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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是因為她已管應嫁給薩布·塞恩,所以才拒絕了我。”

這英姿勃發的傢伙跳了起來,抓住我肩膀,高舉薦劍,激昂地說:

“如果讓我選擇的話,我找不到和巴爾蘇姆的第一公主更相稱的伴侶了。我把手放在你肩膀上,約翰·卡特,我發誓為了我對赫裡安,對德佳·託麗絲和對你的愛,薩布·塞恩將死在我劍下。就在今天夜裡我想法到他皇宮的住處去。”

“你怎麼去呢?”我問,“有重兵防備著你,四倍的兵力在空中巡邏。”

他低頭想了一會兒,然後又自信地抬起頭來。

“我只需要繞過這些衛兵就行了,而且我有辦法,”他最後說道,“我知道一個透過那座最高的塔摟的塔尖到皇宮去的秘密入口。一天我執勤巡邏從皇宮上經過時,碰巧摔倒在那兒。我們執行巡邏任務時,按規定應弄清所看到的任何反常情況,而一個從高塔塔尖觀察皇宮的位置對我來說是非同尋常的。因此我走到近處去,發現那觀察點的主人正是薩布·塞恩。他對自己的秘密被人發現有些不快,命令我不要把這事告訴其他人,解釋說那通道從塔樓直接通向他的房間,這事只有他自己知道。要是我能到營房頂上,弄到我的飛機,我能在五分鐘內到達薩布·塞恩的住處,但是怎樣逃出這座你所說的己被人看守起來的大樓呢?”

“飛機庫的守衛情況怎樣?”我問。

“夜裡通常屋頂上只有一人站崗。”

“到這幢大樓的屋頂上去吧,坎託斯·坎,我在那兒等著你。”

來不及停下來解釋我的計劃,我按原路回到街上,趕到營房。我不敢到滿是飛行偵察大隊的人的樓裡面去,這些人和所有的佐丹加人一祥,正在等著抓我呢。

這是一座巨大的樓房,高高的摟頂聳入天空足有一千英尺。在佐丹加很少有什麼建築比這些營房更高,然而仍有些樓房比這幢樓還高几百英尺,作戰部隊大飛船的船臺離地面大約有一千五百英尺高,而商業團體的貨運和客運站也差不多一樣高。

我得順著樓面爬很長一段距離,充滿危險,但沒有其他辦法,所以我試著去爬了。巴爾蘇姆的建築太過於裝飾,使得這事幹起來比我預料的要簡單得多,因為我發現的那些隆起的用來裝飾的條狀物簡直可以作為我一路爬到摟房屋簷去的完美絕妙的梯子。在這兒我遇上了第一個真正的障礙。屋簷比我抓著的牆高出二十英尺,儘管我繞著樓房爬了一圈,還是找不到可以透過屋簷的口子。

頂樓亮著燈,滿屋子士兵正在進行著他們所愛的那種消遣,所以我無法從樓裡走到樓頂去。

絕望中還有一個希望不大的機會,我決定必須試一下——這是為了德佳·託麗絲,所有活著的男人都願為她這祥的女人去死一千次。

用兩隻腳和一隻手搭在牆上,我鬆開了我佩戴的一根皮帶。這很皮帶末端有個大鉤子,可用來把飛行員掛在飛機兩舷和底部進行各種修理,或者用來把登陸者從飛船放剄陸地上去。

我小心地把這鉤子甩到樓頂上去,試了幾次,終於勾住了屋簷,我輕輕拉動鉤子,使它勾得更牢些,但我不知它能不能承受得住我的體重。它也許只勾住屋簷的外緣,所以當我的身體在皮帶末端向外蕩去時,鉤子可能滑落,讓我摔到一千英尺之下的路面上。

我猶豫了一下,而後,放開那些支撐著我的裝飾物,我掛在皮帶末端向外盪到空中。在我下面遠遠地展現著燈火輝惶的街道,堅硬的路面,還有死亡。我掛在上面的屋簷頂部微微顫動著,物體滑動發出可怕的刺耳聲使我渾身冰涼,後來鉤子勻住了,我脫險了。

我迅速向上爬去,抓住了屋簷的邊緣,手一拉,爬上了屋頂。當我站起身時,面前有一個站崗的,槍口正對著我的眼睛。

“你是誰,從哪兒來?”他叫道。

“我是飛行偵察員,朋友,而且幾乎死去,因為我差點掉到下面的路上。”

我回答道。

“但是你怎麼到屋頂上來的?過去的幾小時裡沒有一個人在這兒降落或從樓裡上來。快,告訴我你是什麼人,否則我要喊衛兵了。”

“你瞧這兒,哨兵,你會明白我是怎麼來的,以及怎麼會差點就上不來了。”

我回答道,轉向屋頂邊上,那兒,二十英尺下面,在我皮帶的末端掛著我全部的武器。

這傢伙出於一時好奇,走到我旁邊,自找倒黴,因為當他探著身子向屋簷下張望時,我掐住他喉嚨,抓住他拿手搶的那隻胳膊,用力把他摔倒在樓頂上。他的搶掉落了,我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