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我,我會乖……饒了我,饒了我啊~嗚嗚……”
被逼到這份上,他經什麼都顧不上了,理智、尊嚴、驕傲和矜持,這一切的一切,在這場殘忍的歡愉面前,都已經變得不重要。他只求白哉別再這麼折磨他…好好愛他……
小動物的低嗚哀告,終於打動了男人的鐵石心腸。摟著戀次努力貼上來的癱軟身軀,揉著他光滑的脊背,白哉輕啄著那張哭到五花的臉,追加不平等條款:“以後還隨便受傷嗎?” 搖頭! “還到處亂跑?” 搖頭! “還聽藍染和銀的話?” 死命搖頭!! “我的話?” 搖頭!? “嗯?” 趕忙點頭。 “到亂菊店裡喝酒?”…………“……嗚~和,和你一起去,可,嗚嗚~可不可以?嗚~~”即使什麼都不顧了也還是有無論如何都不能捨棄的東西。
懷裡小動物慌亂又可愛的表現,令生性冷酷的人嘴角忍不住拉出上翹的弧度,眼眸深處漾出柔情,白哉低頭深深的吻上他。這就是他的戀次,莽撞、野性、張牙舞爪的倔強,卻也迷糊、單純、妖豔甜美、可愛無比……而且最重要的是,只屬於他…………
————恐怖的獨佔欲得到了滿足,白哉終於不再按耐自己也壓抑得異常艱難的情慾……深深的一吻終了,擁緊戀次用力一個挺身,讓兩人合二為一 。“呀!啊~嗚嗯…嗯嗚~”突如其來的強力貫穿,令戀次一瞬間忍不住痛叫出聲。但是虛空以待太久的身體卻也因為這份異常飽滿的填充感而感到愉悅非常,滿足無比……顫抖著身體,絞緊了腿,戀次眼睫上凝出大滴的淚珠,瀕臨崩潰的邊沿。被折磨得太久的身體早已敏感到無以復加,現在光只是白哉的進入,快感的潮湧就已經足以使他沒頂……
然而……“不行。”隨著耳鼓中金屬敲擊一般的這聲低喃,戀次炙熱的慾望被白哉有力的手指快速攝住,技巧的一緊。“呀啊!!”拔空一聲尖叫,慾望的洪流瞬間被關閘堵截,“啊~呼呼…呼…嗚嗚~白…白……”紅髮飄搖,無力的蠕動著軀體,此刻戀次已經連白哉的名字都叫不出來,只能撐著海底落日一般的淚眼,渙散迷亂的望著他。
充分享受著戀次這份迷亂妖嬈的極致美麗和他炙熱的體內緊緻絕妙的收縮,小心的遏制著戀次的慾望,白哉輕撫開他散落前額溼漉漉的亂髮,就著緊密相連的姿勢,傾身在那花紋繁複的額前印一個吻。鼻息相聞的距離裡,不同色的眼睛鏡子一樣倒映著戀次潤澤剔透的紅眸,白哉淺笑自若:“如果現在就讓你射的話,你一定立刻就昏過去。”好像為了證明這一點一樣,白哉刻意邪惡的緩緩挪動了下腰,如願的掘出戀次一聲甜蜜沙啞的呻吟,白哉繼續滿意的將輕淺的吻滑落那雙微張輕喘的紅唇上:“那樣的話,我怎麼辦呢?”淺吻漸深,白哉鬆開捆著戀次雙腕的紫絹腰帶,膠著的唇吻深吟淺:“而且,道歉之後,你不覺得你還應該要給我一點補償嗎?”
聽完白哉的話,戀次迷濛渙散的紅眸眨了半天,才終於覺悟的睜大,之後就沉沒在絕望的淚海里——明白了在白哉沒滿足前,自己絕對沒可能獲得解脫……“嗚~~”越想越委屈,葡萄酒紅色的眼中淚光不斷,戀次忍不住滿腔憤恨的掄起被捆得刺痛麻痺的雙臂,無力的亂拳軟綿綿地敲在緊摟著自己的白哉的背上。邊敲邊走投無路的小動物一般,一口一嗚咽的用力咬著那黑髮披垂的肩頸,聲淚俱下:“嗚~混帳!…嗚呼嗚~混球、混蛋!唔~壞蛋、笨蛋、王八蛋~嗚…嗚嗚嗯嗚……你,你怎麼能…嗚咳~咳…怎麼能這麼欺負我?嗚嗚嗚嗚嗚嗚~…嗯嗚~~惡魔……”話雖如此,最終敲到累的手臂,最後還是跟他圈在白哉腰上的腿一樣,緊緊的環著白哉,撐起酥軟火燙的身體就這樣深深的貼進那副胸懷裡——密著楔合得好像他們生來就是一體的一樣……
而對此……擁緊了這名主動貼進懷裡的火辣妖精,任由他在自己懷中撒歡磨牙……親吻著那頭月光下煉獄之火般妖嬈豔麗的紅髮,心眼就跟自身頭髮一樣黑的惡魔,俊美的臉上發自內心的笑容,有著說不盡的幸福滿足…和惡劣:“多謝誇獎。”語畢,月夜裡,黑髮的惡魔漸漸鼓動原罪的節律,捕獲妖精跟著他一起沉淪進更加淫亂墮落的慾望深淵,萬劫不復…………
——————月滿華廳,情人相依……即使沒有樂器的伴奏,只要二人能夠擁緊彼此,遵循著心鳴的激盪旋律……在哪都能舞動激情美妙的雙人舞——————
時光的沙漏悄無聲息的倒轉了另一頭,紫羅蘭色的月在時間長河的水流滌盪下,漸漸的隱褪了顏色,最終變成薄薄的一片殘影串在樓宇黑色的尖頂上……當惡魔的饕宴終於畫上休止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