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面孔。一想到不可測的未來。她便狠狠心道:“紅袖你該嫁人不必陪我熬三年。無論是你父母自行嫁。還是你看中了什麼。總而言之。嫁了吧。”
PS:這幾天親戚會。常常被人纏問什麼時候請喝喜酒的問題。真是了。俺現在還著快樂的單身活。連八字都一撇。為啥人人都要問這個……大家給點月票和推薦票安撫可憐地我吧
正文 第三百零九章 寒風料峭,暖意融融
管後世的東北三省乃是赫赫有名的糧倉,然而大明朝對於朝廷和百姓來說卻是一個危險的地方,再加上北方地廣人稀糧食產量不足,因此如今天子以北京為行在,一下子為北邊帶去了數萬人以及數十萬的軍隊,溝通南北的運河就成了隆冬最忙碌的地方。好在今年雖冷,運河卻不曾封凍,來來往往的糧船民船商船絡繹不絕。
這天寒地凍的時節素來多是南方往北方的船,少有北方往南方的船,因此,運河上那四艘鉅艦自是極其顯眼。寬闊的河面上,四艘船兩前兩後,清一色的六桅大船,兩側船舷上一溜十幾個槳孔,那一隻只船槳整齊劃一地入水出水,激起浪花飛濺。若是單單論這船和人工,那些豪商大戶自然也置辦得起,但那大船上的旗幟卻足以讓往來所有官民船隻退避三舍。
此時此刻,一艘商船上的水手便仰望著那高高的巨舟,拍了拍身上的雪就衝著船老大嚷嚷道:“老大,你認識幾個字,那一面龍旗我認得,但那另兩面旗上頭寫的什麼字?”
那船老大三十出頭,彷彿是因為長年在運河上謀生計,他那臉龐赫然是深深的古銅色。雖然是天寒地凍,但他身上仍只是傳著一件薄薄的坎肩,絲毫無懼呼嘯的寒風。站起身盯著那幾艘大船看了好一會兒,他方才平平淡淡地說:“一個是陸字,一個是張字,想來是皇上又派了什麼大官下江南。”
“嘖嘖,平常那些大官都是春暖花開方才下江南,這一回卻是大冷天出行,真奇怪!”那水手滿臉殷羨地瞧了一會,旋即就急忙搓了搓被冷風凍得麻木的雙手,又沒好氣地埋怨說,“這大冷天出船真是活受罪,人家那船上肯定是擺著十幾個暖爐子,哪裡像咱們……呃,老大你例外,憑你這身子板,下水遊一圈都不在話下……”
儘管那水手嘟嘟囓囓好一陣牢騷,但船老大的眼睛卻只是一味瞄著船上的旗幟,古銅色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恨意,但旋即便完全掩飾了起來,又貓著腰鑽進了船艙。
運河上的天寒地凍對於官船上的人來說並沒有太多影響。為那艘船上,船艙中除了結實的大門之外,還掛著一副襯有夾板的紅藍方格棉圍子,雖說不至於真的在船艙中擺上十幾個暖爐,但四個角落裡都安放著燒銀霜炭的炭盆。身穿皮袍子的陸豐坐在太師椅上,擱腳的腳踏下頭還設有暖爐,再加上那厚厚的鹿皮靴子,絲毫感覺不到寒意。這是他第二回奉旨出宮,為的是所謂的緝查夏糧入倉事,而所用身份仍然是御用監少監。
聽到陸豐悠悠嘆了一口氣,旁邊的程九忙湊上去笑道:“公公還惦記著這一次的名頭?”
“咱家哪有那麼膚淺!”陸豐沒好氣地白了一眼,這才懶洋洋地說,“這東廠還沒建起來呢,貿貿然打出名頭讓人提防著有什麼意思?頂多就是少幾個趨奉的人,少兩個錢使喚,反正將來遲早能收回來,不急在一時!黃儼那個老貨這回硬塞了好幾個人過來,絕對是沒安好心,你給咱家好好盯著,別讓他們壞了事。這次的事情辦好了,咱家回頭好好提拔你。”
程九頓時大喜過望,連忙雙膝跪下磕頭:“多謝公公!”
比起這邊的豪奢氣派,張越那艘船上卻是眾人團團圍坐烤火。中央的炭盆上用支架支起了一個寬大的銅盤,裡頭的年糕正烤得滋滋作響,一股香氣撲面而來,令人食慾大動。看見一塊年糕的火候差不多了,眼疾手快的張越立刻伸出了筷子,卻是挾到了琥珀託著的那個瓷碟中。秋痕見著正懊惱,誰知碟子裡頭隨即也多了一塊,頓時露出了又驚又喜的笑容。
靈犀伸出瓷碟接了自己地。這才笑道:“少爺還真是主意多。又烤了火又不誤吃東西。而且團團坐著更熱鬧。秋痕原本還說大冷天地坐船沒趣。今天怎麼不叫冷了?”
“大冷天地只能悶在船艙裡頭。自然沒什麼趣味。”秋痕嘴裡正咬著熱氣騰騰地年糕。燙得臉都紅了。說話也就有些含含糊糊。好容易把年糕吞了下去。她方才滿臉遺憾地說。“可惜少奶奶和小五先走了。不然這船上豈不是更加熱鬧?”
琥珀掰著手指頭算了算。旋即說道:“剛剛外頭說。再過小半日就該到濟寧州了。少奶奶畢竟比咱們早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