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身體便又把手給縮了回來。白斬月沒甚注意,拉過她抱在懷裡道:“緲緲,我想你可能也猜到了一些事情了,對不對?”
“你把所有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我好了。”她是影視學院的學生,演戲的時候老師教過有的戲要演得逼真就得多些意外才行。她不清楚白斬月是怎麼知道這事和朱木有關係,但針對他們當時的處境白斬月那麼做的確是一件無可厚非的事情。
依照她原來的性子定然是不會輕易原諒他的,然現在她已經沒有多餘的時間去計較這些事情了。男人做事的方法和女人各有不同,其實這有什麼可苛責的呢?只要達到目的,過程是不重要的。經歷了很多事情之後她也成熟了,能屈能伸不是隻有大丈夫才行的!
白斬月見她如此心知她已經不追究他的隱瞞了,繼而將所有的事情都和盤托出了。
“我有次聽到了你和落綢談話中提到了季草,之後你又讓沉香把王戒給了你,當時我就猜事情肯定跟朱木有關係。我所剩下的日子不多,就想著若是能替你把那些作怪的人剷除了以後你也能安心地生活了。我故意炸死,給你留書之後我準備親自到朱木來一趟看看是怎麼回事。我還沒走成,小尋兒派來的仙鶴就把我給找到了還給我了一樣東西。”他邊說邊看她的臉色,見她無異之後才繼續道:“那是一種罕見的神蜍,能夠吸食劇毒的血液讓毒素減輕。我找了一個僻靜的地方用神蜍吸/毒,但我又不放心你就派蝶精悄悄地留在你身邊。”
第8卷 第811節:最後的決戰(七)
聽罷,宮千緲輕微地搖了下頭,道:“月兒,我怎麼一直都沒見著你說的那個蝶精?”
“我吩咐過她不到危機時刻千萬不能現身,而她也一直跟你保持著一段距離,你即使有心也不太容易發現。”白斬月露出一個笑容來,說著:“她把你從無塵宮出來做的每一件事都一字不漏地寫來告訴我,我知道你這個不安分的女人一定是朝著朱木而來我就等著神蜍把毒給解了就來找你的,但是……”他臉色又一變,“她說刑天月那個混蛋差點輕薄了你,之後就再也沒有訊息了……”
宮千緲接過口來道:“因此,你也就趕過來了。那月兒,你身上的毒解了沒有?”他能好就是她最大的幸福,一掃先前心中的悲切和複雜,小女人般地靠在他懷中感受著他有力的心跳,靜靜地聆聽著它們整齊一致的有力動作,嘴角也不禁地掛起笑容來。
能活著,真好啊!
“我的毒已經不礙事了,最重要的是你沒事情。”白斬月一邊說一邊很後怕地盯著她的臉,道:“你都不知道那個刑天月來自什麼地方就敢跟他動手,真是不要小命啦!”說話的時候眉頭也跟著皺起來,自言自語道:“花天洛也真是的,難道真的找不到狐王的繼承人了怎麼找到了他,那個傢伙可是不好對付的啊。”
她瞧著白斬月說話的語氣和神態很顯然是知道刑天月這人的底細的,那麼他到底是何方神聖連白斬月都這麼說。她也一直沒有解開那個疑團,刑天月要的東西到底是什麼?那人狂傲得要命,月戰衣都不放在眼裡的人要的東西肯定不是凡品。想到此處她又擔心起來,落綢貿然跟他動手那豈不是要吃大虧?
“別擔心,落綢不會有事的,但是你身子好像變得很差,這是為什麼?”白斬月如會讀心術一樣,她蒼白的臉和身體的寒也讓他心中警鈴大作,她是不是在蝶精跟他失去聯絡的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事情才會這樣?用靈息去探尋她身體中的真氣,一股強勁地彈力頓時反擊了過來差點讓他扛不住。他張嘴來想要問個清楚,卻見宮千緲巧笑盼兮地盯著他,笑道:
“你老人傢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疑神疑鬼的?”
“我……我很老麼?”白斬月鬱悶地摸了摸自己的臉,他不過是歲數大了一點也沒見著有什麼老態啊,她怎麼突然用這個來打趣兒他了?心裡有著疑竇,緊跟著宮千緲的嘆息聲也隨之而來。
“刑天月的動機不明,我看要是不除掉他以後大家的日子都不好過。”
第8卷 第812節:最後的決戰(八)
“所以你就想到要斬草除根,也不看看這樣做會是什麼後果?緲緲,有時你真是太沖動了,這次聽我的話那就不要管這些事情了,先回月落山莊等我好嗎?”白斬月的話語間不難地透出了些許的無奈,或是針對這她的,也或許是指那個刑天月。
瞳眸如舊閃爍著溫柔的光,只是那眼中有股抹不去的擔憂,偏生又讓她給瞧了個正著。宮千緲知道他那麼做是為了她好,但是她能走麼?先不說看著他處在危險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