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看到鮮于奢華把凌淋淋降回到了奴隸的身份,她們怎麼也有了個盼頭,可是,看到鮮于奢華每天把那紅粉名流的往別院裡帶,和她們根本就沒什麼事,那心了漸漸地恨起了凌淋淋。若不是她的出現,王爺現在也不會這樣。
好在,她們住的地方離那後院子遠不說,再有鮮于奢華的話在那兒呢,閒雜人等不許接近後院子。她們這才沒得了手,可是,她們見不到凌淋淋,不等於別人見不到啊。
鮮于奢華這般的形容舉止,別人都道這是風流王爺,當然是要這般快活才是夠王爺二個字的,只有綠綺等近身之人,陷入了深深的擔憂中,王爺好不容易因為湘兒姑娘,才有了點人的感情,他們不會就這麼莫名其妙的分開中,一旦分開,王爺還會變成什麼樣子,可就殊難預料了。
深夜的花園中,盛放的桂花(咱不知夏末秋初都開什麼花,是指開在樹上的花,所以就這樣寫了,大家別細究,故事情節發展需要而已,不過,如果有知道的請給留言給咱,也算咱受教了,謝謝)在水銀似的月光中,隨著微風輕輕搖曳,別有一番風情。
只是再美麗的風情,如果你看了一個時辰,就會覺得索然無味。
鮮于奢華喝下桌上最後一壺酒,打了個大大的呵欠。
侍衛頭領揚紹趁機上前道:“王爺,已經近四更了,還是趕緊咽屋睡一會兒,這都快中秋了,夜裡總是有些寒氣的……”
不等說完,鮮于奢華就嗤笑道:“笨蛋,憑王爺的本事,還怕它什麼寒氣嗎?”說是這麼說,卻還是體恤他們這些侍衛,終於站起身來道:“好吧,攪得你們也睡不好,就回屋睡一會吧。”
屋子中早有丫環烯上了粗大的紅燭,鋪好了粉色縀子面繡著鴛鴦戲水的薄被,放下了繡著淡雅蘭花的精緻床帳,燃起有著安神作用的淡淡薰香。
鮮于奢華來到屋裡,看著一室的精緻,發了一會兒呆,方來到那張寬大的床上坐下。仔細撫摸著那光滑的縀子,就在幾天前,自己還有湘兒一起滾在這床被子裡,相擁而眠,可如今,卻只剩下自己形單影隻,而自己甚至連被討厭的原因都不知道,越想越憋氣,他堂堂的一個王爺,說出來誰不怕上三分,就連身為皇上的大哥都對他愛護有佳,為什麼一個小小的奴隸,卻可以這樣左右他的人生。
一想到此處,不禁氣往上湧,“蹭”的一下站起身道:“來人。”
話音剛薄,揚紹心和二管事的跟了進來,齊聲問道:“王爺有何吩咐。”
“凌湘兒現在在幹什麼?”鮮于奢華面色不善的問。
揚紹和二管事面面相覷,都暗道這問題問的好笑,近四更天了,除了王爺,人家誰還不睡覺啊。心裡這樣想,可是誰敢笑出來啊。
於是揚紹忙躬身道:“回王爺的話,湘兒姑娘現在恐怕正在睡覺……”
一語未完,忽聽鮮于奢華冷笑道:“好,本王還沒睡呢,她倒是睡得香。”說完披上一件披風向外就走:“走,你們帶我到她的屋裡去,我倒要先看看,主人沒睡一個奴隸竟然敢先睡下。
揚紹和二管事無奈聳了聳肩,心道:到底還是忍不住了吧,得,這一折騰,今兒是別想睡了。
於是連忙引著鮮于奢華來到後院的下人房前,指著其中一間道:“回王爺,那就是湘兒姑娘的房間了……”不等說完,早見王爺風一般衝了進去。
他們這才相視一笑,暗道這滿天的烏雲可算都要散開了。散了不好,他們也可以回去好好地補補眠了,這幾日讓王爺鬧的,可是沒有一天能夠睡個好覺兒呢。
揚紹二管事說得不錯,凌淋淋正在睡覺,白天的活計多不說,有些不是她的活兒,也要讓人刁難著來讓她做,她明知是有人故意這樣做的,可是那日,鮮于奢華的話早就傷了心,還有什麼不能做的事啊,一心求死也就罷了,這世上,不管前世還是今生,對她凌淋淋來說,都是地獄,本來她還以為,自己今生不錯,遇上一個可以說話的人,算是自己沒白在這一世遭了。
沒想到,為了一個女子,他竟然可以說出那樣的話,原來,這男人都是騙人的,那她又何必把自己的心都掏出來呢。
話說這別院的雞鴨鵝豬養的還真不少,因為那王爺對吃的很有些講究,不肯吃那些在外面餵養的東西,只吃這院子裡的,所以地會有這些雞鴨在這裡。
這些雞鴨要喂活,管那食料就夠她跺子的了,更別說還在收拾裡面的衛生了。偏偏那總管不知道是安的什麼心,總是難為她,竟讓她一天清掃一遍,還說什麼,就算是王爺養的雞鴨都比他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