吝嗇的楚揚,這次能將兩萬美金拱手送給一個小姑娘,除了被他的熱情所感染之外,最重要的還是因為現在的心情非常好。
也是,當一個人發現用最原始的方法卻能解開巨大的精神問題後,一把心情都會很不錯的。
很多年後,當賣花小姑娘變成三個孩子的媽媽後,她仍然沒有忘記2012年的6月16號這一天,有位長著一張東方面孔的帥哥,對她是一擲萬金,使她憑著那兩萬美金成了一家擁有自己奶油公司的老闆
從沒有見過這麼多錢的賣花小姑娘,從極度震驚中清醒過來時,卻發現那個亞洲帥哥已經走到了花店門口,她連忙拿起那些錢,就要繞過櫃檯去追上還他:“先生,請您等一下,我不能要您的錢!”
走到門口的楚揚,一隻腳在門外的轉身笑著擺擺手:“小姑娘,這些錢也不是白給你的,因為我還想問你一個問題。”
小姑娘一呆:“什麼問題?”
“你說的那位被他的第三十九個情人刺死的愛國詩人,叫什麼名字?”
小姑娘想也沒想的就回答:“他叫風中的陽光。”
“風中的陽光?什麼狗屁名字,為什麼不叫亞歷山大、戈爾維什奇之類的名字。”楚揚有點不信的搖搖頭,然後對小姑娘擺擺手,向那個什麼‘康德大街’走去。
按照小姑娘的指點,楚揚走到對面公路上的站牌下後,向左一看就看到了一條更窄一些的巷道,帶著年輪的石頭牆壁上砸著個不大的藍色鐵牌,上面用俄文寫著康德大街幾個字。
走進康德大街後,楚揚很遠就聽到了一陣狂放的迪士高樂聲傳來,順著聲音向前面左側望去,就看到了一個用五顏六色小燈泡組成的燈牌,上面有一個大大的赤身女郎,下面用英文寫著宙斯王夜總會。
楚揚敢肯定,他絕不是第一個來這兒送錢的冤大頭,而且那個賣花小姑娘也說了,今天已經碰到十九個要買那兩樣東西的人了,那些人應該也是前來參加格鬥大會比賽選手的教練,他們也應該像自己這樣一路問候著風中的陽光那三十九個情人
楚揚推開宙斯王夜總會的選擇玻璃門,還沒有走進大廳內,就聽到了震耳欲聾的音樂聲,更能聽到女人發出的尖叫聲。
整個大廳具體得有多少面積,楚揚無法判斷,因為整個大廳都被爆閃燈的籠罩下,除了能看到無數向上搖擺著的手臂、以及前方几十米遠處高臺上幾個光著屁股跳舞的女郎外,眼睛彷彿就再也看不清別的東西了。
“唉,國外的夜間生活的確讓人嚮往啊,哪兒像在國內跳個脫x衣舞,也得藏著掖著的等到後半夜,怪不得男人總是說資本主義國家才是天堂啊,看來的確有道理。”楚揚側著身子,順著擁擠的人群向前走去。
雖說現在根本不知道去找誰買那兩樣東西,但楚揚知道只要到了吧檯那邊,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了。
費了老大的勁、被蹭了一身的臭汗後,楚揚才很不容易的擠到了吧檯前,他正想問那個在吧檯後跟著勁爆舞曲‘翩翩起舞’的調酒師時,音樂卻嘎然而止,大廳上方無數個高強度燈棍亮起,那些已經跳的幾乎虛脫了的青年男女,就像是洩了雄的幾把那樣,紛紛收回了高舉著的手臂,耷拉著腦袋的向四周散開。
早知道這樣我等一會兒啊,也免得被蹭一身臭汗。
楚某人隨意打量了一眼這個足有上千平米的大廳,然後扯過一把高腳椅坐上,對著調酒師打了個響指。
長著兩撇小鬍子的調酒師走了過來,看出楚揚是一副東方面孔後,很自覺的用英文問道:“先生,請問想來杯什麼?我們這兒有最正宗的伏特加、威爾士、人頭馬”
“我不喝酒,我只想和你打聽一件事。”深諳金錢開道、所向披靡道理的楚揚,掏出幾張大鈔放在了吧檯上。
馬上,看到鈔票的調酒師,再看楚揚時就像看到他親媽那樣,那一臉陽光的笑容,讓你懷疑他是不是你失蹤多麼的親兒子,一把將鈔票抓在手中後問:“先生,請問您想問什麼問題,我一定把我所知道的都詳細告訴您。”
楚揚也沒有廢話,直截了當的問道:“我該從哪兒買到白色的玫瑰花,和黑色的行李包。”
一個人要買這兩樣東西不去超市或者花店,卻跑來夜總會問調酒師,按說這應該是很反常的現象,但這個調酒師卻沒有流露出絲毫的驚訝,只是抬手對著頭頂一指:“先生可以去二樓的386房間,那兒就專門賣這兩件東西。”
“好得,謝謝。我先端走這杯水了,你再給原來的顧客接一杯吧。”楚揚點