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巴拉巴拉地說起來了。
“那姑娘長得確實不錯,可這性子真是不像個姑娘,說話大大咧咧不說,還特別直白,你知道她問了什麼嗎?她居然問我以前那些對方我最喜歡哪一個。還問我為什麼喜歡。”
說著王老闆便嘆了口氣,“這都不算什麼,路上遇見一個大爺摔倒了,她一個健步上去就把人背起來了。”
“那大爺比我還胖啊!”
王老闆直呼這哪是姑娘啊,簡直就是投錯胎的男人嘛!
“所以,你們最後成為朋友了嗎?”
王老闆一愣,最後點了點頭,“成了,還喝了兩杯酒。”
“那還想扭轉一下現狀嗎?”文澤才笑問道。
王老闆的頭搖得和撥浪鼓一般又急又快,“不了不了,就這樣挺好的。”
文澤才回村的時候,剛走到村口就被一群人圍住了。
“文知青你到底咋算的?真是太厲害了,左婆婆的兒子回來了!”
“就是啊文知青!都是一個村兒的,幫我算算我娘還能活多少年唄?”
“還有我!我媳婦肚裡的這胎是兒子還是閨女啊!”
作者有話要說: 強行筆芯!本文於明日入v,當天萬字更新,紅包雨連續掉四天,謝謝小可愛們的支援
第27章
文澤才被人圍成一團,耳朵邊全是他們的說話聲; 而且這一個接著一個的大喉嚨; 硬是沒聽清到底說了啥。
最後還是田建國黑著一張臉將他拉出來了; “幹什麼幹什麼!李老四; 現在生兒生女都一樣!婦女能頂半邊天你不知道啊?還是兒子是閨女;還有你!你老孃都死了半年了; 還算什麼壽命!還有你和你; 算什麼財富?財富要是能算出來,這天上都能掉餡餅!”
田建國一個指著一個訓斥著,文澤才摸了摸鼻子乖乖地站在一旁聽著。
見眾人臉色訕訕,文澤才趕忙趁熱打鐵,“我也是運氣好碰上了,再者很多事情都只能窺出一點天機,不能全洩露,不然對誰都不好。”
即使現在沒有抓得這麼緊; 文澤才也不想太出風頭; 萬一真被衛兵帶走了,那就麻煩了。
田建國聞言臉色也好了一點; 他怕的就是文澤才沾沾自喜,然後一個個的去算; 最後惹得一身騷。
“那個,”一黃臉漢子慢慢地舉起手,看著田建國和文澤才小心道,“我老孃雖然死了,但是我岳母還活著; 我說的娘是我岳母。”
文澤才:。。。。。。
田建國:。。。。。。咳。
文澤才和田建國一起往田家走,田秀芬和曉曉都在田家。
這路上遇見不少村民,都對著他笑眯眯的,要不然就是偏頭側耳地小聲議論。
“左婆婆和他兒子走了?”
文澤才與田建國走在路上,田建國的話本就少,文澤才再不找話題,兩人就只能這樣乾巴巴地走著了。
果然,田建國一聽了文澤才的問話後,也沒有再沉默,“左成才回來的時候,左婆婆又驚又喜,最後暈倒了,剛從村醫所回去。”
“左成才?是她三兒子的名字?”
“嗯,”田建國點頭,想了想他還是抬頭看了眼文澤才,“現在叫馬中願,說是他養父取的,他現在是縣委書記,也對了那個名字,成“材”了。”
縣委書記?那確實不錯,文澤才點頭。
說著,田家就在眼前了,田建國不再說話,埋頭加快了步子,率先進了柴房然後扛起一把乾柴,示意文澤才先進院子,自己跟在後面。
文澤才有心幫忙,可田建國看不起他那點力氣。
所以被嫌棄的文澤才只能聳了聳肩進了堂屋。
田母和吳梅以及田秀芬正在灶房做飯,而曉曉和大胖二胖在堂屋裡吃著瓜子。
“爹。”
曉曉叫了一聲,文澤才點頭,他看了眼瓜子袋的模樣,太陽牌瓜子。
這個牌子的瓜子在鎮上是買不到的,應該馬中願從縣裡帶回來的。
一聽他回來了,田秀芬趕忙過來,她從兜裡掏出五張十塊的交給文澤才,“這是馬書記給的,我怎麼推他都不拿回去,怎麼辦?”
“我待會兒還回去,”文澤才笑了笑。
他當初給左婆婆算命的時候就已經收了算命錢了,算命錢都是當算命人找上算命師時給的現錢,過了之後補的錢文澤才是不會收的,這是文家的規矩。
田秀芬聽他這麼說也鬆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