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製造一個又一個次生麻煩。
真不知道是該無奈嘆息,還是罵他蠢,人蠢而不自知。
溫玉面色一冷,“你要做情聖我沒意見,但我不願意做替身。”
“我什麼時候要做情聖,你幾時又成替身?有沒有搞錯,我快脹死的時候你喊停,就為跟我講這個?”陸顯十萬分不解,內心痛恨女人與生俱來的無理取鬧功能,即便未成年,也沒差別。他要為男性同胞吶喊維權,這可惡的兩性不公。
一股氣從小腹鑽到胸口,溫玉氣得要抬手扇他兩耳光,把他大腦思維扇回正常人範疇。
“你既然有前任又有新歡,何必再強留我?不如我們和平分手,好聚好散,大家輕鬆。”
“怎麼?跟我分手好去找小白臉拉手拍拖逛公園?他身無四兩肉,習慣大diao能夠滿足你?做生不如做熟,還是用我的好,老馬識途,老驥伏櫪,老漢推車”大概是搜腸刮肚把一切四字成語都奉上,真令人感動。
溫玉挑眉,譏諷道:“噢,原來我高估我自己,是洩*欲工具,而不是初戀替身。多謝陸生坦白,免得我再做少女夢,自己同自己談戀愛。”
“你今天是不是吃錯藥?我沒跟你計較你揹著我跟小白臉約會,你居然有膽跟我吵架?戚美珍說什麼就是什麼,你怎麼不去拜山頭認大哥,求她收你當姊妹?”言辭中怒火沖沖,顯然他忍無可忍,或者說,大D哥從未打算忍女人。
可惜溫玉現在沒心情分析戰況,他話音才落,她立刻反唇相譏,“還用拜山頭?她是大奶我是狐狸精,還有個隨時準備接替我工作的學生妹仙仙,姊姊妹妹不知多開心。”
“你——”他又是氣得無話,快爆頂。
溫玉轉身從茶几上拿過棕色信封,一張張現場照就擺在陸顯面前。
假使是位稍稍有廉恥心的男士,大約也要愧疚難當,低頭認錯,但陸顯只看一眼就掃開,攤手,毫不在乎,“人家點她,她爬我身上來,總不好一腳蹬開。逢場作戲而已,這種人沒味的,脫光了我連看都不看。放心,我‘二弟’只認你。”
溫玉覺得,她與陸顯在一起多待一秒都要瘋。
他的邏輯強大而嚴密,將無恥與不要臉連成神功,江湖武林無人能敵。
“誰知你‘二弟’有沒有得艾滋,你濫交又無恥啊——死撲街你放手”
陸顯被徹底激怒,猛然間鎖住她手腕,一拖一拽,她便被按倒在書桌前,純白睡裙蓋過暈潤的後臀,恰巧被他堅硬且兇悍的身體抵住,如同一把利劍壓向面板逼迫喉嚨,時時刻刻威脅。
他一隻手已足夠將她雙手反剪於腰後,騰出另一隻手來擰轉她下頜,強迫她側過臉,居高臨下地問話,“就拿你當替身,就那你洩*欲,你能怎樣?還不是乖乖讓我叼?”也懶得多弄她,挑開了裙子,扶著自己,上上下下撥弄一陣,沾染些許潤澤,便分開層層花瓣,猛然闖了進去,直來直往,只顧自己開心。聳動間還要俯□貼住她的耳說:“嘴上喊不要不要,還不是我一摸就chu水。現在搞了這麼久,我要是有病有艾滋你也一樣長痘生瘡,大家一起死”
她這樣被對他俯趴在書桌上,雖然做起來盡興省力,但他又捨不得不看女人胸前風光,野蠻人有野蠻人的辦法,嘩啦啦一條好好的睡裙從領口撕裂開,奄奄一息地掛在細腰上,露出一片雪白無暇後背,以及跟隨他來回動作間被實木桌面碾壓的兩團肉。
伸手便將他深愛的小玩具兜在掌心,拉扯揉弄,攆出女主人細細綿綿呼救,轉而漸漸是壓抑的哭泣聲,再沒有比這更撩人的音樂了。誘使他不但狂熱地奮進,且鑽進最深處時還要停留輾轉,掐住她的腰重重研磨,似乎是在享受她的吞嚥擠壓,與自身的兇猛強悍。
溫玉雙臂環在額前,嗚嗚咽咽哭得越來越傷心。
是誰說,女人,你的名字叫軟弱,到這一刻,她能夠做的也似乎只有哭。
陸顯被這哭聲吵得心煩意亂,索性將她翻過來,手臂橫在她腰後,向上一抬便將她整個人都端進懷裡,小小的一團,掛在他身上,好可憐。
他去含她雙唇,以及唇角殘餘的淚,鹹鹹澀澀,苦在舌尖。
“好了好了,嚇你的,我沒病毒沒細菌,可以去選健康先生”
她還是哭,粉紅鮮嫩的尖兒磨蹭他胸膛,像是在顫顫巍巍求饒。
陸顯有些懊悔,沒辦法,只好自己收場,“我乾乾淨淨沒問題,‘二弟’也沒問題,不然我們明天去驗血?”
“你去吃屎吧你——乾乾淨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