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杯喝了下去,也都蹙緊了眉,確實非常刺激。
“二哥,我讓丫鬟給你換……”顧靈澤話還沒有說完,顧飛睿就端起酒碗一口悶了下去,碗裡的酒剛嚥下去,整張臉都變的通紅起來。
顧靈澤啼笑皆非的看著他,在自家人面前又逞什麼強,估計他一會就該難受了。
“大哥,這放馬鞭和鮮于國的羊皮子酒比起來,哪個更烈?”
顧修逸毫不猶豫的指著酒壺說道:“當然是你這個了。”
顧靈澤讓丫鬟把酒撤下換上茶來,顧飛睿有些難受的扯了扯領子,“好熱啊。”說完這句話就靠在椅子上,閉著眼睛睡著了。
其實顧飛睿酒量不錯,但今天是頭一次喝這麼烈的酒,又一下空腹喝了這麼多,他不醉就沒人醉了。
謝清婉讓錢伯幫忙把顧飛睿扶回了房,其他人開始吃飯。
顧天華回想了下放馬鞭的味道,對顧靈澤說道:“這酒雖然剛入口時覺得烈,但喝完感覺還挺痛快的,以後你打算在鶴頤樓賣嗎?”
顧靈澤搖了搖頭,“這酒我不會在乾元國賣。”
“為什麼?”顧修逸有些詫異的問道。
“放馬鞭是烈酒,烈酒極容易上癮,喝得多了就容易傷身,所以這酒只賣給鮮于皇族。”
隔天早朝,文武百官們都覺得今日皇上的情緒不太好。
經過前天的事情,祁淵景也有些心灰意冷,也有些無法面對顧修逸他們三人。
這種心情就像是發現了一座寶藏,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卻一件寶物都拿不走,這怎能不使人意氣消沉。
下了朝,祁淵景坐在太初殿批閱奏摺,端起茶盞的時候,不由得想起前天顧修逸他們三個意氣風發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