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都無法呼吸了。那鮮于奢華本來就是想見凌淋淋服個軟,然後就藉著這個由把她從這裡帶走,沒想到,一見她那樣子,竟然混身獸血沸騰起來,再也忘了自己來的目的,直接就把凌淋淋壓在身子底上了。
雖然在看到凌淋淋痛苦的表情的時候有那麼一停頓,到底是慾望佔了上鋒,心裡想到,今天說什麼也要好好地煞煞凌淋淋的威風,好為自己以後的性福生活著想,那耳朵裡就聽不見凌淋淋的叫罵聲了,只當這是他們性福生活的調味品了。不由分說的就一下下的由著自己的性子亂撞起來。
最羞恥,最隱秘的地方被又深又沉的貫穿著,凌淋淋就算想做出一幅漠然的表情也辦不到了。鮮于奢華自從那三次對她粗暴之後,也沒有這樣對過她,讓她早已經忘了,鮮于奢華還有過這樣的一面呢。
今天,鮮于奢華突然前來,懷著一肚子的怨憤,哪還會想著薪水析感受啊,心裡都是自己這些天的難受了。於是,一邊在凌淋淋身上大動著,他一邊憤憤想著:都是身下這個該死的女人,要不是他,自己怎麼會每天在那些庸俗的女人之間強顏歡笑,苦苦周旋。
自己是做給誰看的,還不是給她看,每日每夜裡想著她,食不知味睡不安寢,只盼著她能儘快因嫉妒低頭,兩人好重修舊好。
可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她不但沒對自己找別的女人這件事表得現出一點關心和妒意,現在還吃的香睡得好,那自己成什麼?
一頭熱的燒火棍子嗎?因想到這裡,鮮于奢華的心裡便覺氣憤難當,冤枉不已,他從小到大,何嘗受過這般的冤枉氣啊,這回非都找回來不可。心裡那樣想著,手下還有個輕,那撞擊也便越發兇狠。
凌淋淋初時還掙扎大罵,漸漸的便只餘痛楚呻吟,最後更是一個身子如在水中撈起一般,連動都動不了了。
一時事畢,鮮于奢華從床上坐了起來,看著他創下的這一片狼藉,心中也有些懊悔自己太急切了,剛想說點什麼道歉的話,好讓凌淋淋看在他誠心的份兒上,跟他回去,可是這一抬眼,就看見凌淋淋躺在那枕上,眼裡充滿了不悄,鄙視,冷漠。
鮮于奢華對上凌淋淋的那以眼睛,只覺得呼吸一窒,不民相信凌淋淋竟然會用這種眼神看著他。就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耳邊清清楚楚傳來了凌淋淋喘息著的聲音:“萬年發情蟲,你除了會發情會殺人,還會什麼?”
鮮于奢華在聽到凌淋淋的話語時,目光立時變得陰騭起來,冷冷瞪了凌淋淋半晌,什麼話也沒說,忽然扭頭就走。
那兩扇木門被他重重的摔,竟轟然倒了下去,揚起一地的涼風。
揚紹二管事本以為這一次兩人可以重歸於好,誰想到卻見主子一臉要殺人的表情出來,嚇是他們兩個問也不敢問一聲,只默默跟在後面。
屋子裡的凌淋淋淚已經流乾了,身子此時就像不是自己的一樣,她想動動,處理一下鮮于奢華在自己身上留下的那種噁心的液體,可是,現在的他,連動一下手指都覺得困難,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叫囂著疼的
閉了閉眼睛,凌淋淋苦笑了一下,看起來,自己的日子不遠了,來吧,自己接著呢。
赤裸裸的羞辱
如此數日,鮮于奢華白天和那些花魁在一起談詩做賦,歌舞昇平,晚上便到凌淋淋的房間裡強迫她同自己行房。
鮮于奢華的心裡放不下凌淋淋,可每次去都被氣的失了理智,一通狂風暴雨過後便拂袖而去,至於凌淋淋為什麼會突然變成這樣,他氣怒之下也就不再追究查詢了。
凌淋淋已經抱著必死之心,自殺不是她做的,她就想看著,她就是要看著,看著當她死去的那個時候,他還會這麼硬的心腸對她嗎?
鮮于奢華,那個自大的變態狂人,什麼時候,他可以真正的把一個女人放在心裡。這一世,她又要以失敗告終了。不知道,她還有沒有下一世。這二世的生活,對她來說,真可謂是坎坷之極啊。
這一天,風和日麗,鮮于奢華心中無聊,便獨自漫步在園子裡,不知不覺竟走到了後院,他呆愣一會兒,搖搖頭剛要離開,忽見在那一棵海棠花之後,露出一片粗布衣角,不由得心中一動,悄悄將身子再行前幾步,掩在假山之後,偷偷一望,可不正是他日思夜想的凌淋淋呢,只見她正蹲在那裡,身上只著一件淡青色的粗布衣服。手裡一隻大海碗,正往嘴裡扒飯呢。
鮮于奢華怔怔的看著凌淋淋狼吞虎嚥的樣子,就像她第一次睦到那麼多肉的時候,那副樣子到現在還讓他記憶猶新呢。
看著她吃得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