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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足。不止如此,還有另外一種隱隱的揣測——因為感情特別,所以特別對待。

激動之情不壓於當初得到婉儀的初夜。而這時婉儀的身影在我心裡連閃都沒閃過一下。眼前只有沫沫,只有你,就是你,唯一僅此絕對的你。

“為什麼……”問這話時我聲音因激動而發顫。

“三年前有個人,我很想和他品茶,可惜沒機會。”沫沫答非所問,眼光定在我臉上,看到我眼睛裡,似乎又飄到很遠的地方。

我心猛的往下沉,這感覺有別於對剛才那男人的吃醋,隱隱有一股絕望,似乎知道,這女人的心,像鏡中明月,水中花,抓不住,留不下。只能自我安慰:三年前她才多大,哪裡又懂得什麼情啊愛的了。

對面的仙子於我此刻內心百轉千回的感慨不顧,依舊安靜的品茶,不受世間任何凡塵俗事幹擾。而我多想把這一切埋藏起來,把“閒待花開”的招牌藏起來,把花嬌草嫩的店藏起來,把店內空中懸浮的旋律與清涼藏起來,還有你……沫沫,我最想要深深隱*佔的女人。仙子也好,妖精也罷,我都不想再讓其他男人發現了。

她望著我,薄唇輕輕一抿,我就陷進那若有似無的梨渦裡。感覺暈暈忽忽如醉酒一般,原來茶到了一種境界後也能醉人。

你品一口茶,抬頭讀出的,只會是我一個人,好嗎?

從那以後,我有一個夢想,只與你有關。

——CTG

2010 3 15書包網 電子書 分享網站

13、我可以跟你睡覺

後來向沫沫要電話,她沒給,正失望時她突然說,把你手機號給我吧。

受寵若驚而欣喜若狂。在我心裡一直覺得沫沫與我不是一個高度,我總是要仰視她,我拼命沿著她的軌跡往上攀爬,還是怎麼也夠不上她的裙襬。而她自然的一個笑,我都能認真的去揣摩很久:是鼓勵還是嘲諷呢。

晚上躺床上久久不能入睡,一遍遍回味那小女人的一頻一笑,品茶時溫婉的一言一行,然後一遍遍排練以後接到她電話該怎樣談吐,才能更顯氣宇軒昂,風度不凡。

以我對她的瞭解她沒事絕不會給我打電話,但依舊懷著僥倖的心,像個情竇初開的少年,盯著手機,一有風吹草動立馬以為是她,每每失望。

這該死的小丫頭,是不是已經把我忘了。我不敢妄自揣測,亦不能莽撞訴說,我甚至不敢將那些懵懂和心悸,強冠以愛之名。

婉儀卻把沫沫歸還的衣服扔掉了,她說怕有病。我心下里覺得美麗女人之間總是心存妒忌,嘴上卻也不敢多說什麼。

大概女人都愛照著養生雜誌上亂塗亂畫的介紹,泡自以為美容養顏的茶水,婉儀也愛泡來喝,她喜歡把胖大海和金銀花放在玻璃杯裡,熱水一衝,便像水裡潛伏著一隻只碩大的蜘蛛,張揚著毛茸茸的腿。這樣的東西她居然喝得悠然自得,還叫我喝,我看一眼就渾身直打哆嗦……

和沫沫煮的清香典雅的龍井茶自然天壤之別。

沫沫卻從不給我打電話,一個月過去了,我也沒見過她。只從藍調18裡一些熟客嘴裡斷斷續續的聽到有關她的事:有人說沫沫是個孤兒,有人說沫沫的母親是個*,有人說沫沫是*的富二代……久之我也漸漸不再對沫沫心存期待,畢竟我身邊已有個完美的女友婉儀。

母親也是中意婉儀的。上星期母親發燒住院,婉儀比我這親兒子還著急,連夜守在母親身邊,精心伺候。母親感動得淚眼婆娑,事後就把她手上的戒指放在我手裡,要我交給婉儀。

那是給她兒媳婦兒的。

漸漸生活又回到了正軌,上課,回家,吃飯,睡覺,*。眼睜睜看著同居生活的油鹽醬醋把婉儀這個仙女活脫脫轉變成了個家庭主婦,而無回天之力。日子一天天,就在教授吩咐下來的無窮無盡的專案中,就在婉儀碎碎絮絮的叨唸下,無聲無息,平淡無波的滑過。不再對那個曾讓我神魂顛倒的小女人充滿幻想,只在偶爾一個毫不經意的瞬間,想起她的淚,她的梨渦,和她不為人知的與茶有關的靦腆。

本以為再也不會有瓜葛,就在我以為她早把我電話號碼丟在風裡時,那小丫頭的電話終於姍姍而至。

那天我和婉儀的幾個同學在KTV裡喝酒,酒量一般的我在婉儀幾個姐妹輪番上陣後,頭已經開始恍恍惚惚起來。以認真唱歌為由退到了一角落,舉著麥克風看幾個女人發瘋。除了婉儀其他六個女孩都挺能鬧的,喝酒划拳樣樣不輸男人,其中一女孩划拳時喊話特逗,她挽著袖子粗著脖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