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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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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亭眯著眼看著那人向她這邊衝了過來,並未有什麼明顯的舉動。

那人瞧見晏亭的表現,心中有了懷疑,奈何已經出手,又不好半

路回頭,硬挺著上前,眼看戟尖就要碰上晏亭的時候,不想後心一

涼,驚愕的回頭,一個驚豔絕倫的面容應在了眼中,那美得不像人的男子說了什麼,冷冷清清的一句:“有眼無珠!”

這中年男子還想說什麼,可卻是什麼也說不出口了,緩緩的倒下,眼睛瞪得老大,始終沒有合上。

卿玦抽回畫戟,他並未下馬,只是那麼拎著畫戟,戟尖猶自滴血,他的視線冷冷的掃過伍國公子,一字一頓一的說道:“誰還想上來試試,本將軍奉陪到底。”

伍國公子錯愕了許久,這才找回了聲音,顫抖著手指著卿玦,驚恐道:“莫非你就是央國的姬將軍?”

卿玦冷笑:“正是在下,公子也想嘗試一下本將軍的畫戟?”

伍國公子眼睛四下瞟著,盤算了自己的人和晏亭這頭的人,他手下沒那更可以叫得上名號的高手,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先前的腦子發熱在看見血淋淋的例子之後,頓時冷卻,咬了咬牙,暗自告誡自己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為保性命,甘願俯首稱臣,遂抱拳賠笑道:“本公子實在佩服將軍,勝者為王敗者寇,本公子自願服輸。”

卿玦依舊冷淡著目光,驅馬上前,將滴著血的畫戟逼近伍國公子,冷聲道:“既然公子甘願服輸,口說無憑的,總得拿出些誠意來才好。”

那已經服軟的公子聽見卿玦這話,臉上丕變,微微揚高了頭盯著端坐馬上的卿玦,咬牙道:“姬將軍想要如何?”

卿玦依舊沒有喜怒的說著:“本將軍得了個訊息,說貴國國璽被公子收入囊中,如今那東西在公子手中已經全無用處,若然公子將它交出,倒是能讓本將軍信了公子的誠意。“

晏亭眨了眨眼,想著當真無巧不成書,她原本也不過只是想要伍

國的寶鼎罷了,不想還能讓她撞見了這伍國的國璽,何其有幸!

那伍國的公子的臉都綠了,他是不敢相信自己趁亂將國璽竊取,連他的幕僚幾乎都不知道,而卿玦這與他毫無關係的人竟會知道,說話底氣愈發不穩,言語間透著一絲惶恐,小心翼翼的說道:“姬將軍當真會說笑,我只是伍國公子罷了,如何知道國璽去處?”

聽這伍國的公子打算來個死不認賬,卿玦也不與他絮叨,畫戟幽光一閃,在所有的人都沒看清楚的時候,伍國公子頭上的紫金冠滑了下去,在紫金冠落地的同時,伍國公子也癱軟在了地上。

卿玦的畫戟並非是掃在紫金冠上的,那戟尖滑過他的脖子,挑斷了系在他脖子上的冠帶,冠帶散開,紫金冠才落了地,何其精準的手法,若再深一分,那他的小命就危險了,若再淺一分,那冠帶也不可能斷開,如此近距離的接觸死亡,才愈發覺得活著的美妙,人家那話說得不錯,國已破,他還留著一方國璽有和用處,還是命更重要。

想明白之後,這公子也頗為識時務,頹坐在地上,小聲道:“明人眼前,本公子也不說假話,國璽卻在本公子之手,只是若要本公子奉上國璽,還望姬將軍能保本公子性命無虞。”

卿玦平緩著開口:“公子的命於本將軍無甚用處,本將軍只要你伍

國國璽。”

不待伍國公子回話,他身邊竟有人小聲勸解道:“公子莫要將國璽交出,待到日後……”

或許這是個忠良幕僚,可他出現的不是時候,話不等說完,卿玦滴血的畫戟已經招呼了過去,念他不是個見風使舵的人,卿玦饒了他的姓名,卻傷了他的一條胳膊,那一聲淒厲的慘叫過後,伍國公子抱著頭蜷在了一邊,連聲道:“國璽在本公子身上,莫要傷本公子性命,本公子這就交出國璽,求姬將軍饒命。”

卿玦如願得了國璽,拎著國璽看了一眼,迴轉身子遞到正看戲似的晏亭面前,晏亭不解的眨了眨眼,小聲道:“此物乃姬將軍所得,遞給本相作甚?”

他的視線始終不曾不落在她臉上,聲音依舊冷清著,徐緩道:“此物在你我誰手上皆是一樣的,本將軍騎馬不方便,左相大人坐車,帶著方便些。”

這是個不甚高明的藉口,那伍國公子如今是徒步立在他們面前的,還將此物帶在身上,何況卿玦的雷行後背上有那麼多空閒著的地方,不過晏亭還是伸手將裝著國璽的錦盒接了過來,心頭湧動著一股說不出的滋味。

伍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