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陳羽聽了也是一笑,不過卻不免心下詫異,綺霞向來是個顧面子的,今兒怎麼好象突然放開了似的,竟連當初後花園約會的事兒都敢當著人講出來了。當下陳羽笑著看向她,只見她眼中滿是濃濃的依戀,那情火熊熊,只燒得陳羽心裡一燙,便曉得是什麼原因了。
只是當下陳羽卻詐做不知地笑著說道:“那我怎麼捨得,把你們姐妹摟在懷裡才是正事兒,至於吃飯,自有那廚上去忙活,怎麼能老是勞動她呢,今兒不過是好奇,吃個新鮮罷了。”
琥珀正端著最後一個菜走到門口,聽見這話不由得頓了頓腳步,然後才走進來,陳羽當即拉了她的手,命就在自己身上坐下,琥珀也是個面嫩的丫頭,雖然在自己房裡對陳羽是百依百順的,什麼式樣兒都肯嘗試,但是如今當著綺霞和那麼多丫鬟,她卻是死活拉不下臉子來,最後陳羽強自抱住她按到自己腿上,她那臉蛋兒紅得似火燒雲一般,低了頭不敢稍動,丫鬟們見狀也不知是誰先扯了扯身邊人衣角,於是大家眼神兒一碰,便都笑著退出去了。
這裡陳羽喝了一口酒,然後偷眼打量綺霞,果然見她有些坐立不安起來,兩腿緊緊地並在一塊兒,也不知在做些什麼,那日益圓潤的小臉上寫滿了幽怨,時不時地往陳羽身上瞥過來一眼,也滿是嗔怪。
陳羽見了雖然不由得心裡暗笑,直覺的這幾碟小菜與幾個火辣辣的眼神兒,頓時讓剛才離別的惆悵消散了不少,但是看著綺霞那圓滾滾的小腹,卻也覺得心裡一股邪火升了上來。當下他笑著問坐在自己懷裡的琥珀道:“爺問你,如果爺三天不去你房裡歇,你身上難受不難受,心裡委屈不委屈?”
琥珀聞言,那小臉兒上因為丫鬟們退出去而剛剛開始褪去的紅暈又騰一下燒起來,只見她扭過了臉兒不願作答。過了一會兒,見陳羽一直看著自己,她才看了綺霞一眼,小聲地說道:“那有什麼難受的,爺願意去哪裡歇著,只憑爺的便罷了,奴,奴,不委屈。”
陳羽聞言一笑,憑著琥珀的性子,他早就猜到了這個答案,卻又繼續問道:“那麼,十天呢?二十天呢?”
琥珀聞言皺起了眉頭,顯然她不明白自家主子為什麼突然問這些問題,自從開了臉之後,主子是每隔三兩天就去自己那屋裡歇息的,不過她還是老實地抬起臉兒看了看陳羽,雖沒有說話,那眼神中的意思卻是很明瞭了。
陳羽見狀又是一笑,說道:“想必你心裡明白了,爺如果連著許多天不去你房裡,只怕空房難捱吧?呵呵,那你想想,你姐姐自身子漸重以來,爺已經多少天沒來這邊歇著了?”
琥珀雖不是那聰明絕頂的人兒,但是這個話的意思她卻是一點就透的,她知道前幾天陳羽還在綺霞房裡歇過一晚,但是陳羽說的肯定不是這個意思,於是,那意思就很明顯了,她想明白之後便不由得把目光投向坐在一邊的綺霞。
沒有人比綺霞更明白陳羽這番話的意思了,事實上,她從陳羽開始問那句三天不去的話的時候,就已經明白了陳羽的意思,到現在琥珀探詢的眼神飄過來,她只覺得臉皮兒已經臊得沒有知覺了,只能感到一種火辣辣的熾熱。她忙不迭地嗔道:“相公,你胡說什麼呢!”只是,說這話時,她卻連臉都不
來。
琥珀見狀自然明白陳羽的意思了,此時自己的害羞也忘了,只是好奇地看著陳羽,笑道:“姐姐懷著寶貝嘛,當然,當然行不得房事了,只是,只是,難為了姐姐。”
綺霞聞言抬起臉兒嗔了琥珀一眼,口中說道:“琥珀!死丫頭,你也跟著相公混扯!哪裡就像你想的那樣了!”
琥珀聞言非但沒有害怕,反而輕輕地掩著嘴兒笑了起來,這一笑,直把個綺霞臊得更覺得受不住了,便不由得站起身來要過來收拾她,口中還說著,“小蹄子,笑什麼笑,看我不撕爛了你的嘴!”
陳羽見狀忙伸手攔住她,笑道:“傻丫頭,你瘋了,她不過同你頑笑呢,哪裡就當了真了,自己懷著身子呢,也不說小心點兒,還不快坐下!”
綺霞嘟著嘴兒瞪了陳羽一眼,挺著肚子也學著雙手叉起了腰,一邊怒目瞪著陳羽懷裡猶自笑個不停的琥珀,一邊說道:“她明明是出言調笑我,相公竟還幫著她欺負人家,哼,死丫頭,你就笑吧,我還等著你懷了身子的那一天呢!”
琥珀見狀忙從陳羽懷裡起來,走過去扶住綺霞,臉上還掛著笑,口中卻開始討饒,“好姐姐,是我錯了,你別生氣哈,我哪裡敢笑你嘛,都是相公,故意招人家笑的,好姐姐,快坐下,仔細動了胎氣。”
陳羽又灌了一口酒,含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