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盪,以此英勇就義。
喬少揚喝了三杯,好心的調酒師不再送酒,他說,“你在這裡,沒什麼朋友,要真醉了,誰人帶你回去?”
他把杯子收回來,剛才下手就關照了一下,每一杯,都是小半,容量不多,要是酒量好的人,他還能挺得住。
調酒師正想跟這俊秀的高挑的年輕人聊一聊,這時,不合時宜走過來搭訕的陌生帥哥,他說,“難得遇上喝得這麼盡興的酒友,怎樣,介不介意,我參與其中,共飲一杯?”
男人靠近來的身子,遠比聲音來得更熱切。
富有磁性的嗓音,成熟而清朗。
喬少揚聽聲音,感覺悅耳,他第一次用正眼瞧起酒吧裡的陌生人。
男人五官英俊,一雙劍眉,沒有氣勢橫生的霸道,反而多了一絲絲溫潤,一雙明睿的眸,眸光中,狡黠而清明,那高挺俊氣的鼻樑下,如劍的唇,似笑非笑,有幾分邪魅。
喬少揚歪頭打量男人,男人身姿端得英挺筆直,他手中拿著酒杯,酒杯中盛著的酒,那是優雅芳香沁人心脾的馬爹利,很符合男人的口味,即使他眉目裡隱約含帶不明的情緒,但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讓人賞心悅目。
喬少揚醉意微醺,他想要肆意妄為的衝動,在叫囂。
犯錯不是不可以,聖人警言,知錯能改,善莫大焉,而他,要是不去做,就無從知道自己是錯了還是對了!
調酒師臉上的笑,有點勉強,他來不及說上什麼話,對面兩個陌生人,在互相深情相視中,依靠眼神交流,已經進入神交的最高境界,物我兩忘,惟有彼方。
男人伸出修長的手指,不失隨意的輕浮動作,他微帶輕佻的捏起挑釁自己的年輕俊秀的少爺的下巴,他說,“怎麼,看上我手中的酒了?”
他伸手挑起那張俊秀的臉看一眼,隨後,舉起酒杯至唇邊,淺啜一口。
喬少揚伸手向調酒師,他的動作,是要酒的意思。
他依舊是威士忌,隨手而起的動作,不扭捏作態,直爽,絕不遜色與面前丰神俊朗逼人太甚的美男,他搖搖手中的酒說,“我更喜歡威士忌。”
陌生男人聽著刻意的反調聲,他眯起眼睛,他靠在吧檯邊對壘,“可你要知道,只有搖紅酒,才會有那種感覺,那是品悅醇美而獲得的享受。”威士忌,不用這麼搖,而且再搖下去,也很無聊。
男人把自己的酒放下,他伸手拿過那一杯威士忌。
喬少揚停下動作,他微一怔,手被男人握住,心裡隨之洶湧的感覺,那是風拂過湖面,水波盪漾的感覺。
英俊不凡的男人,總是特別讓人待見,畢竟看了順眼,聽聲音悅耳更是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