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痛呀!啊啊啊啊~啊啊~~痛啊~呀啊~”被疼痛和快感煎熬得抖得風中落葉一般,戀次伏在床上,無力的扯動被束縛的手腕,哭得一塌糊塗的叫出在床上不知曾經被逼著說過多少遍的誓言:“喀啊…啊~不,不要…啊~白,白哉…痛!~我,我屬於你~我屬於你……我只屬於你!!……啊~……”
“你發誓?”
“我發誓~我發誓!唔~嗚……”
“再說一遍。”
“嗚~啊!喀啊……唔~我,我阿散井 戀次,呼~呼……只,只屬於你朽木白哉……嗚……”
——我阿散井 戀次只屬於你朽木白哉——
滌盪靈魂的誓言透過耳鼓,沉進心裡,令伏在戀次背上的白哉一瞬間滿足的眯細了雙眼,在心中細細品位這份誓言所帶來的甜蜜和滿足,這是能讓冥王的靈魂也得以安定的極上魔咒。從魔咒的甘甜餘韻中迴轉出來,不同色的雙眼再度睜開時,白哉從胸膛深處嘆出一口氣。隨著這聲嘆息,那份令人禁不住腰腿發軟的性感嗓音,再度從夜色深處浮了上來,醇酒一般醉人心脾:“~乖孩子~”餘音飄繞,咬在椎骨上的吻已滑過彎弧,落在了末處……
?!!!意料之外的地方、意料之外的觸感,讓戀次一瞬間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但是那份異常淫靡的觸感卻是那麼的真實。被輕拉開的開口,火熱、溼潤、靈巧而柔軟的感觸,蠕動著探了進來……腦海中下意識的反應過來這意味著怎樣淫亂的一副光景的瞬間——“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呼,啊……啊啊,嗚~喀呀啊啊啊啊啊啊~~~”幽遠如夢幻的紫羅蘭色月光下,伏在床上的琥珀色脊背繃成一張魔幻的金豎琴,天鵝般仰著脖子,紅髮的妖精從靈魂深處扯出天籟般的高亢魅音……
…………夜色深幔,月光清淺,黑色尖頂樓宇的紫玫瑰色房中,夜風輕輕流轉著妖精的動人夜曲…………
“啊啊啊啊~嗚……不,喀啊,呼呼……啊啊~嗚啊~不,不要……啊嗚……”手指幾乎將緊縛著雙腕的紫絹腰帶摳成縷縷布條,趴伏在床上的身體滾落大粒汗珠,戀次努力掙扎著企圖逃離。圓滑的臀卻被有力的手緊緊扣住,身體被拉得更開,執拗的舔噬產生的蝕魂快感,合著身前的疼痛孤寂,煉獄一般讓人無法承受——他是希望白哉能填補他的空虛,但不是像現在這樣,不是用舌頭——這樣的對待,與其說是愛撫,不如說是刑求。繃緊了身體的每一絲肌肉,狂亂的搖著頭,戀次泣不成聲的被逼入癲狂的絕境,砂糖一樣甜膩的嗓音終於禁不住叫出哀求:“啊呀啊啊啊啊嗚~啊……別~白,白哉……停,停啊啊啊啊啊啊啊…停下來……呼~嗚~~求你!求求你~……呀啊啊啊~”
終於榨出戀次泣血似的哀求,執拗又邪惡的舌也終於滿意的撤離……白哉鬆開手的瞬間,戀次掙扎到脫力的身體,立刻就像一具被人剪斷牽線的木偶,轟然倒塌回褥子裡,連挪動手指的力氣都沒了。宛如溺水了很久,用力喘息著空氣,聽著全身各處脈搏撞擊肌肉和骨骼發出蜂鳴,戀次只覺得眼前一片花白,喉嚨也幾乎叫出血。被折磨得太過,就連意識都開始飄忽混沌,然而自始自終都得不到半點撫觸的慾望中心的疼痛,卻硬是將戀次幾欲渙散的神智栓在現實裡,不容他暈過去。同樣不容他暈過去的還有壓在身上的那個人。
和剛才性質完全不同的純潔的吻,輕柔飄落……喘息半天才擺脫頭暈目眩,渾身癱軟如泥的戀次無力的緩緩扭頭,看著那個把他折磨得死去活來的人,此刻卻好像做遊戲的貓咪一樣,輕輕的舔吻和指撫,沿著他背脊的弧度,又遊了上來。本以為淚水已經流空的眼裡又有液體凝聚,戀次除了流淚已經什麼都做不了了:“嗚~嗚~我會死。嗚唔……咳~唔……我真的會被你玩死的,白哉…嗚~……”
然而,對於他的這份擔心,輕舔著他肩胛凹陷處的白哉,則是回以一笑,美麗的笑容月光下極盡溫柔:“我怎麼捨得你死呢?”“嘖”的一記淺吻啄在戀次唇上,貼著唇的低音域耳語,毒藥一般性感而致命:“所以,放心……最多逼瘋你而已。呵~”
“嗚……”絕望的哭出聲音,離被逼瘋只有一步之遙的戀次,拼力挪動軟癱的身體,翻個身,沾著淚水的唇慌亂的吻上已經變成和他直面相對的白哉,白哉的脖頸、額頭、臉頰、下頜、唇……所有一切他能夠夠得著的地方…………腿勾著白哉強健的腰,撐起汗溼的胸腹黏著他的胸懷廝摩,已經哭得快化成一癱的戀次,小狗一樣胡亂的舔吻著身上殘酷的情人,切切哀求:“嗚~我錯了,我知道錯了!原諒我……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嗚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