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其他辨認方法可有?”
三人一齊搖頭。
一時間帳內又陷入了沉默……
陸南儘量縮在一旁不引人注意,就怕一會兒三人中跳起一個指著她說不認識,雖然人家本來也不認識她……
看著陸南那腫成豬頭的臉,李寒光太陽穴發脹。“棠溪。”
“在。”
“這人先交由你看押,待他能認得出面目時,再行發落。”李寒光把從陸南身上搜出來的木牌放倒李棠溪手中。現在唯一不錯殺自己人的方法,也就只能怎麼辦了。
聽到自己撿回一條小命,陸南全身一鬆,像灘泥倒在地上沒力氣再動了。幾經在生死間輾轉游走,最後卻暫時又能偷活數日,緩她些時日,總能想出保命的方法。
人生的大起大落實在是太刺激啦!!!!
被三個“同鄉”帶走的陸南,腦中突然一驚!如果費這麼大功夫把她穿越到這個世界,又苦心安排這麼跌宕起伏的劇情,就為了她跑完龍套就死,莫不是浪費群眾演員了?所以說,也許到最後無論故事走向如何,她根本就不可能死在前五集!!!
想到這兒,陸南不禁心中哭喊:老天爺要玩死我啦!!!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每個花時間點選閱讀此文的讀者
☆、子非魚
“哎——那個誰來著?”一個帶隊兵頭朝著正在馬圈後面奮力鏟屎的少年叫道。“對對對,就是叫你,往哪看呢!”
少年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看那兵頭點頭,只好放下木鏟,不情願地走過去,行軍禮,等候差遣。
“你哪個小隊的?怎麼看起來這麼眼生?”兵頭撓撓滿是鬍子青茬的下巴,撇著大嘴盤問道:“怎麼這麼沒規矩?”
“嗯?”少年一臉茫然,不知道哪裡得罪了兵頭。“啊……小的陸南,韓字清韓什長帳下。”
“陸南?……”名字這麼耳熟,兵頭抓了抓腦後,想了一會兒,也沒想起陸南到底是哪個。不耐煩的吼道:“韓字清怎麼當頭兒的?連規矩都不教給手下嗎?見了本什長居然不主動行禮,還等爺爺我向你打喏不成?!”
哦,原來是季昌縣小隊的什長,無非看她是新兵,想炫耀一下自己的威勢罷了,在軍營也兩個多月了,陸南差不多已經適應了這裡一些暗黑文化了。欺負新兵已經見怪不怪的成為一種固定的文化了。
不想惹事的陸南忙做出一副惶恐不安的樣子,弓身抱手地陪著不是,直罵自己罵到那兵頭臉色舒緩,才適時地閉上嘴,低頭哈腰的站在一旁。
“行了行了,下次放機靈點,別眼睛跟死魚一般把誰都看不進眼中。”兵頭聽得舒心,臉上裝出來的威嚴卻不放下,假惺惺地關照陸南道:“別眼睛長到天上去,哪天打起仗來,被安排到前陣,哼哼——眼睛也得活著才有用處不是?”
“是是是,什長教訓的極是。”陸南沒骨氣地陪笑著:“小的銘記什長教誨。”
“哼!”青胡茬兵頭見陸南奉承陪笑,心下滿意,便不再為難,挺胸昂頭,像只驕傲的公雞,領著身後一群小雞施施而行。
見人走遠,陸南揉揉笑僵的臉頰,像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樣,繼續拿著笨重的木鏟埋頭專心鏟著馬糞。
自從上次被李棠溪押回遊騎營已經過去兩個月了,十幾天時她臉上和身上的傷在三個同鄉悉心的照料下,就完全恢復了。
那個瘦高個叫韓字清,確定陸南的確是他的同鄉,一起參軍的陸家公子。那個被她頂替也叫陸南的男人是個¤╭⌒╮ ╭⌒╮歡迎光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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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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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的公子,他爹是個孝廉,可惜生的這個兒子偏偏對讀書厭惡至極,就愛舞刀弄棒,在鄉里失手打死了人之後,他爹只好花銀子把他送來參軍。
真是坑爹的熊孩子!
一個馬廄被清理出來,髒物堆在一起,陸南又用木板車一車車推出去,運到營地邊後山,有專門挖的深坑,傾倒整支軍產生的生活垃圾。
用沾滿馬糞味兒的手抹去汗水,陸南拉著板車慢悠悠地走在回營的路上。本打算保住小命就找機會逃跑,哪想到這裡的規矩是一人犯錯,小隊跟著連坐。只要她自己逃跑,和她一個編隊計程車兵連帶什長都要被軍法處置,就是直接砍頭。自古打起仗來,對逃兵的處分都極其嚴格,以震懾人心。
雖然陸南並對她那些所謂的同鄉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