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
海喧的瞳孔不自覺地縮了縮。
絕情,失蹤一年?!
“我不知道。”是,他不知道,他心裡埋怨絕情,所以,帶小七回了荷蘭,可以不去關心絕情的訊息。
“我想絕情是做了萬全的準備,才拋下一切走開的。我調查過了,交到月十一手裡的,是一個乾淨的,有著長期發展空間的月氏。月氏的毒瘤在月競成事件當中,幾乎都被清洗出去。”絕情抬眼看了看別墅二樓的一個窗戶,“小七仔整件事裡扮演了重要角色,這一點,三哥你心裡相比有數。”
海喧仰頭喝盡杯中酒,苦澀地點了點頭。是,他心中再清楚不過。
“我一直以為絕情是要自己得到整個月家,她有這樣的野心,也有這樣的能力。”流浪想起年少時,絕情對自己說,即使不開心,也要面上微笑,決不能教對手看出自己的不快時,臉上那種明媚道燦爛的笑容。“誰知道,竟是為他人作嫁衣裳。”
“連你也找不到絕情?”海喧輕聲問。
流浪搖頭,“我的時間倉促,明天我就得回里昂去,我有新任務。”
流浪說完,看了一眼自己的哥哥,彷彿,一瞬間,有什麼劃破腦海裡的迷霧。
“三哥很關心絕情?”
海喧伸手摸一摸妹妹的頭頂,“當年她對你最好,你們是至要好的朋友,聽說她失蹤,我很擔心。”
“我可以拜託金——”
“還是我自己出面比較好。”海喧出聲,先妹妹一步開口。
那個名字,是妹妹心裡的禁忌,摻和了少女的美好暗戀與痛苦絕望。如果時光可以倒流,海喧願意付出任何代價,阻止妹妹認識那個人,進而暗暗喜歡上那個人。
“三哥,你要幸福。”任流浪低聲說。
“我會的,傻瓜。你別擔心哥哥,去去去,去找到屬於你的幸福去。哥哥們給你辦一個機盛大的婚禮,必定叫你永生難忘。”
流浪想一想那樣的場景,忍不住打了個冷戰,藉口跑開了。
留下海喧,獨自站在花園一隅,心中刺痛。
絕情失蹤一年,那麼,即是從他帶小七來荷蘭時,她已失蹤。
他竟然全不知情。
在絕情失蹤的這一年間,他在做什麼?
他在和翟醫生商討治療方案,每過一段時間就依據小七的具體情況進行調整。他和翟醫生爭論得面紅耳赤,只為了究竟是使用電流刺激還是穴位按摩。
他把全副身心都投入到小七的康復治療當中去。
海喧現在能冷靜地承認,當時的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