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信。
“你帶來的是什麼荒誕離奇的故事呵,諾坦?”他嚷道。
“這是真的,我的國王。”心理學家回答說,“事實上四個衛兵中每個人的大腦中都很深地留下了這些印記。他們的對手是個很高大的男人,穿戴著你的衛兵的盔甲,他拼打的本領非同一般,因為他公平地和四個人拼鬥,而且用高超的技巧以及超人的力量和耐力擊敗了他們。雖然也穿著佐丹加的盔甲,我的國王,在巴爾蘇姆這個國家或任何其他國家,以前從未有人見過這樣一個傢伙。
“我加以檢查並提問的赫裡安公主的大腦對我是一片空白,她有很完美的控制力,我無法瞭解到任何東西。她說她看到了這場格殺的一部分情況,當她去看的時候,只有一個人和衛兵們拼殺,這個男人以前她從未見過。”
“以前救我命的那個人在哪兒?”這夥人中另一個人說,我聽出是塞恩·科西斯堂弟的聲音,我從綠武士手中救了他的命。“以我第一位祖先的盔甲發誓,”他接著又說道,“描述的事完全和他相符,尤其是關於他拼殺的本領。”
“這人在哪兒?”塞恩·科西斯大聲問道,“立即把他帶到我這兒來。你知道他的事嗎,堂弟?我很奇怪我怎麼現在才想到在佐丹加竟然有一個軍人,甚至今天之前我們還不知道他的姓名,約翰·卡特,在巴爾蘇姆誰聽說過這樣的姓名!”
很快有人傳來話說找不到我這個人,不管是在皇宮還是在我以前的航空偵察兵大隊營房的住處,他們找到並查問了坎託斯·坎,但他根本不知我從何而來,關於我以往的事,他告訴他們說,他同樣一無所知,因為他只是最近在我們被關在沃胡恩人中時才遇上我的。
“密切注意這另一個傢伙,”塞恩·科西斯命令道,“他也是個陌生人,可能兩人都是從赫裡安來的。在其中一人出現的地方,我們遲早會找到另一個人。
將空中巡邏增加到原來的四倍,密切注意每一個從空中或陸路離開這座城市的人。”
又一個送信的進來,說我仍在皇宮的院牆內。
“今天進出皇宮院子的每個人的相貌都仔細檢查過了,”這人下了結論,“除了他進來時對他所作的記錄外,沒有一個人的相貌和這個新來的衛兵相像。”
“那樣的話,我們很快就會逮著他,”塞恩·科西斯滿意地說道,“同時我們要去赫裡安公主的房間,讓她談談這件事。她也許還知道一些她不願向你透露的事,諾坦,來吧。”
他們離開了大廳,由於室外已經暗下來,我從藏身的地方輕手輕腳走了出來,趕快奔到陽臺上。看不到什麼人,我選了一個看來附近沒有人的時刻,迅速跳到玻璃牆頂上,又從那兒越過皇官的院子,跳到大路上。
第二十三章在空中迷了路
我也顧不得躲躲藏藏,一路趕到了住所附近,我感到準能在那兒找到坎託斯·坎。當靠近那幢樓房時,我變得比較當心了,因為我判斷,而且很準確,那地方會有人守著。幾個穿金屬便服的人在正門附近轉悠,其他幾個在後門轉悠著。
我唯一不被發現而到達樓上我們房間的辦法是穿過相鄰的那幢樓,花了不少功夫後,我到了相隔幾扇門的一家商店的屋頂上。
從這個屋頂跳到那個屋頂,我馬上到了我希望能找到赫裡安人的這幢樓的一扇窗戶前,緊接著我就到了屋內,站在他面前了。他單獨一人,對我的到來一點也不顯得吃驚,說他以為我早就該來了,因為我這次工作旅遊本該早些結束。
我看出他對這天在皇宮發生的事一無所知,當我將這事告訴他時,他激動得不得了,德佳·託麗絲已將自己許給薩布·塞恩的訊息使他很沮喪。
“不會有這種事,”他喊道,“不可能!啊,在整個赫裡安,每個人寧可死也不願把我們所愛的公主出賣給佐丹加皇室。她準瘋了,竟然答應了這樣無恥的交易。你不瞭解我們赫裡安人多麼愛戴我們的皇室成員,無法知道對這樣荒唐的聯姻我們感到多麼震驚。”
“我們該做些什麼呢,約翰·卡特?”,他接著說,“你是個有辦法的人。
你就想不出辦法使赫裡安免受這樣的恥辱嗎?”
“如果我能用劍刺死薩布·塞恩的話,”我答道,“我就能解決和赫裡安有關的所有難題,但是由於個人原因,我寧願另外有個人刺出使德佳·託麗絲得救的一劍。”
坎託斯·坎眯起眼睛打量著我,然後才開腔。
“你愛她!”他說,“她知道這事嗎?”
“她知道,坎託斯·坎,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