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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部分

故問著,心下明白,他這裡不出聲,還不知道這人要拖延到什麼時辰,明早還要起早拔營,哪裡有那麼許多的時間陪著他耗。

見蒼雙鶴出聲詢問,堰國大將軍才抬起了頭,對著蒼雙鶴扯出了一

抹牽強的笑,氣勢並不強硬,小聲道:“鶴先生,本將軍來此,只緣有一事不明,想聽聽先生的高見。”

蒼雙鶴收了壓在行軍圖一角的手,隨意拿起了一邊擱著的來曾開封的畫軸,悠閒開口道:“大將軍有事儘管開口,鶴定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堰國大將軍只聽說蒼雙鶴行事低調,不過但凡對人,皆是溫良的笑,如今聽他這樣說,且笑得如沐春風,只當他當真是個好說話的,頓時輕鬆了起來,略一沉吟之後,便一鼓作氣的說了起來:“此番與伍國對戰,貴國也只是施以援手罷了,大王日後定會感激,只是不懂,友軍如何要奪我堰國之物?”

第二二一章 偷偷的看著你

眉目間那一派悠然絲毫不見變化,將先前拿在手中的畫軸啟了封,寬大的袖擺隨著手臂的動作盪出溫柔的弧度,日漸變冷了天,卻不見添衣,手臂微揚之時,那軟滑的料子便堆向下方,露出一小截手臂,線條優美,似玉雕作,燭光相襯,更現完美。

蒼雙鶴並不抬眼去看那人,燭光映臂,瑩潤非常,也一併將那唇紅齒白詮釋了個清晰,溫和的笑,淡然出聲道:“物有靈性,有緣得之,安敢妄談原是誰人所有?”

這便好比是搶奪了他人的盤中餐,回頭還要說,你這人吃的慢了,我怕它涼了,糟蹋了耕作之人的辛勞,不同的是明明在強詞奪理的說辭,到了蒼雙鶴嘴中,倒好像真的有那麼點意思,不明就裡的人,大概真的要被他糊弄了去。

這世的人,除去天塵子和萱草雅,也便是晏亭將蒼雙鶴看得透徹,又怎會不知他那看似溫和平靜的面容下藏了顆時時刻刻算計的心,手邊的几上擱著一碗熱茶,氤氳著熱氣,透著清新的暖意,晏亭倒是沒注意是誰將這茶放在她手邊的,不過這個時候,一邊看著一場好戲,一邊吃著熱茶,於此寂寥夜色中,倒也別有滋味,伸手端了茶碗,擎在唇邊,藉著碗身遮擋了她嘴角的笑意,其實,她與蒼雙鶴在此時何其相似他們二人全是表面上的良善人!

堰國大將軍聽了蒼雙鶴的話,臉色愈發的青中透了紫,額頭上青筋深刻,嘎聲嘎氣道:“難不成鶴先生不考慮一下貴國大王的感受?”

聽他這話,蒼雙鶴回得更是輕鬆了,“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

其實,即便是在睿王面前。那所謂的軍令對於蒼雙鶴來說也形同虛設,若他當真會受睿王的命令,又怎會執劍逼睿王就範,那可是大不敬的罪名,要誅九族的!

晏亭嘴角的笑意愈發的不遮攔,正歡愉的笑著,似乎有一道視線注視了自己,想也不想就轉過臉去,竟對上了卿玦的視線,好像從他吃過絕情草之後,他就沒再正視過她,這一眼倒是令晏亭驚奇,就那麼真心實意的笑了起來。

那廂卿玦看見了晏亭的笑,面上還是沒什麼表情,緩緩的別過頭去,端起手邊與晏亭手中一般無二的茶碗,就口飲下,白的碗口,襯著那嫣紅的唇更勝女子妖嬈,似妖精一般的魅惑,晏亭笑想,若然他是個女子,定是那種遺臭萬年的禍國妖姬,好在,他是男兒身!

那一頭髮這幾日似乎不百加劇,鬢角的一縷垂在玉潤的臉頰邊,別是一番風情,修長的手指擎著茶碗,專心的品著茶水,好像這是絕世佳品,其實,這茶很尋常,猛然想起,這營帳內先前也只是他們三個人在,蒼雙鶴那廝,若然有旁人在場,是不會給她端茶送水的,心頭突然湧起了一抹異樣的感覺,咬著下唇,不過卿玦不再偷偷看她,緣何?

堰國大將軍不堪其辱,出離憤怒,張牙舞爪的口出狂言,蒼雙鶴若無其事當著大將軍的面展開了先前解了封的絹帛,待到那將軍發完了潑,低頭一眼,臉霎時蒼白,噤若寒蟬。

先前那一張是堰伍兩國的軍事要塞圖和大央行軍圖,而隨後這一張則是央國如今的兵力圖,給堰國大將軍看見的不過只是一角,也便是這一角的兵力便抵上的堰伍兩國合起來的兵力了。

見堰國大將軍不再出聲,蒼雙鶴緩緩的抬了頭,依舊垂著眼皮,淡笑道:“大將軍可還有何不明的?”

堰國大將軍顫抖了一下,隨後僵著臉皮,比哭還難看的笑,結巴道:“明、明白了,本、本將軍還有點事,有點事,先行告辭!”

“鶴暫時也有些未及處理好的事情,便不送大將軍了。”

“不必,先生忙,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