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修習吞納術就是為了對付刑天月。這個時候讓她走,這可能麼?
她這個人是倔強的,看準了的事情就是不容易改變。當即跟白斬月表了個態度,道:“月兒,你說過我們要並肩作戰的,你也知道自己放不下我我也不會放任你處於危險之中,這件事沒有商量的餘地了。”
白斬月微微地撅了撅嘴道:“你這女人真是的。其他女人一遇到危險就會往自己男人身後站,唯獨你還想著要衝鋒在前,是不是對你的男人沒信心呢?”
“你都說了那是其他女人,我又不是她們自然就不一樣。”她轉眸莞爾一笑,已經很久沒那麼開心了,連真實的笑容都要隱藏起來的日子差不多也算是快到盡頭來。宮千緲把臉對著他,很認真地問道:“月兒,要是我們中有人死了,你猜結局會是什麼樣子?”
“我不喜歡這個問題!”白斬月當即拒絕了回答這個問題,其實她是不知道,他的心裡一直擔心著她會出事。雖然說不出是什麼事情,但她真的會遇到危險。他們已經經歷夠多了,白斬月不希望再有任何的危險發生在她身上。作為一個丈夫他虧欠了宮千緲甚多,用盡這一生怕也是償不清。
宮千緲倒是沒有他那麼避諱,恬淡地笑著望著洞外的風景,說道:“月兒,我想我會傷心一段時間,然後就會開始新的生活。愛情只是生活的一部分,活著的人要的不僅是愛情那麼少。責任、義務有很多都需要去承擔。可能,我會愛上另外一個男人,跟他開始另一段感情生活。而你則是都是我這一生最難忘記的人,因為你永遠都在我的心中。會伴隨著我的悲和痛、歡與喜直到生命的盡頭。我們那裡有一個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