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認為我會喝下這杯東西嗎,我可不會淪落到像那些被捉弄的過的教授一樣愚蠢。”
“還有對於你所說的孩子們所謂的熟悉問題,哈里斯先生。”烏姆裡奇用粉紅色的手絹擦了擦手,接著專心致志的看著她那雙修剪漂亮的手,就好像看一眼約夏還不及她看著自己的手重要:“既然我是他們的黑魔法防禦課程老師,那他們就應該熟悉熟悉我,而不是懷念那些沒用的,已經離職教授的授課方式。”
她說的非常的刻薄,並且看也不看約夏,這讓約夏微微皺了皺眉。他頓了頓,沒有立即接上話。緊接著,他走上前了兩步,面上溫和的笑容不減,眼裡的淡綠卻冷的像薄冰一樣,這讓他看起來有那麼一些可怕。
“如果魔法部的人知道教授您體罰學生,那麼他們是顧及你所謂的授課方案,還是顧及學生的安危?”約夏輕柔又緩慢的說:“都不對,也許魔法部最看中的是他們自己的名聲。”
烏姆裡奇根本不把約夏的話放在心上,她在魔法部位居高官,完全不必擔心那裡會出什麼岔子。可是當烏姆裡奇抬起頭想好好反駁一番約夏的話時,她看到了約夏面上溫和的笑容以及眼底的冰冷,她不由的打了個寒顫,一股寒意從腳尖冒了上了一直竄到了腦袋尖上,彷彿她正踩著一塊堅硬的寒冰上。
她還從來沒有見過一個人可以將溫和與冰冷那麼完美的融合在一起,她見過形形j□j的人,自視甚高整天傲著張臉看人的人,諂媚的笑著處處瞻仰別人鼻息過活著想要得到一些好處的人,還有笑容溫和的老好人或者笑得讓人舒心卻滿肚子壞水圓滑得不得了的人。
她盯著約夏半響,居然說不出話來。過了一會兒她才反應過來她被約夏壓低了氣勢,她忙站了起來,半憐憫半威脅的說道:“哦,可憐的哈里斯先生,如果你是嫉妒我的位置我可以請求鄧布利多讓他給你多一些工作,況且你這樣總是針對一位女士可不是什麼明智的選擇。”
約夏冷笑一聲,他懶得再和烏姆裡奇爭辯,直接轉了身準備走出去。
“哈里斯先生!”烏姆裡奇高高喊了一聲,讓約夏停住了腳步。
她的刻薄話說出去,約夏卻沒有接,這讓她覺得像是卯足了勁揮了個拳頭卻只是揮在了枕頭上一樣難受。
“請你記住自己的身份,你只是一個助教,我隨時隨地都能將你解聘一位不稱職的助教。”
約夏哼笑一聲,頭也沒有回的說道:“也請你記住自己的身份,烏姆裡奇教授,你只是一位教授,解聘職員是校長的職責。”他說完,不管烏姆裡奇的反應,揚了步子出了辦公室。他能聽到烏姆裡奇又開始攪動茶杯,用銀勺子敲的叮噹響。
令約夏沒想到的是,斯內普居然站在了烏姆裡奇辦公室的門口,陰沉沉的像是一尊黑色的雕像,所有路過的學生都遠遠繞開了他。
約夏疑惑的上前:“西弗?”
斯內普深深看了約夏一眼,而後轉身大跨步的走開,黑袍像是流雲一樣在身後翻滾。
約夏又一次被晾在了一旁,他輕輕嘆了口氣,轉身往反方向走去。
烏姆裡奇似乎十分在意約夏所說的沒權解聘老師,她在接下去的幾天裡,將矛頭對準了占卜學的特里勞妮教授,她對她百般刁難,使得特里勞妮精神漸漸崩潰,甚至開始酗酒,來往的人都能聞到她身上一股強烈的烹調酒的味道,有時候特里勞妮激動起來還會自言自語,在霍格沃茨毫無目的的走著。烏姆裡奇逼著特里勞妮自己離開霍格沃茨,甚至都沒有詢問過鄧布利多。在事情越鬧越大之後,鄧布利多終於制止了烏姆裡奇,他將特里勞妮留了下來,讓她安居在北塔。
這件事過後,烏姆裡奇並沒有用相同的方式對待約夏,反之,她想讓約夏對他產生感激,又或者是要將約夏留下來過著那種精神上擔驚受怕的日子。
約夏一言不發,他本就在課堂上說話極少,現在更是存在感微弱。
他無所謂助教的職位,所以無所謂烏姆裡奇怎麼做。
他每天下了課就回到地窖,晚上就透過壁爐回到蜘蛛尾巷。
有一天晚上,約夏在地窖見到了一個他認為不會再見到的人。
第一一八章
“布萊克?”約夏剛要轉身去關門;就看到了一頭黑色的大狗靜靜的站在門口。比之前見到的那副落魄樣好了很久;至少那狗的體型看起來壯得像熊。
大狗聽到了約夏的聲音,他沒有等約夏請他進去,直接進了屋子。乾淨的地板上立即留下了一串兒梅花腳印。
約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