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無法想象的利刃。
方哲翰不知道,喬少揚,會不會如那算命先生所說,成為自己生命中的福星?
當年,作為一名年長几歲的大哥哥,他和他一起走在街頭,那專門在街頭靠胡謅騙錢的江湖術士就說,他跟著你,一定會給你帶來好運,當然,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凡事存本,利弊共存。
作者有話要說:
☆、第 02 章 喬少揚
喬少揚走到辦公室門口,方哲翰急忙提醒,“少揚,出去玩,記得,不要在外面過夜。”
喬少揚站在門外,他低頭走路,急匆匆進來彙報工作的同事,差點就與低頭找錢的人撞滿懷,好在各自反應快,那位同志手上的檔案沒散落一地。
“哎,少揚,聽說,領導派了一份特別重要的任務給你,是不是真的?”管不住嘴巴的同志,他偏開身子,詢問。
喬少揚抬頭看了一眼,他沒有回答。
方哲翰問,“少揚,我說的話,你聽到沒有?”
喬少揚把手上的警帽戴到頭上,他頭也不回,“放心,我知道了。”
幾乎每一次出門,方哲翰都會提醒,他不是說早點回來,就是叮嚀年少氣盛,做事不知分寸的人,不要惹是非。
他盡了兄長該盡的責任,除了不懂怎麼跟他交流。
可能,少年的意識形態,同大人的有著天壤之別的認知,因此,寬容多於教訓的方隊長,他任由少年的隨意和張揚。
他不知,喬少揚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有了別樣的心思。
方哲翰想不出辦法阻止,他給予的縱容,單純出於關心。
喬少揚心裡萬般不是滋味,那麼多年,藏著掖著的事,到今年雙十年紀,轉眼之間的少年長成,他終要獨立自主,終要脫離給自己備至關懷的不是親人勝似親人的路人,只是,禁不住,有些惆悵和彷徨。
今年,就二十二歲了。
終於長出青年的模樣,也必然要遠離這些年給自己無限關心和照顧的兄長。
喬少揚無法想象,自己孤立後的人生,感覺全是白茫茫一片,他看不清前方的路。
將車停泊在十字路口,他轉頭四顧,四通八達的路口,他分不出東南西北。
霓虹燈交相輝映,五彩繽紛的流光互相交匯閃爍,他開車向酒吧,就想去喝一杯,醉不醉,不是主要,他現在要做的是要怎麼獨立自主。
重新啟動車子,一路筆直狂奔,去到經常光顧的酒吧夢涯,下車後,輕車熟路,徑直往裡走去。
全是男人聚集的地方,一般,沒有了女人的參與,那就是男人的另一個天堂。
這些年,隱藏個人的特殊喜好,他掩得深之又深,連帶關心照顧的所謂兄長也一無所察。
假想過,坦然自己的性向,直接說明給他聽,其實也就是,方哲翰,我是同戀,你怎麼看?
十八歲生日那晚,成年的年紀,他忐忑不安的想把自己的第一次獻給那個人,可惜,他不要,他說,別胡鬧,你還小,不懂事。
他還把他當小孩,他都十八了,不小了,算成年孩子了,這晃悠悠的,大約還有那麼兩三天,他就要二十二歲了,二十二歲的生日,好像到了。
時間過得太快,小時候那個什麼都害怕的少年,記憶中的人還在角落裡瑟瑟發抖,轉個身,他居然已從特警學校順利畢業。
無精打采的走到吧檯前,點了一杯威士忌,調酒師認得常客,他笑著把酒送上問,“怎麼,又是心情不好?”
每一個人,都是這個問題,因為心情不好,實在無處可去,那麼只能來酒吧發洩,自古,先人都曉得,借酒消愁愁更愁,而後人倒好,一個個前仆後繼,趕著去醉生夢死。
喬少揚不說話,他想,第一次,被拒絕,那麼,就沒有第二次了。
他隨心所欲,連幹幾大口,喝得酣暢淋漓,完全沒注意到,他四周,某些人,他們虎視眈眈的眼神,那猶如餓狼,等著捕食。
酒吧裡的情緣,來得很快,去得也很快,合適的一夜逍遙,不合適的視而不見擦肩走過。
互相間的相遇和交流,無非就兩種,不是散場,就是上床,乾脆而直接。
他每一次都拒絕,想必心裡,還有那麼一點點純淨的想法,就想把自己的第一次,留給真正懂得在乎自己的那個人,畢竟,那是此生的歸宿。
但今天,忽然間,就想做一點什麼瘋狂的事。或許,一個人,想毫無保留的放開了,他需要經歷一次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