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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許將軍見諒。”

“哦,無妨。”跟他說了頭髮上有東西,他不敢伸手,不知是怕我騙他,還是怕頭髮上有毛毛蟲咬著手,而且還往後退了幾步。

看他神色慌張,眼神錯亂,臉還微紅,作弄人的心又開始蠢蠢欲動了。我再次伸手,不過,這次是往下,不是往上。

33。…東風無力百花殘

“怎,怎麼了?”他牙齒髮顫,一張桃花臉花容失色,比見到餓狼來襲還要驚恐萬分。

“許將軍。”我裝作很害怕的樣子,但腳下仍是步步緊逼。

“怎,怎麼了。”他連連後退,像是碰見了狼。這一幅畫面,活脫脫像極了好色女調戲美正太。

我步步往前,直看到他退的沒路可退的時候才弱弱指著前方,“小心後面!”

許子尤慌忙回過頭,“啊!”一聲驚呼,伴隨著落水聲。

“快,快來人啊!許將軍落水了!”青菊這丫頭別的特長沒有,大嗓門倒是能比得上喇叭。

立馬就有幾個士兵聽見喊聲,匆匆跑了過來。但是,許子尤剛剛爬了上來,渾身溼透,不像落湯雞,像落湯狗一樣爬上岸,邊爬上岸邊擺手示意不讓人靠近。

“快,快把將軍拉上來啊!”他越是不想被人瞧見,越是要讓更多的人看見他們的長官如此狼狽的樣子。

幾個士兵連拖帶拉扶起許子尤,“滾開。”頭髮溼答答的黏在一起,盔甲不斷往外滴水,像是烏龜爬上岸,龜殼裡還夾著幾根水草。

“許將軍真是不小心,趕緊扶將軍去換套衣服。”我忍住笑意,正色朝幾個士兵提醒,“先告退了。”

“娘娘,您不怕許將軍記恨您嗎?”青菊一臉擔憂。

我要的就是這效果。要他以後往我前面一站,體溫立馬下降三度。

看見他如此狼狽的樣子,以後就算他脫光了在我面前跳豔舞,我也能怡然自得喝著茶,悠閒看他妖嬈走來,然後噴他一身。

真的以為自己長了張無公害小粉臉,姐姐就哈著嘴巴涎著口水兩眼放光說東不敢往西麼。笑話,姐姐喜歡的不是小正太,而是大叔。比如說眼前這位,鬑鬑頗有須,盈盈公府步的御史大夫,一臉正氣。

在他面前一立,沒做虧心事都覺得自己偷了他的人。

“付大人。”我發誓,我用的是最職業的職業化笑容,站如松大風來襲也不往後退上三步。

“燕美人。”他的視線越過我的頭頂,如果他不是斜視眼,那麼她一定是在寺廟中跟著方丈修行了幾年出來的。

啞口無言。該用什麼來形容此時的感受呢?忽視?冷落?鄙夷?明明都不是,卻明明各種情愫都有。就像老,鴇領了一大堆花姑娘去金碧輝煌的宅子裡做客,到了才發現,那是家尼姑庵,裡面住的全是尼姑,連和尚都沒有。

許是不滿我許久不出聲,許是不屑於我打交道,許是我擋了他的路,不啃聲,弓著腰往後退,退後三步,轉身,挺直背板,踏著公府步迎著陽光走了。

如果他是馮樂士我大可以再送上如花似玉的女子,如果他是許子尤我大可以聲東擊西故意戲弄,如果他是馮林我大可以裝出媒婆的樣子出餿主意。可是,他是御史大夫,付明涵,我只能看著他大踏步離去不揮手帶走一片雲彩。

“娘娘。”玉蓉也說不出話來。

“走吧。”想從這個人身上打主意,不如期望公雞能生出鴨蛋,而且還是跟隔壁家大黃狗時懷上的。

生蛋?對,這倒是個好法子。

期望公雞生蛋,不如希望自己爭氣。

“對,我要懷孕。”這麼重大的事,可不是我一個人能辦得了的,必須還有有李容華的幫助。

李容華很鄙夷的看了我一眼,用一種過來人的口吻教育道,“懷孕可不是一個人的事。說能懷上就能懷上的。而且。”觸及傷心事,略微有些傷感,“就上懷上了,也不一定能順順利利生下來的。”

“我當然知道這不是一個人的事兒。”我當然知道一個人是幹不了這等大事的。但是懷孕就和止血一樣,不是隻有云南白藥能止血,烏雞白鳳丸也能止血。不是隻有元奕就能讓你懷孕,太醫一張嘴也可以使你一瞬間變成孕婦。

我屏退旁人,低聲說道,“太醫說你懷孕,你不就是懷孕了嗎?”

“你想假孕?”李容華大驚失色,比見到男人生孩子還要吃驚,“這可是死罪。”

“我就沒打算要把他生下來。”紙裡包不住火,肚子裡沒有孩子,當然要趁早送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