意味著今晚無處安身,怎麼辦?還是轉回旅館?
想到回旅館,父親的冷酷面龐浮現在腦海。她有一種感覺就是,自己就像父親鳥籠裡的金絲雀,這好不容易從他籠子裡飛出來,真心的不想再回去。
看看外面,天已經完全黑下來,夜魔舞動它鬼魅的觸手,釋放迷惑人的霧幕迷局,讓人深陷其中老也不能掙脫它的擺佈。
外面越來越黑,黑色總是讓人恐懼,徐倩是斷然不敢再次投身進入黑暗中的。她嘆息一聲,最後莫奈的坐在長條椅上,在寒冷孤寂中等待凌晨的到來她從行李箱裡拿出禦寒的衣物,搭在身上。
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對著她走來,慵懶的抬起眼皮一看,是剛才那位見義勇為出手相助的黑衣女子。
【214】 笑談夜歸路
鍾奎和七小鬼尋覓著那股奇怪的味道,以及角落處殘留下來的人類痕跡,一寸一寸的尋找。可是找到一處牆角下時,氣味消失連毛髮也沒有了。
在鍾奎看來,這裡好像被細心的清理過一樣,沒有留下一丁點痕跡。
鍾奎感觸到這次遇到的對手很強大,只有強大的對手,才會把身上的邪氣隱藏得如此乾淨。而這位強大的對手,就是那位晁德奎,一個想模仿他鐘奎現世的凶煞惡鬼。用晁信焚燒給他的錢財來賄賂地府所有的鬼差,包括黑白無常也沒有少撈好處。
這些不用想都應該明白,這就是不可示人的潛規則,做哪行,吃哪行。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同流合汙,沒有清者,才不會招來同仇敵愾。
黑白無常也只是遊走在陰陽兩界的勾魂使者,他們也有無奈之處,對鍾奎是屬於忘年之交,對於錢財可有可無。反正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遮遮掩掩的就過去了。
鍾奎也表示不是神人,他也是從小菊花的敘述中得知真相的。想小菊花在地獄門,哭鬧老半天,黑白無常都沒有出現,唯獨在看見晁德奎口吐惡言,才出來壓陣。
你知我知,只是大家心照不宣不便捅破而已。何況黑白哥倆對他不薄,怎麼可能為了這一點點小事,鬧僵呢!
再說了,煞星現世,他們哥倆也早早的通知他來的。人家那是仁至義盡,至於你鍾奎是否有真本事,就看各人的造化了。
他猜測的是,這哥倆的意思是,他捉他的鬼,他們照章辦事。你晁德奎,可以從陰間賄賂,總不至於在陽間賄賂這位黑臉鍾奎吧!
只要他有本事捉住晁德奎,黑白哥倆就可以把這作惡的煞星再度打入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翻身。
深知這棟樓還有端倪,但是他鐘奎是心瞎子吃湯圓——心中有數。因為惦記著在路邊等候的誌慶和陳小毛,他決定按照文根提供的線索,去市醫院檢視那叫朱霞的女人。
這樣他就把七小鬼留在鬼樓,夥同誌慶,陳小毛一起趕赴市醫院。下午6。00還有最後一班車,他們去醫院至多就是十幾分鐘的路程。
夜幕來臨,鍾奎三人在醫院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