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窩要乾淨。
就算凌淋淋以前是個公司的小跑腿兒的,上班上上下下的沒少幹那些活累活兒,可是這種村的活她還是頭一次做,能做下來也不錯了,頭二天做的,讓那總管罵罵咧咧的二天,她本也是個氣性大好強的人,到了第三天頭上,已經是像模像樣的了。可是這樣的活兒下來,她就是鐵打的人也受不了了啊,到了夜裡累得直不起腰來,往往回到屋裡,扒完飯菜倒頭睡下,連臉都顧不得洗了。
鮮于奢華來到屋裡,點亮桌上的蠟燭,只見那桌子上的一個海碗裡剩了碗底的一點菜湯,湯裡泡著半個拳頭大的玉米麵窩頭,看來是凌淋淋晚間吃飯剩下的。
鮮于奢華心裡這個氣啊,原以為凌淋淋這些日子已經吃慣了山珍海味,再吃這些會哽噎難嚥,而且,她一向那麼愛吃肉,這不但沒了肉還點葷腥都沒有,她吃幾天就會叫喚,找自己服軟不可,那時候,自己也有臺階下了,就再也不用一個人晚上獨守空房了。
誰知道,今天一看,這人還是個女人嗎?這種豬食竟然也能吃一海碗,看來自己想依靠食物逼近她低頭的計劃是徹底泡湯了,再聽咬著牙,鮮于奢華來到床邊,就著燭光微弱的光亮看的清楚,凌淋淋只穿著一件粗麻布裙子,身上搭著一條薄薄的補丁摞補丁的單子,攤手攤腳睡得正香,可能是屋裡悶熱的關係,那件衣服的領口向兩邊敞開,露出一片白晰的富有彈性的肌膚來,順著衣縫向裡看去,兩團柔軟的小饅頭在衣襟的遮擋下隨著呼吸時隱時現。
這哪裡是睡覺啊,這分明就是在變相的勾引他嘛。
鮮于奢華只覺得身子下面一熱,所有的熱度都集中到了下面的那個地方去了。這幾天的獨守空房,真的讓他把自己給憋壞了,此時看到眼前的美色,他若是再不有所行動,那他準是個沒用的男人。
鮮于奢華瞧著那風光大好的一片春色,再也忍不住了,宛如多日沒進食的惡狼一般,猛地撲到凌淋淋身上,只一爪子拽下了那破舊的單被,順手就把凌淋淋身上穿的,本來就沒多的麻布衣服給扯了,在接觸到凌淋淋的肌膚時,當他狠狠吻上那兩片不算薄的唇的一瞬間,鮮于奢華血液裡咆哮著沸騰著的暴躁全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無比的從容,平靜,以及珍惜。
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吧
鮮于奢華一時間就像餓死鬼託生的一樣,見了凌淋淋睡在那裡,還時隱現的面板就繃不住他那萬年發情蟲的性兒了,向著還在睥著的凌淋淋就撲了過去。順著頸部向下啄吻著。
果然,凌淋淋經他這麼一折騰,本來累得賊死,睡也賊死峭易醒過來,可哪有像鮮于奢華這樣窮折騰的啊,也漸漸不安起來,她掙扎著扭動著,一邊喃喃的囈語道:“死鬼,你別來壓我,我他奶奶白天已經很累了,你讓不讓我歇歇,你想讓我死啊。”
凌淋淋沉浸在睡夢中,哪裡捨得醒啊,徒勞的揮舞著手臂,卻在下一吸,胸口一陣疼痛,驀然驚醒過來,眼著一雙比大眼睛看著那個此時還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半天才回過神來,這叫什麼?這叫強暴,他媽的,他是不是前世是惡鬼託生的,今生就知道強虹女人啊。
凌淋淋此時心過生日啊跳出嗓兒眼兒了,她再也不受鮮于奢華這般的對待了,她是他的奴隸不假,她同時也是個人,他要想做這種事情,那也得她同意才行啊,她不同意的情況下,他就是強暴。
凌淋淋瘋狂反抗著一面掙扎著一面和身上的鮮于奢華撕打著不想讓他得逞,嘴裡還一邊不解恨地大罵道:“鮮于奢華,你個王八蛋,你個強姦犯,你個臭流氓,你還是男人嗎?你放開我,放開我。”
鮮于奢華讓她這一陣不顧前不顧後的撕打,也著實捱了二下,當下心頭的火就起來了,一把將凌淋淋還在撕打他的二支手就握住了,那凌淋淋別說是個女子,還幹了一天的活兒,就算是個力氣大的男人,在鮮于奢華的面前,那還有反抗的力氣嗎?那鮮于奢華不管怎麼說,那功夫可不是蓋的。
“放開你?恩?憑什麼?你好像已經忘了,你是本王的性奴隸吧?雖然說本王因為你對我不恭而懲罰你,但可沒有說你從此可以不用履行身為性奴的責任吧。”鮮于奢華一邊說一邊扯下凌淋淋的褲子,也沒什麼前戲調情,那已經忍了幾天早已漲的發痛的兇器便直接地硬闖了進來。
凌淋淋身子痛得一僵,嘴裡卻仍舊罵個不停:“鮮于奢華,你個王八蛋你不得好死,姑奶奶就算是死了也要做鬼來找你,讓你生個孩子沒屁眼兒……啊……混蛋……痛……”凌淋淋一邊叫罵著那眼淚早就流了下來,心裡就像被人狠狠地捅了一刀,痛得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