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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部分

公子黃然已經奉上了國璽,可身份畢竟特殊,他既是自投羅網,晏亭和卿玦也有沒放過他的必要,遂將他一道押回了大央軍營中。

回到營中,卿玦隨即便吩咐人將伍國公子並他手下幕僚若干特別管制了起來,而晏亭卻是歡喜的尋到了蒼雙鶴,那國璽畢竟是卿玦所得,她沒有藉著它邀功的必要,她只是沾沾自喜的向他先擺著自己新得來的寶鼎,比比劃劃的說道:“你哪裡有四尊寶鼎,本相這裡也有四樽了,可算是與你奇虎相當,待到本相極其五鼎你便輸了,別忘記當初的約定,你可是要接受本相一個要求的。”

見她神采奕奕,蒼雙鶴但笑不語,這寶鼎晏亭是如何得到的,他沒有不知道的道理,單憑著她自己,雖然有些防身的功夫,卻不可能從堰國與伍國兩方人馬手中輕而易舉的得來此物,既然那人願意暗地助她,想來也只是圖她能得個快活,他又**壞了她的開心去,若然想知道,總有一日,一切皆**而喻,或許有過彷徨,有過糾結,待到一切脫離掌控之後,也只能順其自然了。

晏亭繞在蒼雙鶴身邊,開心的若枝頭雀兒,拋開了晏府沉重的壓力,沒有了睿王的步步緊逼,日子安閒舒適,她也愈發的不再遮掩了本性,這樣的日子順暢舒適,一輩子不嫌長。

晏亭奪了堰惠王想要的寶鼎,而卿玦又收了伍國公子,那堰國的大將軍實在坐不住了,在堰惠王的計劃中,是要藉著央國的勢力吞併了猛國。早先也有人勸諫堰惠王,說睿王之心天下人皆知,若然借央軍之勢攻打伍國,一旦攻下伍國,而央國反悔,將伍國吞下,這還算輕的,再嚴重些,這睿王再翻臉不認人,對堰國也存了狼子野心,到那時可該如何是好?

那時候堰惠王彷彿鬼迷心竅,對這樣的話題實在聽不進去,反倒面露不滿之色,那些善於察言觀色的官僚瞧見堰惠王的臉色,便紛紛站了出來。七嘴八舌的捏造了些莫須有的罪名加諸在那忠心耿耿的良臣身上,其中也有這堰國的大將軍,他說那忠臣是在妖言惑眾,企圖破壞了堰央兩國的和諧關係等等,那人最後是何種下場,此時大將軍想起來,方才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戰,當具有遠見卓識的忠良之臣不得善終的時候,那一個國家的未來也岌岌可危了,那時昧著良心的逢迎拍馬,如今害的也只有自己罷了,這也不過短短几個月而已,事實便赤裸裸的擺在了眼前—— 大央果真並非只是出於姻親關係來援助了他們便是。

心中既已明白了事實,職責所在,他需要伍國的信物交差,遂硬著頭皮來尋蒼雙鶴,雖然晏亭和卿玦一個是央國左相,一個是此次央軍主帥,但說一不二的還是蒼雙鶴,他這個堰國的大將軍是知道內幕的,畢竟趙娥黛不是平白嫁給了睿王的。

在晚宴之後到了央軍的大營,先前他宴請蒼雙鶴,不過蒼雙鶴並未到,藉口是千篇一律的,雖然大將軍面子上覺得頗為掛不住,可蒼雙鶴一向如此,他很快就找回了自信,因此是在晚宴之後到了央軍營中。

蒼雙鶴安排了在卿玦的營中接見堰國大將軍的,晏亭和卿玦自然陪在其左右,總有他人在場,晏亭不好與蒼雙鶴膩在一起,三個人分坐在並不寬敞的畫幾前三個方向,一般動作的垂著頭,看著面前攤開的行軍圖,研究的甚是熱絡,藉著燭光看去,這一副畫面竟出奇的和諧。

見大將軍進門,也不避諱著他—— 這事早晚都是要挑明的,實在沒有遮遮掩掩的必要不是!

營帳內燭光通亮,堰國大將軍進門之後一眼就瞧見了被他們三個圍在中間的羊皮卷,上面赫然是堰國與伍國的邊境線,還標記著哪條路能在最快的時間內通往他堰國的國都,還有哪條路是最平穩……

這大將軍臉色頃刻青紫,卻是咬著牙不敢張口,畢竟這裡是人家的地盤,他帶得人再有本事,也敵不過對方人多勢眾,何況這裡還有卿玦這個狠覺的傢伙!

蒼雙鶴打眼一掃便猜得出這大將軍心中的憤恨,並不在意,淺笑道:“大將軍請上座。”

這裡每個人都知道蒼雙鶴這話不過是個客套的虛詞,他們見了這大將軍並沒有當真以禮相待,甚至連身子都沒挪動一下。

那堰國大將軍咬了咬牙,隨後選擇妥協,一步步上前,跪坐在了畫幾的另一個方向,低頭便能清楚的看見羊皮捲上標識,卻要視而不見,這也算是一個本領了——大將軍如是安慰著自己。

“不知大將軍深夜造訪,可是有何要求?”

儘管堰國大將軍裝作十分淡定,也自以為對那羊皮卷視而不見,可在蒼雙鶴等人的眼中,他的視線始終沒離開過幾上擺著的行軍圖,蒼雙鶴明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