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這一幕,心想綺霞孕中,果然也有了些脾氣了,看來都是這段日子陰火淤積,把她給憋悶的。當下他笑著對琥珀道:“你也知道懷孕的辛苦了吧,不過不要緊,你們相公豈是普通人,縱是懷了身子,爺也不願意讓你們憋悶的難受,只是,你可願意幫你姐姐?”
“幫?怎麼個幫法兒?”琥珀與綺霞幾乎是同時問出了這句話。陳羽聽得心頭一陣激盪,心思頓時更加活絡起來,只覺得胯下之物也開始昂揚起來。
當下他扔下筷子走過去,一邊兒把綺霞攬在懷裡,一邊把琥珀也拉進來,笑著對她們說道:“你姐姐身子重,你就託著她一點兒嘛!”
兩女聞言不由得有些懵懂,搞不清陳羽到底是什麼意思,但是潛意識裡卻知道,相公這也不知道是哪裡又想起來什麼新法子來了,這個託字,肯定與那羞人的事兒相關的了,兩人便頓時覺得那臉蛋兒燒得更加厲害了。
陳羽起身關了門,綺霞心裡不由得砰砰亂跳,就是琥珀也覺得心口發緊,喉嚨發乾。陳羽笑著走過來,看著琥珀問道:“琥珀,你聽不聽爺的話?”
琥珀下意識地回答道:“聽。”
“那好,你幫你姐姐寬衣吧,急著,除了肚兜小衣可以留下,其它的不許見一絲一縷在身上。”說完了,陳羽竟而一臉輕鬆地走到床邊坐下了。
琥珀與綺霞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其實陳羽心裡也打著鼓呢,他是認真看過醫書的,如何不知道孕中婦女行不得房,但是一來自己看見綺霞孕中豐滿的身子,不知怎麼就起了一股邪火,二來剛才綺霞那熾熱的眼神也告訴他,這丫頭心裡憋著火兒呢,於是他一再的在心裡對自己說,小心點,就不會有事的,畢竟才只有六個月不到嘛。
過了好大一會兒,琥珀看著綺霞一動不動,然後慢慢地伸出手來,開始動手幫她脫上身的小祅,就在琥珀的手碰上她衣服的那一剎那,綺霞像是丟了魂魄一般,身子打了個搖晃,幸虧琥珀趕忙一把托住她,她才又及時的站穩了腳跟,然後,她看了琥珀一眼,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屋裡燒得是上好的南山炭,爐火正熊,因此暖和得很,但是隨著身上的衣裳一件件減少,綺霞還是忍不住打起了哆嗦,當然陳羽知道,那並不是因為她冷。
琥珀此時好象渾然忘掉了自己正在親手幫自家姐姐寬衣似的,也覺不到一點兒羞澀了,她心裡滿是對即將發生的事兒的好奇。
“相公,不能這樣啊,這樣子會觸黴頭的,賤妾不能……”
“相公,行不行啊?會不會,會不會傷了肚子裡的孩兒?”
“呀,琥珀,琥珀,你託著我點兒,太快了,得慢點兒……!”
陳羽躺在床上微笑著看著綺霞,綺霞穿著小衣,緩緩地在他身上坐下,身後的琥珀好奇地瞪大了眼睛,兩隻手上幾乎使盡了全身的力氣,再加上陳羽的手也過來幫忙,兩個人的力氣才算是堪堪的扶住了已經幾乎對自己身體失去控制力的綺霞。
“啊…………”一坐到底,然後傳來一聲媚長的呻吟,聽得琥珀臉蛋兒一下子又紅了起來,好像是又重新感覺到了羞澀。
陳羽很是小心,甚至可以說是小心翼翼,但是,或許是因為已經空虛了太久,幾乎沒用陳羽怎麼活動,綺霞的身子只幾個起落,便忍不住顫抖了起來。
章九六長眉畫了,並蒂蓮開
此間,陳羽坐著馬車到太白樓赴宴,此次邀請他的,乃任了羽林衛掌兵千戶的孫築。
據那送帖子的小校說,孫築一路護送柳隱進了宮,在大明宮東門門口便接到了旨意,著孫築晉升羽林衛掌兵千戶,並任羽林衛南鎮撫司副提督,官居從四品。
接了旨意之後,孫築趕著謝恩,然後又去了羽林衛鎮撫司衙門履新,所以才派了一員小校前來報喜並邀請陳羽今晚赴宴。陳羽當即對那小校說,請你們大人先宴請鎮撫司的同僚好了,他這裡不慌。但是那小校卻說,來之前孫大人已有話交代,說是得授此職,務必要先請陳大人一同高樂,其他人都可拖後再說。因此陳羽便笑著答應了,厚厚的賞了那小校,等到了傍晚,便坐了馬車奔太白樓來。
到得樓前,陳羽下了車,刁子溫叉手立在一側,最近刁子寒一直負責訓練人手,安排府中護院,所以隨身服侍的事兒,一直都是刁子溫一個人。陳羽每出行,都是刁子溫架車,身後隨著兩個騎馬的下人,等到了地方,這馬車便交於這兩個下人看管,刁子溫則隨身伺候,片刻不離。
陳羽下了車一看,孫築竟是已經候在了樓前,便施施然走過去,那孫築想來已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