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38部分

她內心做著無意義的小掙扎時,陸顯已睜開眼,伸個攔腰翻過身壓住她,沉甸甸一百六十磅重量毫無保留地送給她,碾得原本豐盈的胸脯變了形,實在可憐。

“知不知道自己幾百磅,快要壓死我——”

他只管笑,雙手撐起上半身,下半身卻在磨蹭中另起反應,要邀她清晨再戰。堂而皇之橫在她小腹上,新鮮熱辣。

她還未來得及反應,他已然挺腰,一個動作,一瞬間,佔盡所有感官。

他是如此強壯,她又是如此弱小。他腰腹向前,撞擊攢動,她整個人都要跟隨這節奏顫動發抖,軟軟兩團肉在眼前如水波盪漾,紅得越發鮮活,白得純潔無暇,越來越惹眼,越來越惹人瘋狂,□力道也越來越重,誰料到他大清早似食過整合壯*陽藥,殺紅眼的勇猛無敵。

原本應是裝滿朗朗讀書聲的九點半,被凌亂大床上皮肉相撞聲響取代,光用耳朵聽都覺得疼,更何況是溫玉,這簡直是酷刑一件,享受的只有陸顯,絕對的佔有著與當權者,不問緣由,隨性所欲。

無論她怎樣哭,怎樣哀求,他的抽動未見緩和,反而變本加厲,幾乎當她是宿仇,要殺殺殺,殺到雙眼猩紅,理智全無。

突然間他握住她纖細的脖頸,虎口撐在咽喉處,他的手指修長,骨節分明,扣動扳機時沒有絲毫猶豫,乾淨利落,此刻卻要在她身上逼出對死亡的恐懼。溫玉聲音嘶啞,漸漸湮滅在他不斷收緊的指縫間。

他的狂亂的眼直擊她的絕望,或是仇恨點燃興奮與瘋狂,男人胯*下利刃暴漲,於她原本完整無缺的身體裡鑿開一條道路,帶著血,摻雜著撩人的露珠,四周圍柔軟多汁的鮮肉似舌,一片片刷過他最原始的慾望,前胸後背汗水淋漓,是前所未有的酣暢。

他是一頭嗜血的獸,掐住獵物咽喉,逼迫她,“不許走,一步也不許離開聽見沒有聽清楚沒有”

溫玉早已發不出聲,一雙手在他後背上亂抓,求生,求一口可供呼吸的氧氣。

直至窒息感如洪水滅頂一般到來,生與死的邊緣,他才鬆開手,接著猛然一送,於溫玉的尖叫聲中送還結束,畫句點,只剩她胸前屬於他的粗重喘息。

牆上掛鐘走到十點整,陸顯翻過身仰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上閃著光的水晶吊燈,眼神空洞沒內容。

想一想仍是嘆息,伸手將蜷縮在床邊的溫玉抱到身邊來,放置在臂彎裡,兩個人身上都是赤*裸裸沒遮掩,經過剛才一場大鬧,又像是剛從浴缸裡撈出來,滿身汗,黏得難受。

陸顯看了看溫玉脖子上一段紅色掐痕,擺到面前才知道懊悔,“去看醫生”

溫玉說不了話,更不想多理他,看都不願意多看一眼。

但無奈陸顯最不能忍受的是被忽視的沉默,他又側過身,去尋找她埋藏在凌亂長髮與被褥間蒼白無血色的臉孔,男人無法不愛的一張臉,皮囊也好,表象也好,人類從來膚淺,情與欲,與靈魂沒關係。

綿綿的吻落在她眼角眉梢,他斷斷續續說著:“阿玉,我不是有心我也不知道自己發什麼神經”

“對不起我我只是”

溫玉啞著嗓子艱難開口,“你別這樣,我是真的講不出話來”

“阿玉”侷促不安,他顯得無措,唯一能做的似乎只有抱緊她。有時太渴望得到,便愈加患得患失,猶豫踟躇。

他捧住她的臉,細細密密地吻著,喃喃說:“我的阿玉,幾時才能長大我已經等得不耐煩”

溫玉轉過臉,並不願意面對他一面殘忍一面痴迷的矛盾。

等到家庭醫生來看溫玉,審視她脖上突兀的瘀傷,眼神尤其微妙,等陸顯去客廳,還好心詢問,“小姐,是否需要報警?”

溫玉笑著搖頭,順手寫“不,我們玩遊戲”。

醫生先生的眼神微妙得難以言說。

過後,陸顯以家長身份替溫玉請過假,她躺在臥室新換的深黑色床單上一面懶懶看著電視,一面聽陸顯裝模作樣,禮貌恭敬地與老師談論她學習生活狀況,多謝多謝,勞駕費心,一板一眼,長輩架勢無師自通。

結束通話電話,他樂顛顛講:“以後我們不管生男仔還是女仔,讀書一定要像你,這是我人生第一次,同老師對話不吵架。”一下撲到床上來,彈簧下壓,繼而奮力反抗,把溫玉顛起來。他再看一邊已轉入青紫的掐痕,確認自己的斑斑劣跡。

大白天不做事,要與她纏在一起,頭埋在她胸前,靜靜呼吸間都是她洗過澡,櫻花香波留下的化學香。

一陣沉默過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