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可以有這樣的機會,昨天晚上白霄答應他的時候,他的興奮是無法言喻的,而不過才一天的時候,他就將失去了,心裡怎麼可能好受呢。
“霄,澤吾……澤吾……很喜歡。”
也不知道自己現在再說喜歡,妻主還會不會像昨晚那樣……怎麼可能,妻主剛才……不是已經說過不許了嗎?都怪自己太笨了……
“以後,我陪你去。”
親自陪同
有些話在別人眼裡或許是玩笑話,就比如說白霄應承了澤吾,說是要親自陪他去菜市場買菜,在別的女人嘴裡說出 來或許是開玩笑的,大不了是句哄夫郎的情話,不會真的去做的,但別人就是別人,總不是白霄的,白霄答應澤吾的話絕不是敷衍。
“白霄,中午有事嗎?”
坐在對面桌的馮伸閒閒地問道,最近事務所沒有拉到大單的活,氣氛也是鬆緩的。
“有。”
白霄整理著資料,昨天和甜主任去的那家公司的審計專案排列還是有些雜亂,要改一下的。
“什麼事?”
自己沒有事做的人,總是會為了別人的事“操心”的,馮伸探過頭來急急地問。 “帶著我家男人去菜市場,教他怎麼買菜時不丟錢。”
白霄說完這事,小小的辦公室裡,至少有三個人笑出聲來,連最老成持重的甜杏甜主任也嘴角直抽,看樣子是忍得很辛苦。
“白霄,我昨晚就教你了,男人不能慣的,你打他幾頓他就學會了。”
馮伸這麼一說完,竟有兩個立刻贊同地點了頭。
棍棒底下出賢夫嗎?看來這個道理還真是搏得這個世界大多數人的認同啊,就像自己那個時空,沒事打媳婦也是樂趣一樣,都只當是一種消遣活。白霄在心裡呲之以鼻。
“昨天那事,我聽家裡的人說了,你家男人也是太大意了。”
秦琪說完,白霄冷笑了一下說:“是啊,是大意,我家男人本來也不聰明,怎比得上秦姐姐家的兩位賢夫。”
白霄特意在“賢夫”兩個字上咬得很重,但秦琪卻沒有聽出來,還真當白霄是贊她呢,還很得意地笑了笑。
笑吧,有你哭的那天,白霄心裡暗暗地說道,自家的錢白霄不在乎,前一世經手的錢太多,養成了一個習慣,不太把錢當錢,但自家男人的委屈,白霄是非常在意的。
只要一想到那兩個紅腫的膝蓋,白霄就覺得心堵,換句話說,誰要是讓她覺得心堵,她也不會讓誰好過的。
想想昨晚馮伸在小酒館說的那些關於秦家的趣事,還有回來後澤吾的描述,白霄就已經猜到那錢是被誰拿走了,今天說是陪著澤吾去菜市場,只不過是為了再看一看丟錢的現場,她要報復誰,總不能太稀裡糊塗啊。
一上午,澤吾都是忐忑不安的,連做家務的時候,也是心不在焉,碰倒這個、撞到那個的,最後,覺得自己實在幹不下去活了,只得扔了手裡的布巾,站在門口,直愣愣地看著家門。
妻主昨晚說的話,澤吾是記得的,她們兩個生活在一起也有一段時間了,妻主是從來沒有騙過他的,但他仍是覺得妻主應他的那件事有些荒唐,不太可信。
這個時空裡,哪有幾個女人會專門陪著夫郎去菜市場的,特別是像妻主那樣念過大學的高材生,這是會被別人笑話的。
為了他這樣個男人,值嗎?昨晚還以為至少會挨頓打的,妻主脾氣是溫和,但生起氣來,也是嚇人的,記得自己被送到妻主房間的第一個晚上,她說的三個條件時,眼裡也帶著寒寒的光,卻沒想妻主竟這般疼自己,不但沒打自己,還……親自喂自己吃東西,安慰自己,這樣的妻主真是越想越覺得好,卻也越好越覺得害怕了,……害怕失去。
“小笨蛋,發什麼呆呢,拿著買菜筐,咱們出發。”
白霄回到家開啟門,看到的就是澤吾像根竹杆子一樣,對著門口愣得出神,好像石化了,要是真長著一副謫仙的模樣,有這副造型也可以,只當是要羽化成仙,可明明就是一副平常模樣,……本來想喊的“澤吾”便不自覺地換成了“小笨蛋”了。
“啊,霄,你……你回來了!”
後知後覺又反應慢半拍,等想起白霄的吩咐去拿出買菜筐時,才發現外出的衣服還沒有換好呢。
“霄,等一等我!”
慌忙地扔下筐,跑進內室裡,拉開衣櫃拿衣服,從衣櫃的鏡子裡又發現臉上竟都是灰,雖然出門會帶面紗,但這灰是萬萬不能有的,還是先去洗臉……又匆匆地從臥室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