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結婚生子。有許多事,別人不知道,只會印刻在當事人的腦子裡,過很多年也沒辦法洗刷乾淨徹底……
原來,是我失戀了。
想到這裡我坐在原地笑起來。
我坐直起身,鬆開攬著夏子鵬的手;笑著下床走到桌邊拿了一罐果汁丟給不明就裡的夏子鵬。
“你怎麼了?”他皺著眉頭擔心地問我。
我笑得快上氣不接下氣地回答:
“我失戀了。”
他看到我要去拿酒,很快跳下床一把抓住我,不解地看著我問:
“那,為什麼你要笑?”
不該笑麼……我被他說得也茫然了,木然地反問他:
“難道,我要哭嗎?”
夏子鵬撲進我懷裡,緊緊勾住我的脖子仰著頭與我纏吻起來。片刻的驚訝後,我亦緊緊抱住他的身體;我告訴自己,這不是愛情;這只是我所尋求的片刻寧靜。
再次進入到他身體裡的時候,慾望幾乎要把我僅有的感官撕裂。這一次,因為彼此都熱情到近乎激情;所以對彼此肉體上的刺激也是致命的。我們忘乎所以的交合與親吻,而到後來,我可以看得出夏子鵬已經在努力忍痛迎合我。
高潮退卻後,深重的罪惡感立即將我整個人都包圍起來。
我又做了……
我為什麼會又一次犯之前同樣的錯誤,為什麼他可以輕易繞過我理智的防線。坐在床邊,我點燃一支菸,抽起來。
“我知道你每次和我做過之後,都會後悔。”夏子鵬坐起身,拽過單薄的被子掩住赤裸的身體。他停了片刻後,“可是……我從來沒有後悔過。”
“因為你是個純粹的同性戀,你當然不會後悔;你是單純的男學生沒有錯也不會有錯……”我冷漠地說著。
“你就那麼討厭同性戀嗎?”他看著我,抿著唇;眼神像是在反抗一般堅毅。
我回頭看著他,臉上掛上冷笑:
“對,我最恨的就是同性戀。”
我第一次見到他如此受打擊泫然欲泣的表情,不知為何;看到他這副表情,我心中卻是一種勝利般的滿足感。
“說實話,如果不是幹你就像在乾女人一樣;我幹嘛要睡你呢?”我渴求那種勝利的成就感和快意,嘴上繼續用冷酷的語氣說著。
他嘴唇翕動,卻沒有發出一個音節;只是喘息。
對,就是要這樣;快和我一起享受這人間的痛苦才是正事。
夏子鵬眼中有晶瑩的水汽打轉,雙手緊緊攥成拳頭:
“沒錯,我是同性戀;我不會再讓你碰我了。”
他說完,站起身開始穿衣服。我一把將他拽回床上,壓住他:
“你以為你說不讓碰,我就碰不了麼?”我眯著眼反問。
我扯過床頭用了捆簾子的布帶把他雙手捆拴在金屬床頭上,他驚恐地看著我。儘管他雙腿不甘心地亂蹬,但是此刻,這樣對他一點幫助都沒有。我不在乎他喊叫,在萬籟俱靜的校園裡;他的叫聲不會對我造成什麼威脅。
我從藥櫃裡拿出瓶裝酒精,澆在他身上,他激動得扭動起身體。我淡笑著用紗布一點一點拭去多餘的酒精:
“我在幫你消毒。”
我說著,抽出我褲子上皮帶;一下,我抽在他的肋骨上;他疼得雙腳甭僵起來。我想要的就是他這種受痛的表情,他受虐時候的表情無比煽情。
一下接著一下,我用皮帶抽打在他的身體上。他從一開始的嗚咽,到用盡喉嚨所有的氣嗚嚎。
我一邊抽,一邊大聲對他說:
“你是我的東西,我的狗,碰不碰你不是由你決定……一切的決定權,在我。”
他疼得眼眶滿是血絲和淚痕,被牙齒咬著的下嘴唇逐漸發白。只能像受傷的狗一樣嗚嗚嚎叫……
我停下動作,看到他原本白嫩光潔的身體上已經遍佈一條條紫紅的傷痕。
我緩緩抽出他嘴裡的布團:“你是我的狗,你要明白;我們的關係不是戀人,是主人和狗的關係……你不可以反抗我。”
他雙手被捆在頭頂,眼裡的淚還是止不住,他大口喘息著;不敢言語也不敢看我。
沒錯,對我而言;這就是地獄,任誰也逃不出去的。
作者有話要說:
☆、7
也許,我骨子裡就是一個施虐狂;這是遺傳基因決定的,所以我父親會打我母親,我為了逃避這一切只能不停地讀書,之後考了醫科學了心理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