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才能做到那樣。
聚散也有天註定。
何況,如果一個人存心不想見另外一個人,他會到死也見不到他。
天涯海角,總逃得開的。
與君共勉。
也許最可怕的是你自以為逃開了,其實他早就成了你心裡的寄生體,誓要與你共存亡。
究竟怎樣才能心無掛礙?
我想,我暫時還做不到。
回到家,我媽有些稀罕,我則什麼也沒說,進了房間吃了藥倒頭睡。
吵架需要精氣神,我累壞了,只想好好睡一覺。
儘管,從頭到尾都是我一個人在嚷嚷。
何必要憋屈自己。
正文 Chapter。 54
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來,一看,譁,不得了。
手機已震離床邊一米幾。
撈回來一看,百來條簡訊,百來通電話。
事態這樣嚴重?
埋首,未及翻完,又有新的進來,目不暇接。
終於斷電。
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來,一看,譁,不得了。
手機已震離床邊一米幾。
撈回來一看,百來條簡訊,百來通電話。
事態這樣嚴重?
埋首,未及翻完,又有新的進來,目不暇接。
終於斷電。
只好插上電源再開機。
電話,大多是潤之,蘇冬亦,以及其他韻風的同事,另有一些陌生號碼。
簡訊我更是連看也懶得細看。
我只知道,其中沒有晁文博。
這就夠了。
洗漱完畢,像像樣樣吃了一頓熱騰騰的中飯。
我媽就這麼個人。
發生了事,她通常是什麼也不問,光燒一桌子讓人食指大動的好飯菜。
她太清楚自己的女兒怎樣才會化氣。
是以吃完這頓飯,我才真真有些從容下來。
第一件,便回覆潤之。
“賽拉,你怎麼一個上午不接電話?”他急切地問,並不是苛責。
我已有感動,“潤之,昨天晚上發生的事……”
他不等我說完,便不慌不忙地說:“我約了歐嘉倫先生今天下午共同協商這件事的處理辦法,你和文博最近哪裡也不要去,千萬不要出國。”
“出國?我想計劃取消了。”我問,“潤之,事情究竟嚴重到怎樣的境地?”
“只要我們沒做,就絕對不嚴重。”他說,“因為現在並沒有十分確實的證據,那份傳真我已經看過了,深究起來純粹是子虛烏有。文博呢?打他電話也不接……”
“潤之,我們昨晚分開了,我現在在家裡。”他提到文博,我像被抽去了脊樑只好軟軟坐在地上,抱著電話,“你告訴我,這件事對文博影響有多大?”
“至於這一點,我必須誠實地跟你說。就算最後核實與他並無關聯,恐怕還是會留後遺症。至少,他聲譽會受一些影響,這幾乎是不可避免的事。有多少好事之徒等著看他出洋相。”他說,“賽拉,我不得不說,你有些大意。據我所知你平時和王寧根本沒有私交,怎麼會讓人拍到你從他手上接手任何資料。”
“就是一張照片而已!能說明什麼?這是在玩看圖說話嗎?還有,那根本就是個空隨身碟,他就是放兩部愛情動作片我都認了!見鬼的。我怎麼會知道!我又不是靈媒!”我激動了,“你知道麼,文博甚至認為是我為了留住他不和蘇冬亦去香港,於是串通連恩娜害他。”
“那你有沒有?”他平靜地問我。
我真是隻豬,胡潤之認同我是因為文博。
離開文博,我之於他,又當幾何?
我病急亂投醫。
電話貼著耳朵太久,連耳垂也燒燙起來。
“他瘋了,你也瘋了是不是?”我換了一邊,說:“我早就與你說過,如果文博決定離開,我不會拖住他。絕對不會。”
“一會我會去趟原子,如果文博在家,你們兩個晚上都給我出來。”他命令道,“這些事躲起來怎麼成,得見面溝通。”
“再說罷。我不確定他還要不要見我。”我無力地說,“潤之,答應我,盡你所能,無論如何把對他的影響降到最低。否則,我死一兩百次都不夠。”
“別渾說。”他說,“我自然盡力。”
掛了電話,我胸悶得夠嗆,決定下樓去透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