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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溫小姐也講髒話——”他笑得沒臉沒皮,摟著她坐在椅上,一顛一顛更輕鬆。“我是真的乾淨,不信你來舔舔。”

“你滾”

“好好好,你不舔我,我舔你”便低頭去含住她的粉尖,溫熱的舌掃過,繼而一陣陣吮吸,她驚懼,每一處毛孔都炸開,就地對他施行絞刑,逼他繳械投降。

他細細吻著她被汗水濡溼的鬢邊,輕輕撫摸光滑如緞的後背,手指數過一根根蝴蝶谷,似乎當作事後纏綿。雙唇掠過她哭得紅腫到眼,長長嘆息,“你就不能聽話一回,又不是不不知道我脾氣壞,還一句句頂我,恨不得氣死我。我對你還不夠好?你是不是眼盲啊?”

見她沉默,閉著眼對他視若無睹,陸顯搖晃她,“說話。”

溫玉恨他恨得牙癢癢,又無力反抗,這種無力終究化身為灰暗的自我厭惡,恨天恨地恨自己。

她不理他,他繼續鬧,焦灼爬上眉心,他一定要聽她發聲。

溫玉惱火,“你究竟想怎樣?”

陸顯望著她的眼,大約在深思,過後只餘嘆息,“我想你開心。”

再重複:“我想你跟我在一起,每一天都開心。”

可能嗎?白日夢。她心中忍不住譏諷他的不切實際,已經轉身即忘,前一秒他給她多少傷害,全然不記得,反而是她莫名其妙惹是生非。

浴室裡的水已放滿,陸顯抱著她躺進溫水中,仍舊將她放置在胸前,環抱擁有,充滿佔有慾的姿勢。

他靠在浴缸邊沿,點一支香菸,水上吞雲吐霧,“你問我哪天生日,我自己都不清楚,隨便挑一天,十月一號,給別人機會做飯局,不是我自己的。”

左手一下接一下無意識地撫摸她溼潤的長髮,“要不然,我同我阿玉一起過生辰。不說話,還生氣?”猛地親她面頰,好大一聲響,“最多我以後”一咬牙一狠心,決定插自己一刀,“最多我以後當她們空氣,不摸不沾不碰,總可以?算了,當我沒說,我有病。”

溫玉適才睜眼,漆黑的眼瞳澄澈無波,安安靜靜地看著他,心中已有決定。

而陸顯看到的是一顆靈透晶瑩的黑曜石,引人沉醉,誘人進犯。

她說:“知道了,我不再跟你吵了。”認清現實反而清醒,審時度勢誰不會?會猶豫只是被虛情假意矇蔽雙眼。

竟還會主動吻一吻他淡而薄的唇,勾一勾嘴角,已足夠撩動他一顆心,滿漲如一池水,漸漸要溢位邊緣。

沒辦法也沒理由控制,驟然拔高的慾望,他按住她在水池裡又來一回,鬧得水滿香江,滿地狼藉。

晚間九點四十分就抱著她赤身裸*體滾進被子裡,體溫與體溫熨貼,呼吸與呼吸糾纏,親密得無可言說。

電視開著,主持人嗡嗡嗡解說當作背景音樂。他捏著她的纖細的手指玩,同她靠在枕上絮絮叨叨說話。

“以後不要再見戚美珍。”

“為什麼?”

“她是惡人。”陸顯一手撐著頭,胸膛貼著她背脊,一時捏她鼻尖,一時又去揉她紅腫的蕊,問她痛不痛,難得盡興,不痛就再來一次。

溫玉拍開他不懷好意的手,“我以為在沒有人能夠壞過你。”

“我壞?我對你再好不過。”

“沒感覺。”

陸顯感嘆,“那是你沒良心,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不懂事。”

作者有話要說:肉肉肉肉肉~~~~~

61掐死溫柔

每一個風雨未停的清晨都在身後溫暖堅實的懷抱中醒來,是否是大多數女人對生活對愛情的終極願景。

溫玉在陸顯的臂彎中睜開眼;卻有莫名恍惚;不知今天幾月幾日;也不知身邊人是誰;同她又是哪一種關係;好像瞬間失憶,等不來久遠回憶。她傻呆呆地看著身邊陸顯緊貼著她的臉;他的眉心微蹙,睡夢中並不安穩;雙唇薄而淡,卻有上下四面菱角,微凸;性*感至極,是一張誘人深吻的唇。

她微微抬頭,去觸他乾澀柔軟嘴唇,含住淺薄下唇,舌尖輕輕掃過,他似有牢騷,輕哼幾句,似乎在叫“阿媽——”下意識地收緊手臂,將她更加緊貼更加真實地佔有。

溫玉的手在他小麥色胸膛上停留,輾轉經過一道道時光無法磨滅的傷口,靜靜想,他過得是哪一種生活?也許明天就橫屍街頭,何必等她報復。

又想,他越不要命命越長,搞不好二三十年過去,他還是龍精虎猛毫髮無傷。

到時她要怎麼辦?難道真是想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