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假借懷孕,然後流產,嫁禍給馮若蘭。”她終於開竅了,明白我說的意思了。
“是。”我頻頻點頭,“到時候還有姐姐幫忙。”
她當然懂“幫忙”一詞的含義,兩人相視一笑,彼此心領神會。
勾,引元奕留著過夜,三言兩語甜言蜜語嗔怒拈醋,也就是發發“羊癲瘋”,來段“牛皮糖”再來段“拔河”,放下簾子,開始行事。接連了好幾夜,以至於我都懷疑如果沒真懷孕,不是他的問題,就還是他辦事不行。
這日,按著計劃,懨懨躺在床上,無病呻吟,哎喲哎喲叫個不停。
一直叫喚,終於叫來了元奕,還有太醫。
我不知道把脈要多長時間,只是告訴那個太醫,時間長一點,裝的像一點,時間長的我打了一個瞌睡又一個瞌睡,實在是撐不住了,太醫才起身,一板一眼煞有介事,“恭喜皇上,娘娘這是喜脈。”
說的多動聽,“喜脈”,給我沖喜來著。
元奕高興站起來,嘴笑的合不攏,“好,好,好。”連說三聲好。“你先退下吧。”
“是。”
“燕來。”他大步走至床沿,“你給朕立了大功。朕封你為容華,燕容華。”
看著元奕高興的樣子,心裡沒來得一陣內疚。只有在心裡默默低語,下一次,下一次我一定爭氣生個大胖小子。“謝皇上。”
他扶住我,“等你把這孩子生下,朕還重重有賞,封你為巠娥。”終於明白為什麼馮昭儀會如此記恨我,原來我擋了她的皇后之路。
女人是一天的公主,十個月的皇后,一輩子的操勞。孕婦就是皇后,皇后就是孕婦。我懷孕的訊息才剛傳出去,內務府馬上就送東西來了,一個接一個,手裡抱著捧著提著,接連而至。
看著滿屋子的東西,心裡直髮虛,又同時感嘆要是自己真懷孕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